“我有个问题。”
以适应的名义同床睡了几天后,终于意识到自己会无意识地往暖和的地方,比如别人怀里扑的伪郎女王已经不会对醒来后发现自己靠在纳金斯身上这种事吃惊了。就算嫌弃得要死,她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抱着很舒服。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她对纳金斯的看法有所改观,毕竟她可不会对手感很舒服的抱枕产生那种感情。
所以我果然是个大号抱枕吧。
得知对方只是单纯地馋自己身子后,以为对方终于开窍了的纳金斯的失望肉眼可见。
不过即便是失落到就算对方靠过来方式再怎么惹人误会,那个地方也不会有反应,也不代表纳金斯不会再被对方的操作搞得躁动不已。
比如说现在,他们结婚一周年的前一天早上。
“什么问题啊?”
已经对一睁眼发现对方趴在自己身上这种事习以为常的纳金斯淡定地打了个哈欠。
“那里会裂开吗?”
一头短毛翘得像只被把玩得分外狼狈的黑猫的欧文尔歪着头提问。
“哪里会裂开啊?”
把想撸的手强压在原地的纳金斯有些摸不着头脑。对方虽然看上去像只好脾气的猫,实际上却是狮子老虎那类。
“怎么说呢?”毫无风月之事经验的对方思考了一下措辞,“就明天晚上你要进去的那里。”
“噗!”
没想到这种话会从对方嘴里说出来,语气还活像个向专家请教学术问题的学生的纳金斯虚吐了口血。
“你这是什么反应啊?”
感觉自己被嘲弄了的欧文尔有些不快。
“怎么说呢?我只是被你会说出这种话这件事吓到了。”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纳金斯一本正经地清了下嗓子。
“我说这种话很奇怪吗?”
得到这种答复的黑猫不解。
“很奇怪。”纳金斯点头,“因为我们的女王陛下应该是对那种事一无所知的吧。”
“哪个已经被催婚好几次的正常人会对那档事完全没概念啊?”
听到这种话的欧文尔翻了个白眼。
“而且你又不知道塞里斯不同派系人之间相互攻击的手段。在那种攻击手段下,就算我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批文件,大致步骤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上层,尤其是贵族的私生活很乱,这是塞里斯人尽皆知的事实。
如果是平时的话,哪家老爷有了新欢,哪家夫人有了新宠这类事充其量也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当这些事与政治、派别之类的东西搭上关系后,这些花边新闻就成了可以重伤对方的武器。
在这种风气下,塞里斯不同派别间的讨伐文书不是色正辞严的质问,也不是极具煽动性的演说,而是以讨伐对象为主角的色.情作品。
于是,虽然实践经验为零,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看见自己与秘书官、医生、仆人、养子、甚至幼年的养子用各种奇怪方式乱搞的伪郎女王对那档子事相当有概念。
原来是这样吗……
了解完内情的纳金斯一时槽多无口。
不过和吐槽比,眼下更要紧的还是解决对方的疑惑。
“你是怎么认为那里会裂开的啊?”
开始正题的纳金斯提问。
“怎么认为?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没想到纳金斯会这么问回来的欧文尔瞪大了眼睛。在她看来,那方面经验丰富的对方应该比毫无经验的自己更了解这个问题。
“因为和你相比,我那里的尺寸明显不太够吧。”
对自己的问题作出解释的伪郎女王依然是那副像是在请教什么学术问题的样子,神情坦然地像是完全没意识到她这话解读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那里的尺寸很大吗?”
感觉自己是被夸了的纳金斯反问。
“我不知道,不过和我那里比起来很大就是了。”
作出回应的对方依然在一脸正经。
我就知道我不该对你抱什么期望……
想看对方窘迫脸红的纳金斯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既然你做了比较,那就意味着你知道我那里的尺寸吧。”发现了什么华点的纳金斯继续提问。“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那里的尺寸的,我不觉得庇俄斯会知道这个。”
“庇俄斯确实不知道这个,因为他的任务只是看好我,除此以外都是看心情。”
在别人身上趴了半天的黑色短毛猫滚到一边。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对方从被窝里坐起来的纳金斯继续困惑。
“你还没发现吗?”
居高临下的伪郎女王把目光从纳金斯的脸移到下身。
“你那里起来了。”
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抬头了的纳金斯:“……”
“虽说是无意识间发生的正常生理现象,但一睁眼发现这种事的感觉还是不怎么样。”
说到这里的欧文尔一副仿佛吃了苍蝇的表情。
“特别是在旁边躺着你这个变态的前提下。”
“放放放放心,虽然会疼,但这种程度是不会裂开的!”
总之就是非常尴尬的纳金斯火速坐起并从胡乱抓起一个枕头遮住凸起。
“虽然看起来不合适,但那里其实很有弹性,毕竟孩子什么的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想赶快把这篇翻过去的纳金斯一脸的“信我不会错”。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大概也不会怎么样吧。”
看起来像是在顾虑什么的女王这样说道。
“没错,不会怎么样,绝对不会怎么样!就算再怎么看不惯,你也不能怀疑我这个花花公子的纯度啊!”
虽然在那方面经验丰富,但并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轻浮的纳金斯笑得很尴尬。
“可是,既然不会裂开,那为什么第一次会既疼又出血呢?”
继续提出疑问的欧文尔依然淡定地像是在讨论什么严肃的学术问题。
“疼是因为女方不适应外加男方太心急,就算很有弹性,也是要把一个体积可观的异物放进去,不好好准备的话会舒服才怪。至于出血,主要原因是里面的东西破了,次要原因是女方实在是年龄太小,或男方尺寸实在太离谱。”
“里面的东西……”
听到这个词的伪郎女王眼睛亮了一下。
“这个我知道,就是因为有这个,所有的第一次都会出血。”
“其实也不是所有第一次都会出血。”
可能是被对方的态度影响到了,交流这种问题的纳金斯也逐渐正经了起来。
“只考虑那层东西的话,出不出血其实取决于那层东西破不破。如果是理想状态的话,第一次会出血这个说法没什么大问题。
不过人的身体不全是理想状态,除理想状态外,现实中还会出现过厚、过薄、从一开始就没有等情况。如果有这些情况的话,第一次可就不一定会出血了。”
“也就是说靠出血判断完璧之身其实是错的?”
听到这里的欧文尔合理提问。
“也不能说全错,但把出不出血当唯一判断标准的绝对是蠢蛋。毕竟因为这被冤枉的,和借这点蒙混过关的我都见过。”
说到这里的花花公子莫名自豪。
“那你是怎么看那些第一次没出血的,或者蒙混过关的呢?虽然我对自己很有信心,但不少人好像都挺介意这点的。”
实践经验比纸面知识高出无数倍的女王继续好奇。
“我的看法?毛头小子的时候可能会介意,但现在的话……”
说到这里的纳金斯露出一个很花花公子的笑。
“你觉得我有资格要求这些吗?”
“没有。”嫌弃写在脸上的对方摇头。
“这不就结了吗?和介意对方不是完璧身比,我更会觉得她们可怜,如果自己的苦心经营不会被那东西全盘否定,她们大概也就不用在那种享乐的时候辛苦演戏了。”
像是包下店内所有客人花销的对方洒脱地摊手,被他用来挡住重要部位的枕头也随着这个动作掉到一边,欧文尔的目光也被这一情况吸引到了那里。
发现对方不仅还在盯着自己那里看,甚至还打算伸手去碰的纳金斯叹了口气:“您可以给我一点儿安心处理的时间和空间吗?”
“啊抱歉,我有些太好奇了。”被提醒了的黑猫收回了目光和爪子,“不过话说回来,你到时候会很心急吗?”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听人说你已经有段时间没和人做过那种事了。”
“放心,我可不是经不起撩拨的毛头小子。”
感觉自己自制力被小看了的纳金斯有些赌气。
“就算是只为了自己舒服,我也会温柔地慢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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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章……好像开了些什么,但又好像什么也没开的感觉(所以我早就说你不会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