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能捅到底的花窟柔穴外,只要方法得当,能满足那方面需求的部位还有很多。
尽管不适合摆上台面,但这确实是为包括伪郎女王在内的、很多到了被逼婚年龄的人所知晓的事。
但对于一个经验尚浅,连最基础的亲密活动都需要心理建设的人来说,这类高级玩法不仅需要理论,还需要和相当程度的羞耻心作斗争。一项都算刺激过头,数项同时进行的羞耻与不适就更不用提了。
正是因为知道这点,经验丰富的老玩家纳金斯才会把这一手段当成杀手锏。
当然,真找一堆人来实施是怎么想都不可能的,就算他真能找来一群胆大嘴严的人,他也没丧心病狂到让除他之外的人以这种方式接触欧文尔。
于是,坚持这方面的事要靠实力的纳金斯拿出了他不屑使用的药,并趁着欧文尔换衣服的机会把准备好的药放进了红酒里。
和之前那种会令服药人失去一段时间意识与记忆的不同,这次的药是那些想获得良好体验,但又不想为他人服务的懒人们的福音,只要受到一点儿刺激,服药人的身心就会被各种那方面的幻觉侵占,变得水嫩易入口。
但也正因为是飘渺的幻觉,只要服药人精神够坚定且有反抗的意志,挣脱出来的难度并不大。
在想试探底线,但又不想搞出严重后果的纳金斯眼中,有着这一特性的这种药物堪称完美。
可对煞费了番苦心的他来说,陷入过激幻想的伪郎女王的表现相当不尽如人意。
就算是被一群人当成发泄的工具使用也可以接受吗……对某些有特殊嗜好的人来说,能容忍这种事的你简直是神啊。
但就算被你当成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的变态,就算在你表示你会纵容我的时候考虑过要不要干脆先来场让人腰酸背痛到下不了床的疯狂交构,你也不该容忍我到这种地步,我也不想让这个机会就这么过去。
我和你才不是,也不应该是那种烂大街的、彼此间毫无感情的联姻贵族!
“醒来吧,我已经看够了。”
认识到欧文尔是真的能纵容自己为所欲为后,心拔凉拔凉的纳金斯这样说道。
醒来?你个变态当这是你随便一句话就能喊醒的噩梦吗?
除此之外你那莫名失望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还没用你的变态手段羞辱够吗?
被药物引发的过激幻觉搞得浑身发软大汗淋漓,但意识还算清醒的伪郎女王在纳金斯这话后内心疯狂吐槽。
可在对方发声的同时,那种毫无情致地被一群人单方面使用的感觉确实消失了。
“该……哈啊……该死的变态……”
从满身大汉的幻觉中逃脱,但还被蒙着眼睛,大脑也还未从疯狂中恢复过来的伪郎女王拿出了现在的她所能拿出的最严厉语气。
“你、你还不满足吗?”
感觉到纳金斯手指的瞬间,瘫软得连把头别到一边的力气都没有的深渊猫炸毛哈人。
但那只手并没有如她设想得那般在她身上作乱,将蒙住她眼睛的绸缎解下后,那只手就离开了。
“唔……那些人呢?”
视力恢复后,没看到压了自己一身的大汉,也没听到有人出去的伪郎女王陷入了疑惑。
“人?什么人啊?”
穿着睡衣的纳金斯摊手表示无可奉告,只可惜那副恶作剧得逞的表情没逃过伪郎女王的双眼。
“少给我装蒜!”
只是回忆一下就羞耻到耳根泛红的深渊猫恼羞成怒。
“就、就刚才折腾我的那些人!”
“放心,我可没有专门找人来折腾你。就算动不动就被人‘变态变态’地叫,我也没有看着一群人分享我老婆的嗜好。”
被一脸戒备的黑猫恶狠狠瞪了一眼的纳金斯继续为自己辩护:
“不信的话,我们的女王陛下大可以检查下自己,痕迹可不会骗人。”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深渊猫瞪人,深渊猫低头检查,然后,前一秒还在放狠话的深渊猫瘪了。
“既然你没有,那刚才……”
“是药物造成的幻觉,还记得那杯红酒吗?”
“变态……”
意识到什么的伪郎女王给了他一个白眼。
“话说回来,我们的女王陛下刚才好像有问我说是不是还没满足?”
话音未落,刚才还神情温和的金发男人突然像锁定了猎物的狮子般把趁着检查的功夫坐起来的深渊猫扑倒在身下。
“是、是啊,怎么,你有意见?”
被突然袭击了的伪郎女王花了点儿时间才让自己硬气回来。
“如果没满足的我使出了更恶劣的手段的话,我们的女王陛下会怎么办呢?”
问出这句话的纳金斯拿出了他少见的严肃。
“当然是继续容忍了。”
意识到对方是在给自己施压的伪郎女王不甘落后。
“为什么?”
“一,虽然没多少人会在意,我也从一开始就没要求你对我这个伴侣忠诚,但这桩婚事还是干涉到你寻花问柳的自由了,给你甜头,满足点儿你在这方面的变态爱好是我对你的补偿。”
感觉自己有点儿像被狮子按在爪下的猎物的伪郎女王毫无惧色地直视对方琥珀色的瞳孔。
“就算真的被超乎想象的变态手段搞得难以收场也无所谓吗?”
把深渊猫按在爪下的金毛公狮一脸下一秒就要咔嚓一下咬断对方喉咙的表情。
“是。”
“你……”
“因为你不会做到那种程度。”
对自己的眼光和对方在这方面的品格有信心的母猫不慌不忙地伸出爪子去摸狮子的血盆大口。
“不然你早就动手了不是吗?”
看到对方如自己所预料地那般僵住的瞬间,被欺负得过分的伪郎女王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虽说是被表扬了,但太纵容我可不是好事啊。”
一段时间的沉默后,被揪住要害的狮子松爪了。
“要是被纵容得过分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变成混账,毕竟我这次可是连不屑用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如果真有那一天那也只能说是活该,毕竟这是我惯出来的。”
随着狮子松爪,被把玩得相当狼狈的短毛黑猫重新坐了起来,不过现在的两人已经不是刚才的掠食者与猎物了。
“还有一件事,除由于没有经验而把幻觉当成现实发生的事外,我们的女王陛下还犯了一个错误。”
恢复到平日里的吊儿郎当状态的纳金斯懒洋洋地说道。
“还有一个?”
准备把自己这一身狼狈洗一下的女王停下行动看向他。
“那就是我喜欢你。”
“所以呢?”
“早在我们还在军校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你了。”
认为军校时的对方是个喜欢看人难堪的混账的伪郎女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