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睡着了吗?看来之前确实折腾得有点儿过了。
当一个毛茸茸的物体压上胸口时,离入睡只差一个恍惚的纳金斯这样想道。
被迫结婚的伪郎女王虽然已经接受了睡眠状态下的自己会往别人身上蹭这一事实,但一般情况下的她入睡前都不会主动这么做,更不用说是现在这种一丝不挂的状态……
由此可见,此时的对方绝对是睡着了。
在此前提下,考虑到纳金斯的睡眠质量比一离药就能翻来覆去到天明的对方好得多这一因素,就算感觉不至于,能解释眼下情况的也只有对方的体力被之前的各种情趣耗空了。
不过不论原因如何,有一件事都是肯定的,那就是纳金斯可以随意把玩那颗一碰就会被对方哈的黑色猫猫头了。
但还没等突然来了兴致的纳金斯撸猫撸到心满意足,本应沉睡着的猫头就迅速甩开了他的手。
“我把你弄醒了吗?”
看到那“你是不是皮痒”的眼神时,以为自己搅乱了对方难得清梦的纳金斯不由自主地做了个吞咽动作。
但出乎意料的是,一脸烦躁的对方并没有哈人或动爪子,而是在稍微愣了下后翻身背对他。
“没,我没睡着。”
背对着他的欧文尔像是搞事被抓现行似的轻声回应道。
没我什么事就好。
本以为自己手腕又要遭殃了的纳金斯松了口气。但还没等他把这个插曲翻过去,新的疑点出现了
——除睡眠状态外从不主动贴贴的对方怎么突然反常了呢?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瞬间,本想着就这么睡了的纳金斯转头瞟了对方一眼,然后发现原本背对着他的对方在偷看他。
发现纳金斯的注视后,被逮个正着的对方先是打了个激灵,然后又若无其事地闭上眼睛转回原地。
这反应……有点儿意思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久未宣泄,把对方的一系列反应看在眼里的纳金斯感觉自己的腹部有些骚躁。
…………
应该没有被发现吧……
当注意到异常的纳金斯正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逗猫时,床的另一边,看上去一切正常的欧文尔正竖着耳朵,聚精会神地捕捉身后的声音。
安静了这么久,按平时的情况看,现在的他应该已经睡着了。
得出以上结论后,心提到嗓子眼的欧文尔松了口气。虽说了解完对方当年那些行为是出于何种原因后的她对对方的评价又上了一个台阶,主动提出那种事还是太难为情了。
但还没等把心放回肚子里的欧文尔计划好接下来要做什么,腰身就被一双来自背后的臂膀箍住了。
“我们的女王陛下是在想什么呢?”
身后的人边说,怀抱住欧文尔的一只手还在往上摸。不过那只已经移动到胸前的手并没有作乱,只是单纯地停在那里。
但即便只是这种程度,也足够刺激欧文尔的神经了。
“放开!你个性.瘾变态!”
被碰到关键部位的瞬间,前一秒还闭着眼装睡的伪郎女王发出了很难让人相信这是她会发出的声音的尖叫。
“性.瘾变态?”
被怀中的人尖叫警告的纳金斯不仅没松手,还故意把嘴贴向对方耳朵:
“性.瘾的意思是如果不及时满足那方面欲望,那就会产生焦虑不安和痛苦。如果我是性瘾变态的话,您早就从里到外都是我的痕迹了。”
“总、总之,不要碰我。”
听懂对方在说什么的短发女青年默默把脸埋进被子。
“欸?不让碰?”
停在胸前的手略微加大了力度,欧文尔露在外面的耳朵也随之泛红。
“我们明明都已经有过那种关系了。”
把人箍在怀里的金发男子衔着怀中人的耳尖低声继续,不同于以往的敬称让他的行为带上犯上的味道:
“而且如果陛下您真的对这种程度的接触很反感的话,您完全可以先挣脱,然后再修理我一顿不是吗?”
尽管在力量方面存在差距,但只要对方没太动真格,军校出身的欧文尔就还有制服对方的余地。
更何况,就算在直接肢体冲突上落于下风,她也还有魔法这招可以用。虽说违规开挂后果严重,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开。
“我只是不想被看到身体罢了。”
装鸵鸟的伪郎女王摇了摇头,把耳尖从对方嘴里挣脱出来。
“不想被看到身体?证明性别时会主动拽着人**的女王陛下应该不是会在意这种细节的人吧。”
被甩开的纳金斯重新把嘴贴上对方耳朵。
“这种事和现在没什么关系吧。”
敏感处再次遇袭的欧文尔抗议。
“没关系?当然有关系。”
说话间,停留在胸前的手从稍有力度的捂摁转为那方面意味更加浓厚的揉,一直在装鸵鸟的欧文尔也受惊似的“唔”了一声。
“虽说我没资格,也没权力禁止你这么做,但这不代表我不会眼红——为什么其他人就可以看,甚至可以凭一句疑问就可以被邀请着碰,我就不能?
虽然夫妇这层关系的约束力聊胜于无,但既然有,那我也理应得到一些特殊待遇。这种特殊不是之前那个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因为它的对象是你的丈夫,而不是我。
简单来说,你是我的,至少有一部分是。”
原来这家伙一直怀揣着这种心思吗……
才明白对方对自己是什么看法的欧文尔陷入沉思,但已经说到这份上的对方还没有结束发言。
“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种情况,所以在我被你容忍着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混账事前,我把选择权交给你。”
选择权?
被对方之前那番关于占有的话拱得有些飘飘然的伪郎女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选择什么?”
“当然是是否愿意被我占有。如果不愿意的话,那我就做个常见的、除后代等必要的家庭事务外毫不干涉你的‘丈夫’。”
“这也太快了吧!”
一直在装鸵鸟的欧文尔愕然抬头:
“我才刚刚解开对你的误会,而且这种问题完全可以放到以后讨论吧。”
“没错,它确实可以放到以后讨论,但我从你对我的误会里学到了一件事——很多事与其拖着,不如快刀斩乱麻,因为越往后拖,问题就越大。
所以就趁现在吧,不管是口头还是行为,除默认外,方式随你。”
话音刚落,那只位于欧文尔胸前的、意在让她失态的手就停止了动作,紧箍在腰部的手臂也随之放松,原本只有动点儿真格挣脱才能脱离的禁锢瞬间变得脆弱不堪。
啊啊啊啊!真是的!这完全是在逼人表态吧!
不过考虑到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了,虽然有点儿难为情,那种事也不是完全不能表示。
想到这里,欧文尔深呼吸了一下,感觉到这一行为的纳金斯也跟着僵了一下。
当打定主意的欧文尔行动起来时,交出选择权的纳金斯失望地叹了口气,直到他发现前者的目的不是挣脱,而是单纯地翻个身。
“不继续吗?”
虽然已下定决心,但还是无法直白说出口的伪郎女王刚开口就把脸埋进对方颈窝。
“继续什么?”
由于发生的事太多,被丢了个问句的纳金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实在是难以开口的欧文尔选择用行动发言,纳金斯的困惑也在她的手下移到他小腹时烟消云散。
“陛下这是同意了吗?”
得到这种回应的纳金斯抱着对方翻了个身,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上。
“你是在明知故问吗?”
依然把脸埋在他颈窝里的欧文尔讪讪道。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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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想法:成年人谈恋爱凭什么盖被子聊天,看我写出一辆豪华跑车グッ!(๑•̀ㅂ•́)و✧
后来的想法:算了吧,累死了,搞得整本被ban就不好了(눈_눈)
总之,基于种种原因,这章被压缩了,绝对不是屑咸鱼因为懒,绝对不是⚈₃⚈
顺带一提,屑咸鱼又双叒叕黑屋七天,有事烧纸-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