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么气势十足地说了,但帮欧文尔分担忧虑什么的……就算我想分担,她也完全不跟我提啊……
几日后,晨光熹微,被关门声吵醒的纳金斯边看着对方从浴室里走出来,边迷迷糊糊地这样想道。
和大众认知中那副不明说的话就有些难以第一时间判定性别的形象不同,女王陛下常年被宽松的男装遮蔽的身体其实生得相当匀称,唯二的缺点就是有点儿重,以及由于肌肉多,很多地方摸起来没那么柔软。
不过即便如此,那种不多见的紧实手感也不差,超出寻常的体型更是完全不会被视为可以随意拿捏的小兽,而是势均力敌的对手。
虽说到目前为止,这个对手在经验方面还是差了点儿。
“是我吵醒你了吗?刚才关门的时候好像确实没太注意。”
发现不久前还睡着的金发男子正睡眼惺忪地看着自己的伪郎女王停下了穿衣服的动作。
“算是吧,不过没关系,毕竟我一直都很闲,能拿来补觉的时间一抓一大把。”
表示不在意的纳金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确实,你很闲,闲得我有时候都在想这么处理你是不是有点儿浪费了。”
停下穿衣动作的短发女青年边说边把刚套上脖子的衬衫拽下去。
“有点儿?我再怎么说也是接受过正规高等教育、上得了战场下得了社交场,几乎能处理任何事务的人才,闲置我的浪费程度竟然只是‘有点儿’?”
感觉自己被轻视了的纳金斯肉眼可见的不满:“新贵族的女王在人才任用方面可真是节俭,宁愿自己累得半死,也不肯让完全有能力胜任的人分担一点儿。”
“我才不会让你这种可能成为间谍的人接触到那些信息。”
对于纳金斯的不满,伪郎女王翻了个白眼。
“话虽如此,我们的女王陛下还是对我这个可能成为间谍的人所提供的服务挺满意的吧。”
不知道是因为错觉还是确实如此,尽管对方一副自己一出门就会倒头睡过去的表情,欧文尔还是在纳金斯的脸上看到了戏谑。
“什么服务啊?”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伪郎女王一脸困惑。
“当然是不定时的陪睡,以及更深入的服务了!”
终于反应过来的伪郎女王僵住了。
“你……你是这么看待那些事的吗?”
读出对方是在说“晚上的那些接触不是理所当然的”的欧文尔一脸世界观崩塌了的表情。
“这么看待?哦,你是指把那些事当成用来讨你欢心,好借机谋取些利益的贿赂吗?”
虽然对方的回复和自己猜测的程度有些偏差,但大方向没错的伪郎女王选择默认。
“当然不是了,因为我可是女王陛下的好丈夫呢。”
“既然如此,那你……”
“当然是因为好玩儿啊,毕竟我每天又没什么事。”
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对方脸上看出戏谑的欧文尔加重语气提问,但还没等她说完,对方就先行抢答了。
话音未落,被戏弄了的伪郎女王就摔门而去了。
“真是开不起玩笑啊。”
看着对方摔门而去的纳金斯暗自感叹道。
自数月前那个解开误会的夜晚过去后,在各方重压下结婚的女王与她的第三顺序联姻对象,同时也是她现在的丈夫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不仅体现在二人不再是之前那种看似一团和气,实则一方看另一方不顺眼的表面夫妻外,还体现在二人愈发频繁的共枕频率上。
在过去的近半年时间里,二人的共枕频率从一开始的一月一次到后来的半月一次,之后又发展为现在的虽然时间不定,但一周必有两次。除此之外,这些额外次数的绝大多数都是欧文尔主动的。
不过令某些人失望的是,二人间的深度交流不是每次都会发生,毕竟即便工作总量相比上代少了很多,其中一方还是日常累得半死。
顺带一提,这场玩笑过后,遭到戏弄的女王至少有一个星期没搭理她的亲王,亲王能了解对方忧虑的机会更少了。
…………
“陛下的忧虑吗?虽说陛下确实莫名给人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但这个我们真的不知道呢。”
“真的不知道?”得到这一回应的金发青年有些不敢相信,“你们已经是这里资历最老的一批了吧!”
“这个确实,但就算资历老,我们也只在这里工作了十年,折合成人类时间的话满不满一年都难说。”
“虽然仆人很少,但却意外的换得很勤吗……”
从女仆们口中得到这些信息的纳金斯陷入了沉思。
“除少数同姓仆从外其他人勤换,这是早在先王陛下的时候就有的习惯了,有什么奇怪的吗?”
发现纳金斯神情突然凝重的女仆提问。
“也没什么,考虑到斯图亚特家发迹的时间不算很长,频繁更换仆人确实能在一定程度上避免有人对其不利。”
“是吧,所以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如果只是要避免不利的话,这种措施早在几代以前就该开始了。
再加上昆铂宫看似简单实则相当复杂的结构,这种在仆人熟悉前就将其换掉的操作与其说是在保护人,不如说是在保护什么物……”
思考到这里的纳金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既然你们知道这是早在先王时期就有的习惯,那你们知道这具体是哪一年开始的吗?”
“哪一年吗……”
受到提问的女仆们以各种姿势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最终以有些不确定的语气开口了。
“具体是哪一年的话有些难说,不过根据传到我们这批的传言,这个时间很接近当今陛下的成人礼。”
欧文尔的成人礼?
得到这种回答的纳金斯有些失望,虽然不能排除,但这时间跨度也太大了。
“不过和自己慢慢查比起来,殿下您完全能走捷径的!”
看出纳金斯有些失落的女仆们积极支招。
捷径吗?我倒是想走,但本人不仅不提,这几天还完全不理我啊……
心说如果我有捷径那还问你们干嘛的纳金斯勉强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
“没错,既然是陛下的事,那瑞铂斯大人一定会知道些什么!”
瑞铂斯吗……一心为先王尽忠的贝尔不太像是会关注这方面的类型,整天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的庇俄斯也不太像。
排除这两人的话,最有可能知道些什么的确实就剩这位刚成年没多久的女王养子了。
“确实,虽然平时被工作弄得抽不出时间,但陛下一直都挺宠瑞铂斯大人的,根据以前的仆从们留下来的传言,陛下一直陪大人睡到折合人类年龄十几岁呢!”
啊这……这两人间的关系不太正常吧……
刚了解到自己的养子还有过这种行为的纳金斯本想大声斥责,但转念一想又骂不出来了。
以欧文尔那与异**往时很没逼数的作风,发生这种事好像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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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断断续续的码字生涯中,屑咸鱼明白了这样一件事,那就是屑的码字效率和三次中正在做的事的痛苦程度成正比。痛苦程度越高,被当成娱乐项目的码字效率就会越高。
但最近一个多月来的屑咸鱼不是上课上到根本没空,就是因为疫情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即要么痛苦过头,要么无痛。在这种情况下,本屑鸽子很正常吧。
(你直说打游戏看动画比码字有意思多了会死吗(눈_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