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把欧文尔变成任由摆布的傀儡？
听到这种描述的纳金斯试着想象了一下欧文尔变得任由摆布的样子，然后他发现自己想象不出来。
就算会可靠地履行职责，这位从一开始就不在寻常路上的女王也和任由摆布这四个字没有任何关系。她在带来令人满意的成果方面不会让人失望，但这个过程令不令人满意就要看人了。
“这真的是能做到的事吗……”
想象不出欧文尔会变得任由摆布的金发青年表示质疑。
“确实，任由摆布的人格和欧文尔的人格差得太远了，远到就算是他们，要做到也很有难度。
除此之外还有，除用完即弃的工具外，欧文尔还有君主这重身份，任由摆布的人格也不适合她。”
“就是，所以他们的改进计划八成也只是停留在口头上而已，因为既没有成真的条件，也没有成真的必要。”
推出这一点的纳金斯语气中尽是对“愚蠢但敢说”的兰开斯特家的鄙视。
“在你这种不知道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以及具体会做什么的人看来确实是这样。”
对于纳金斯的发言，庇俄斯表示了部分认同。
“你的意思是我无知者无畏了？”
感觉对方又在自己的智商上踩了一脚的纳金斯脸上大写的不服。
“‘无知者无畏’也不算贬义词吧。”
“所以你果然这么认为了。”
“而且如果能选的话，现在的我宁愿自己对这些一无所知，这样的话还能轻松一些。”
一直孤身奋战，啊不，准确来说是自失去同伴后就孤身奋战至今的白大褂男子叹息似的感慨道。
“怎么突然一副‘我也不是自己主动和他们扯上关系的’的样子啊？”
只是解了个谜就被抓到这里听课的纳金斯翻了个白眼。
“你说的对，我确实不是自己主动和他们扯上关系的。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早在一千年前我就在过含饴弄孙的退休生活了。”
一千年前就……？
听到这话的纳金斯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能感觉出对方年龄比自己大，但由于那副看起来最多人类三十岁左右的外貌，他一直默认对方和自己差不多。
“虽然可能有些冒犯，但你现在贵庚啊？”
震惊得社交辞令都说不明白了的纳金斯提问。
“以你这个年龄的神族作为参照的话，我差不多算是爷爷辈吧。在先天资质和后天环境都差不多的前提下，医生都是年纪越大越好。”
不觉得纳金斯有多冒犯的白大褂男子平静地回答道。
所以我之前实际上是在和一个老头子置气？在对方看来，我不是会什么既满口大话又不可一世的小鬼吧！
感觉自己之前反应得有些过了的纳金斯开始检讨。
“‘如果没有那件事’……那件事又指什么？”
自我检讨结束的纳金斯主动更换了话题。
“那件事吗……”说到这里的对方脸上出现了为难，不过很快就消失了，“考虑到你已经判断出杰基尔和海德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如果你选择拒绝的话这段记忆还会被改写掉，件事告诉你也无妨。
杰基尔和海德确实不是一个人，真正的杰基尔早在成人礼当天就已经死了。
按理说只要灵魂还足够完整，那就算肉体损坏到完全不可修复，他们也能把人救回来。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年，他们第一时间赶到时，杰基尔的灵魂已经彻底消失了。”
所以他们果然是两个人吗……
听到这里，此前推测被证实了纳金斯的心情沉重了。
那后来那个海德又是什么人呢？伪装堪称天衣无缝的他也不是什么一般人吧。
“至于后来的海德，即使是放到现在，他的名号也足够响亮。在被改造成海德之前，他的身份是叛国者威廉•霍华德。”
海德是叛国者威廉•霍华德？
得到这种信息的纳金斯又开始头疼了。威廉•霍华德是欧文尔之前那届的圣域守护，以叛逃和率恶灵进攻神国的叛国者之名闻名于世。
和本体没有任何差别的海德前身竟然是那种人！
“虽说这个观点是护弟心切的欧文尔提出来的，但我被兰开斯特家注意的原因就是意识到威廉•霍华德的叛国行为可能并非出于他本心。于是，在我们与海德的那场大战结束后，作为幸存者的我被兰开斯特家找上了门。”
回忆到这里的高挑男子露出了一个苦笑：
“话虽如此，会变成今天这样说到底还是我自己的选择，毕竟他们原定对我的处置措施也是把这段记忆改掉就算了，但那个人把他们拦下来了。”
“那个人是谁？”
听得有些入迷的纳金斯顺理成章地提问。
“还能是谁，当然是欧文尔之前那届的圣域守护之一，凯尔•斯图亚特。如果不是从他那里知道了兰开斯特家对欧文尔的态度，我也不会选择留下。”
说到这里，庇俄斯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
“我不敢肯定我就是正确，但我认为如果不尊重病人人格的话，那就算医术再高超，也没资格成为优秀医者。”
“所以你才看不惯他们啊，话说他们对欧文尔的态度是……这个问题是不是之前有过？”
听入迷的纳金斯本想继续顺理成章，说到一半却发现话题跑偏了。
“啊，自己的事说太多了……回到之前那个问题，和记忆比，人格的层次要深得多，对已成型人格进行更改的困难度也随之提高。
但相对容易的时机也是有的，比如一个人因为精神崩溃等原因，意志水平降低的时候。”
“也就是说从理论上看，把欧文尔变成任由摆布的傀儡人格是可以做到的？”
“没错。”
庇俄斯点头。
“可就算他们真的能做到，任由摆布的傀儡人格也不适合欧文尔这种君主吧。”
“所以他们为欧文尔准备了另一种人格。”
“另一种人格？”
除任由摆布的傀儡人格外还有其他能满足他们要求的人格吗？
“当然有，比如说可以完美胜任独裁者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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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劝各位没事多锻炼，咸鱼我啊，因为太宅不运动搞得血液循环不好炎症物质走不了，今天晚上被炎症（不是新冠）一波总攻打到38度了d(ŐдŐ๑)（这个屑咸鱼就是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