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浑身酸痛,看来昨天做的确实有点儿……这是什么?防止怀孕的药?这种不仅一闻就苦得要死还没什么必要的玩意儿真的得吃吗?”
…………
“你突然靠过来干嘛?我不是给了篇文书让你写吗?啊?你忘格式了?前两天你不还吹自己很厉害的吗?”
“没办法,毕竟真的太长时间没做过这个了。”
“喏,你自己翻去吧。”
“欸?让我自己翻书?我们的女王陛下不能亲自指导的吗?”
“看到这堆东西了吗?我很忙,没空……话说回来,你完全可以自己走过来找书的吧。”
“我也不是没考虑过,只是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在这间放满机密的办公书房里得到一张书桌,再加上还有那位板着脸的秘书官,没经过您手的东西我根本不敢碰了。”
“算你识相。”
…………
“我说,你们坎贝尔家的必修课是专找人不痛快吗?”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算上这次,你们家这是第二次要求我穿女装了,其他家族别说第二次,第一次都不敢。”
“就算是这样……”
“而且即便理由是闹着玩儿的化妆舞会,语气也比第一次强硬。”
“因为这是测试了,既然是测试,那就得预设点儿不同寻常东西。”
“我也知道他们这是在试我,可不管愿不愿意都尽可能满足……真的不会让他们觉得我很好利用吗?”
“我的目的就是让他们觉得你好利用,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把你视为扩大中立贵族在新贵族中影响的跳板,我也会被他们像垃圾一样扔掉了。”
“哈?”
“有些女性在正式和人交往的前会做个测试,提一些令人为难的要求,但能通过测试的往往不是那些妥协的,而是坚定遵循自己意愿的。换句话说,你表现得越容易妥协,那帮家伙对你的印象就越差。”
“我明白了,你是在让我扮演一个看上去很了不起,实际上一切都只是在听别人安排的、徒有虚表的女王吧。简单来说就是告诉他们,我不是他们该找的人。”
“完全正确!不愧是我的女王陛下!”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陪我演戏,我可不想让这种事发生第三次了。”
…………
虽然工作依旧繁重,但二人的协作下,表面和谐繁荣,实则不乏暗潮的社交季还是随着秋天的到来过去了。
至于那个双方都觉得有些过了的晚上……由于二人一个觉得自己选的日子不会有问题,一个觉得自己补救措施做得不错,两个人都没放在心上。
可在社交季后的某个忙碌后的晚上,纳金斯突然发现伴侣的身体有些异常。
“你发烧了?”
察觉到掌心的温度有些不对后,纳金斯撤出了自己伸进对方睡衣下摆的手并抬起了身体。
面对这一提问,大脑已经一片糨糊的对方只回了个意味不明的“唔?”。
算了。
不等对方反应,急于确认状况的金发青年又俯下身去用嘴唇试对方额温,那温度的确比正常情况高一些。
“最近有什么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吗?”
测完温度的纳金斯从对方身上翻到一旁。
“不对劲的地方?”
还没完全恢复正常的黑短发女子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
“非要说的话……感觉最近有点儿容易累算吗?”
“还有呢?”
“莫名的对点心不太感兴趣了。”
这算什么?猜迷吗?
没得到多少有用信息的纳金斯往对方身上扔被子。
“欸?这是干嘛?”
发现对方一副打算就这么睡觉了的样子的欧文尔翻身面朝他:“不继续了吗?”
“先休息吧,等确认你没问题后再做。”
一副打算就这么睡觉了的样子的纳金斯躺进了被窝。
“一点儿没人提醒都注意不到的低烧而已,能有什么事啊。”
遭到伴侣拒绝的女王不满地嘀咕道,不过她可没那么容易放弃。
“我之前说过你很重的吧。”
下一个瞬间,纳金斯低头对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这样说道。和刚开始不同,现在的对方对这种方面的事已经坦诚了。
“你压我身上的时候我可一次都没嫌你重。”
听到这话的欧文尔翻了个白眼,然后又开始劝说:
“真的到此为止吗?我可完全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异状。而且,据说继续的话不仅有利于退烧,还会比平时舒服。”
这温度应该不足以把脑子烧坏吧。
在这方面什么世面没见过的纳金斯摆出了关爱智障的眼神,然后一个翻身把对方压下面。
“别想这些傻事了,对身体来说发烧本就是一种消耗,继续只会加重负担。”
“一点儿负担又能怎么样?我可不是那种一激动就会晕厥过去的娇弱小姐。”
再次遭到拒绝的女王非但不放弃,还伸出手去勾对方脖子:
“而且就算负担太重真出问题了又怎么样,大不了也就是被兰开斯特家弄去换个身体罢了。”
这人就不能珍惜下自己吗?
不管对方说出这话时的心态是开玩笑还是认真,听到这里的金发青年都在心里叹了口气。
“有句话我早就想说了。”
微微抬起身子的青年边说边把对方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擒住,并把它们压到对方头两侧,前一秒还在引诱他的雌兽瞬间变成了动弹不得的囚徒。
“不管身上的担子再怎么重,你也要多关心一下自己啊!”
尽管已经尽力控制,纳金斯的语气里还是混进了痛惜。
“关心自己?我这种人根本没必要关心吧,毕竟有人兜底。”
但对方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直到听到他下一句话神情才开始有变化。
“你敢保证那些给你兜底的人不会趁机做什么手脚吗?你也知道一旦被他们逮到机会会是个什么后果吧。”
擅长找人不痛快的坎贝尔姓男子对对方的猫尾巴来了一脚。
“不继续就不继续嘛,非得提这档子事,扫兴。”
败下阵来的女王忿忿地把头扭向一边。就算与那人那事相关的记忆化为的梦魇有多可怖,她也决不允许其他人将它拿走。
即便她曾被折磨到不止一次地想过要不要干脆自我了解,然后做个只要听话就行的理想人偶。
“我也不是故意扫你兴了,只是如果你出问题的话,我以后会很难办。”
知道对方这是认输了的纳金斯松开手,双手重获自由的囚犯把他从身上推开后翻到床另一边。
没等仍在忿忿不平的对方躺稳,纳金斯又从背后抱住了她。
“你这是改主意了?不过很抱歉,我现在一点儿兴致都没有了。”
尽管被抱住的人没什么动作,但谁都可以从她此时的语气判断出她在闹别扭。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不过不管你怎么想,我现在都只想告诉你一件事——
无论过去做出的选择现在看来有多愚蠢,你都没必要为之愧疚,因为那都是你当初能作出的最佳选择。与其后悔,甚至因此轻视自己,觉得自己没必要被关心,更适合你的应该是往死里问候给你安排了这种垃圾命运的神。”
听到这话的对方依然没什么反应,但纳金斯能感觉出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闹别扭了。
“至于那件事……这症状看上去不像是大病,你身体又这么好,完全康复应该也就是休息几天的事,等休息好了再毫无顾虑地做也不迟嘛。”
“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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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能水几章日常……但是,咸鱼没有读者(本书限定,因为是以满足自己为优先事项的自嗨文)!咸鱼是自由的咸鱼!!咸鱼 is fr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