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色不早了。找个地方过夜吧。”在调查完第四个便利店后,站在楼顶的诗弦拿着一瓶块乐水看了看天。
“嗯嗯,不过我们在哪露宿?楼顶吗?”诗羽抓起一片薯片塞入嘴中,随后又从诗弦手上拿过块乐水,灌了一口。
诗弦从妹妹手中的袋子里取出一片薯片放入嘴中,“有房子为什么不住?”
诗羽歪了歪头,随后有些为难地说道:“难道我们要私闯民宅?”
“得,丧尸都杀了那么多了,你还在意这个。”
“好吧。”
这时抓着一包薯片也在津津有味地啃着的洛轻语提出了意见:“其实我在想我们为什么不就在便利店里休息。”
“我看你是想吃一晚上零食吧。”
“嘻嘻。”被拆穿的洛轻语丝毫没有羞怯的意思。
“一楼的话还是有些不安心,最好还是高几层睡,而且有床为什么不睡床。”诗弦义正言辞地说道。
“好吧”洛轻语微微有些失落。
“行吧,那就旁边这一栋吧。”说着,诗羽将自己袋子中的薯片都倒在了洛轻语的薯片袋子里,随后用拿袋子的手摸了摸洛轻语的头。
“看看,哪一家会迎来飞贼呢?”诗弦则开始从窗户中观察起隔壁楼栋中的房间,“嗯?似乎有人?”
“你确定不是丧尸。”诗羽也看了看隔壁的楼栋。
“应该不是,丧尸应该不会哭。你看那边5楼。”
“确实有一个女人在哭。”诗羽用手做了一个遮阳的姿势,细细观察起来。
“咦,她打开窗户了。不对,她这是要跳楼。”诗弦赶忙举起手,试图在女人的脚下张开法阵。但距离太远,要确保精度的话需要一些时间将魔力准确输送过去。
而此时诗羽则是毫不犹豫地翻下栏杆跳了下去。随后双翼显现,为了追上已经开始下落的女人,洛轻语立即将自己的重力加大,一下子提高到了非常恐怖的速度,随后一个翻身向上盘旋,接住了正在下落的女人。回到了女子跳楼的窗前,随后飞了进去。
诗弦见危机已经解除,便抱起了一边的洛轻语,跳下楼飞去了那个房间。
诗羽抱着已经被惊呆的女人来到房间后才发现,房间里还躺着一个已经有些干瘦的男人。相较之下,女子虽然也明显有些憔悴,但明显比男子还是好上太多。
当诗弦也飞进来的时候,女子已经回过神来,注意到诗羽的红瞳与蝠翼,脸上浮现出了惊恐,随后又注意到从窗户飞进来的诗弦,脸上的惊讶更胜,她嘴巴打着颤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诗弦见这个女人没有像前面遇到的幸存者那样直接跑路也是稍稍安下了点心,“放心,我们不是丧尸。我们刚才在找住处,却看到你跳楼。请问你是有什么难处吗?”
女子依旧嘴巴打着颤说道:“谢谢。”但旋即想到了什么,对着三人就是磕下头来,“求求你们救救我丈夫,他已经一周没吃东西了。”
诗弦立刻将注意力放到床上的男人,探了探鼻息,很微弱。
洛轻语立刻举起手中的薯片袋。诗弦摇了摇头,“他现在吃不了东西,应该给他打点葡萄糖液。对了,轻语你还有棒棒糖吗?”
洛轻语立刻点了点头,从背包里翻出了五根棒棒糖。诗弦拿起一根撕开包装纸就将其塞到了男子的口中。随后又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女子,“你稍微喂他点水。”随后转向了诗羽:“我记得旁边似乎有个卫生站,那里应该有点滴液,我们一起过去一趟。”
洛轻语作势就要跟上。诗弦想了一下,也不放心让洛轻语单独和陌生人相处,便也答应了,接过洛轻语手中的薯片,将其也塞给了女子,让她可以也吃点,并示意自己很快就会回来后,抱着洛轻语就跟着诗羽的脚步,跳出了窗。
女子呆呆地看着三人跳下楼,但很快反应过来小心地给自己的丈夫喂水。虽然很忧虑,但除此以外也做不了什么了。
诗弦和诗羽跳下楼后直接朝着小区外跑去,卫生站并不远,出了小区的大门右拐走几步路就到了,但问题是大街上还有一部分丧尸在游荡。诗弦和诗羽今天的消耗并不算太大,太阳也很快就要落山了,为了早点返回,诗弦和诗羽决定直接杀过去。
冲出小区,大街上的几十只丧尸立刻注意到三人便围了起来。诗羽架起镰刀,随后身上散发出血雾,化为十几只小蝙蝠便向着四面的丧尸飞去。
不等丧尸冲来,诗羽便直接冲上去将拦路的一个狼人丧尸给斩断。对着后面的饿诗弦说道,“我来拖住他们,你们先去找药。”
诗弦并没有纠结越过诗羽冲进卫生站里,途径诗羽时说道:“小心点,我马上回来。”
冲进服务站,诗弦便发现啊,服务站里也有近十几个丧尸,诗弦架起刀就劈砍了起来。此时洛轻语则是按照之前诗羽所教的,在手中凝聚出了一把血红的镰刀,这个镰刀比洛轻语的身体大了不少但却轻若无物,挥舞起镰刀向着旁边的丧尸劈砍起来,只见被镰刀所劈到的地方立刻被腐蚀出了一大片,看起来像是枯萎掉了一样,而镰刀上的血红却是愈发鲜艳。好家伙,血族都是怪物吗?诗弦不由得想到。
但诗弦原本担忧洛轻语受伤的心也是稍稍安定下来,随后以更加凌厉地攻势砍向面前的丧尸。幸运的是,这里的丧尸并没有进化的,很快处理掉服务站里的丧尸,来到服务台后,果然找到了还未使用的葡萄糖注射液,以及吊针和消毒水。取了一些所需的东西后,诗弦立马带着洛轻语来到门外。只见此时门外已经尸横遍野,但没有十分浓郁的血腥味。可以看到倒下的丧尸身上都会被一层血雾包裹,随后化为小蝙蝠飞回诗羽的身上。而此时诗羽明显已经进入了亢奋状态,她嘴角带着笑,用黑镰收割着一排又一排的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