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纤长的指节敲打着桌面,发出了‘叩叩叩’的声响。听起来好像略有节奏感,不过在被询问的人耳朵里,更像是索命的追魂曲。
“王大锤。”一个胖胖的身影将自己锁了起来,但就算是做出这样的动作,也无法让其庞大的身躯变得不起眼。
要放在平时,王大锤在面对司山这样的美女时,肯定是会用自己的眼睛‘品鉴’一番对方的。可是他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心思,也没有这个胆量。
“为什么要对同学动手?”看到了王大锤如丧家之犬般的姿态,司山也丝毫没有心软。像王大锤这样一被抓就突然如同鹌鹑一般的人,她可是见多了。对于这种人,她只有一句话要说,那就是——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听到司山这么问,王大锤的头垂得更低了。因为表白失败后被嘲讽,然后恼羞成怒打人,这听起来实在是非君子所为。要是谁告白失败后被刺几句就要打人,那‘告白’恐怕会成为社会当中需要高度警戒的事情了。
虽然陆寒安说的话也很过分就是了,这女的,亏他还对她有那么一些好感,居然嫌弃他的小兄弟。
“因为陆寒安嘲笑我!她嘴巴实在是太臭了,我忍不了!”一开始王大锤还有一些顾虑,但是很快的他就觉得自己没有错,声音也越来越大。就好像自己用这么大的分贝就有理了一样,孰不知这只是让别人觉得他很聒噪而已。
但是他终究还是没说出陆寒安嘲笑了他的什么,这事本来就是他很在意的一件事,要他再说出来?王大锤做不到。
而在审讯室外面的陆寒安也能够看到王大锤激动的样子,心里还在想,她当时好像说的是有点过分。但这只是表面上看来而已,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面,王大锤可是对她百般羞辱,今天陆寒安这个反击,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对一个曾经霸凌过自己的人温柔,就算别人劝她,陆寒安也不打算改变主意。
再说了,陆寒安一向觉得,因为加害者的道歉,就劝被害者宽宏大量,这是非常没有道理的。要是道歉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的话,就不需要警察蜀黍姐姐了。
后面的她便没有看到了,因为她这边也要接受询问,这边负责她的是一个无口小姐姐。
无口小姐姐带着陆寒安走到一个比较隐秘的小房间里面,那房间里面有一个大大的会议桌,而在墙边则是有一个投影仪,墙上自然就是挂着幕布了。
这小姐姐让陆寒安把手放在投影仪上面,陆寒安照做,然后便惊奇的发现,刚才她穿越过来之后发生的一切就出现在了投影仪前面的幕布之上。简直就像是以她第一人称拍的电影一般。
真的,一毛一样,英吹思婷!
“这、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已经隐约察觉到这个世界有什么跟之前不一样了,但陆寒安还是觉得非常震撼。
无口小姐姐回:“这是我的能力,记忆投影。”
这解释,感觉跟没有差不多。而且,既然有这么方便的能力,为什么还要司山去审问王大锤啊!
等陆寒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这句话问出口了。
无口小姐姐把自己的头歪了四十五度,那真的是一种非常标准的忧郁姿势。如果此时有一阵微风吹拂过带动她的秀发,那就更妙了。
“因为,流程需要。”
“那为什么我不用走那样的流程啊?”
“因为我懒。”
行8,你是大佬你有理。
但是这也让陆寒安明白一点,这个世界果然是存在超能力的,她之前手上那种神奇的感觉,大概就是超能力发动了。可惜的是,陆寒安现在还不会控制自己的能力,也不知道自己的超能力是什么。
因为在她脑子里面的,只有曾经还是男孩子的他在原本那个世界的记忆。
不过按照目前发展看来的话,陆寒安觉得自己的超能力更像‘读心’才是,因为碰到人就可以得知对方的心声,怎么看都不像是一种很普通的现象啊。
为了验证这一点,陆寒安伸出自己因为女体化而缩水的小爪爪,偷偷地,摸到了无口小姐姐的背上。其实无口小姐姐的手离陆寒安会更近一点,但是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摸手好像不太好。
毕竟她喜欢女生,女生跟女生的话,那不就是用手OOXX吗?
如果两个人的手放在一起的话,那就等于X器官接触了。噫额,好瑟哦!另类版击剑啊这是,不敢想不敢想。
只是陆寒安的手刚摸到无口的背,就只是那么轻轻的,只触碰到衣服的那种程度。无口就突然转头过来,目光炯炯,活像是陆寒安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一样。
吓得陆寒安赶紧就把手放开了,她倒是想继续摸,但是权衡下来,还是小命要紧,大不了待会她到大街上随便找个路人摸一下也好啊。
作为一个识相的人,现在就应该道歉,但是陆寒安不,要是现在道歉了的话,不就输了吗?再说了,她刚才确实还什么都没做呢。现在她可是一个女生了,不会再像男性时期一样,碰到别人就可以算是‘非礼’了。
“那个,我刚才好像看到你背上有个脏东西。”她面无表情的说,仿佛就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无口的背上一样。
然后无口回:“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跟司山一样喜欢弹别人的内衣呢。”
嗯???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陆寒安觉得有点大。她其实并不想知道刚认识看起来严肃正经的小姐姐是一个喜欢蹦人家内衣玩的女牛忙啊!
但是无口这么一说,陆寒安就顺带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对方的上半身上,这大小跟形状,确实会引发人产生罪恶的念头呢。甚至在无口说完之后,陆寒安还在脑内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款式,裹在包子上面的那层纸。
“不不不,我并没有这种特殊的爱好。”陆寒安连忙摆摆手,她可是一个正经人,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倒是无口有些不解地问:“这很特殊吗?有的时候司山还会偷闻我的内裤,那是不是更特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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