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周六清晨。
在小河这边。
小河从床上醒来,感觉房间比平时还要昏暗,窗户被风有节奏的拍打着。小河坐起来看了看钟,七点五十。
小河:“今天该不会……”
小河把窗帘一拉,有些失落:“果然……”
外面的天色异常昏暗,路边的树在摇摆,眼前的窗户正与风抗争。
“没想到会这样,看来今天不能陪小芷了。”
小河没再多想,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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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芷这边。
小芷做了一个梦。梦到和小河一起去游玩,小芷见到了从未见过的美景,去了一直想去但又不敢独自去的地方。
还去了商场外的广场,小河为小芷在一个摊位赢得一个很大的布娃娃,大到小芷不能完全抱住它。小芷紧紧抱着娃娃,很舒服的样子。
小芷松开娃娃,才发现小河已经没在身边。小芷有点慌乱,开始呼喊小河,却怎么也没有回应。渐渐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了,天变得昏暗,狂风卷起四周的摊位。骤然间,天地变成一个混乱的试炼场。
不知何时眼前出现乐姐几人,她们邪笑着,发出尖锐的笑声,伴随周围狂风的拍打声,小芷觉得头快炸了,用力的捂住耳朵,但却无济于事。
不知持续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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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芷从噩梦中惊醒,急促的喘息,手捂在胸前,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小芷来到窗前,拉开飘动的窗帘,接着把窗户关紧。小芷看了看窗外,天空几乎是全黑的。现在才刚过六点半,虽然早了些,但平时这时候天也该亮了。
“这是要下雨了吗?”小芷紧紧攥住窗帘。
小芷情绪突然低落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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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九点时下起了雨。
“唉……”小河坐在客厅看着外面逐渐变大的雨叹起了气。
“怎么了小河,今天要出去吗?”小河爷爷坐到小河旁边。
“下午和朋友约好出去玩,看来是没办法了。”
“既然这样,今天我们爷孙俩杀一把。”
“象棋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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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直下到中午也没有要停的样子。
小河给小芷发来短信。
小河:『下这么大的雨,看来今天是没办法了。』
小芷想回复“明天要是不下雨,明天也可以。”,刚打了一半的字。
小河:『明天你又没空只能等到下个星期了。』
小芷删掉打后的字,重新回复。
小芷:『希望下个星期的周末是晴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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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整个下午都躺在床上睡觉。
傍晚,整个房间变成了橙红色。小河迷糊的睁开眼,来到窗前。
窗外,被雨水冲洗过的街道在夕阳的照耀下宛如一幅无与伦比的画。路上有买菜回家的妇人、在回家路上戏耍的孩童、大声吆喝的买菜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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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普照。
小河走在那条枫坡道上,地面上满是金色落叶。途径公园,小河往里面望了望。
小河内心独白:不知道那小家伙怎么样了,昨天下那么大的雨。
公园里的积水也快全干了,但空无一人。
小河内心独白:再往前走就是学校了,说起来,我的车还停在那边,把它骑回去吧。
不远处有一个人坐在石凳上。
那人正是小芷!
小河跑过去。
小芷:“咦!小河哥哥!”
小河:“嗨!小芷。”
小芷一只手里握着笔,另一只手拿着画本。
小河:“小芷,你是在这里画画?”
小芷:“对啊,我在画枫树,因为我很喜欢它。而且我想雨过之后的晴天这里一定是另一幅美景。”
小河:“看得出来你真的很喜欢枫树。”
小芷:“是呀,不止是这种黄金枫,红枫我也很喜欢。”
小河看了看小芷手里的画本,只画了个大致的轮廓,还没有填上细节。
小芷:“小河哥哥怎么有空来这里呀?”
小河:“反正在家也是闲着,就想出来走走,说起来我的车还停在学校那边,我得把它骑回去。”
小芷:“嗯嗯!”
小河:“待会我可以送你回去。”
分别小芷,小河走向学校。
小河内心:“枫树吗?黄金枫?红枫?对了!好像有一个地方……”
小河骑着摩托车来到小芷前方。
“小芷,上车。”
“现在就要回去了吗?可我还没有画好……”
“你跟我走就行,到时候你绝对会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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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十分钟的车程,两人来到一座山下。
这里地板都是用青石板铺成,往山上看去,一条青石板搭成的台阶衔接着山顶与山底。山底的台阶两旁有石头搭成的台子,山中的台阶两侧种满了红枫。红叶漫天飞舞,美不胜收。
小芷惊讶得睁大了眼睛,激动得说不出话。
“上去看看吧!”小河伸出手。
小芷颤抖地伸出手。
两指相触,小河紧握住小芷,带她攀登起那漫长悠远的台阶。
小芷:“这里好美呐!”
小河:“现在不必太兴奋,更美的还在山顶呢!”
爬上一阶又一阶,终于来到山顶。
这里是一个寺庙,外面长有许多竹子。寺庙的院门是敞开的,两人往里面走,里面有一个正在扫地的人,不过他似乎并不在意小河和小芷。
在寺庙里面种着银杏和一些不知名的树,还有一个流水假山,水从竹排潺潺流到竹筒,再倾倒入水池。一切是那么的惬意。
小芷:“好舒适悠哉的感觉,还有轻轻的流水声,风吹动树叶的响声,感觉真好!”
小河:“以前暑假在这附近待过一段时间,那时候经常来这里放松心情。”
小芷:“那一定有很好的效果吧!”
小河:“那时候这寺庙的主人还允许我在院子休息。”
小芷:“是在这里吗?”
小芷指了指寺庙的木制地板。
小河:“对啊,当时寺庙主人还邀请我一起喝茶。”
小芷:“感觉真好!”
下山途中。
小芷:“小河哥哥,谢谢你带我来这里。”
小河:“如果你喜欢的话,以后可以经常带你来这里。”
小芷:“真的吗!那以后我一定要把这边的风景也画下来。”
小河:“那你得好好努力了,再过不久秋季就过了,到时候这边可没有这么美的枫树咯!”
小芷:“小河哥哥,你下午还有空吗?”
小河:“有啊。”
小芷:“我想今天就画一幅,可以吗?”
小河:“当然可以啊!”
小芷:“可能会用很长时间,请耐心等待。”
小河:“没事,你慢慢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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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
小芷站起来,伸了伸腰:“呼~终于画好了!”
小河:“是吗!我看看。”
小芷画的有点偏向漫画风格,不过各种细节都处理的十分恰当。
小河:“画得真好,就像是一张被加工过的照片。”
小芷:“嘻嘻,谢谢夸奖,不过我还需要学习呢。”
小河:“你不用谦虚的,你这样的水平,我想有些美术生都难以达到。小芷,你有学美术的打算吗?”
小芷:“目前还没有过那种想法,因为我一直是把画画当成一种兴趣……”
“画的真不错呐。”小河仍在夸赞,“天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小芷:“嗯嗯。”
一路上,夕阳照在两人身上,小芷紧紧抱着小河。即使风很大,也不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