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政局的门前,陆吹雪转过了身面相可可:“可可啊,进了这道门后,我们便成为夫妻了,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可可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捂住嘴巴笑了一下,然后对陆吹雪点了点头。
陆吹雪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大的一个决定了,今天他要和眼前这名女子结婚了。可是奇怪的是,他内心好像并不紧张?
拉着可可的手,陆吹雪走进了民政局,一名前台的小姑娘迎了上来,在问清楚来意后,便指引他们二人来到了照相馆,交付了9.9元的费用后,摄影师便他们拍了一张照片,紧接着便来到了教堂宣读一段宣言,到此,人生一大事便顺利的完成了。
离开了民政局的时候,陆吹雪便在企鹅app上发了一张照片,那是“结婚证”的本子,一式两份并在一起。才发布完毕,便迎来了一串他熟悉的高中同学的祝贺信息与点赞,更有几个以前与他比较要好的哥们已经预约了他们结婚的宴席前一天单身夜的狂欢了。
陆吹雪傻笑着看朋友圈的各种评论,感慨着人生的美好,一旁的可可笑道:“吹雪,今晚爸让你回家吃饭,记得来啊。”
“嗯,好的。”陆吹雪还在企鹅群里和哥们聊天,只是傻傻的点头答应了。
可可并没有在意什么,她跟陆吹雪说自己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陆吹雪本来还想和她逛街来着,无奈之下只好自己打车先行回家了,今天是他登记的日子,他还特意请了一天假不去学校上课来着。
回到了家以后,陆吹雪因为无聊,便开始收拾一下家里的卫生了,平时都是他一个人在住,可是以后就要多一个可可了,总不能还是乱糟糟的样子吧?
只是他就清理了一下房间角落里的灰尘,便觉得有些疲惫了,迷迷糊糊的还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吹雪,吹雪。”
迷迷糊糊中,陆吹雪听见有人在喊他,于是他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在有点昏暗的灯光中,可可正站在沙发旁边喊他。
看见陆吹雪醒了,可可便微笑道:“醒啦?真是的睡觉怎么不去床上睡?而且不是说好今晚去我爸那里吃饭吗?现在都晚上六点了,走吧,别让他等太久。”
陆吹雪伸了一个懒腰,想起好像确实是答应了可可,晚上去老丈人家吃饭来着。于是陆吹雪连忙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便和可可一起出发了。
当陆吹雪他们来到老丈人家里的时候,刚好发现他们正要开饭,于是便坐了下来一起吃饭。
这一切都过的很正常,陆吹雪甚至已经开始忘记安可露,白芷她们的存在了,或许那真的是一场梦,爷爷也并非猎梦的人假扮的。他也有返回自己老家,曾经爷爷住过的地方还保存得好好的,而且地板下他也挖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地下室的样子。
“可能真是一场梦吧。”吃饭的时候,陆吹雪在内心中喃喃道。
往后的时间里,陆吹雪还跟老丈人一起聊了一会儿,而可可侧是说去收拾一下房间什么的。
当陆吹雪对当前的生活十分满意的时候,可可已经回来了,她对陆吹雪说道:“好了,房间清理干净了,今晚你就留下来吧。”
陆吹雪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反正他现在不是已经和可可登记了不是吗?
……
在陆吹雪下定决心要和自己的单身日子告别的时候,易西依这边也顺利的来到了约翰内斯的地牢前。
“这个男人便是宫廷剑圣?”易西依望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眼神空洞的望着易西依她们。
“银色长发,略微有一些尖尖的耳朵。碧绿色的眼睛,有些修长的手臂。嘶,这怎么看都都不像是八百岁的的男子吧?”易西依吐槽道。
她已经在余老爷的记忆中知道,眼前的约翰内斯由于被关太久,所以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晰了,由一开始的经常会说写骂国王的话,便成现在这副沉默寡言的样子。
易西依再次加强对余老爷的精神控制,命令余老爷前去解除地牢对约翰内斯的封印,经过十多分钟的挣扎,余老爷最终还是乖乖的解除了封印,可是在封印被解开的瞬间,余老爷也吐出了一口黑色的鲜血。
“咳咳咳……”余老爷吐出鲜血后不断的咳嗽着,而约翰内斯面对被解除的封印,却是显得有些呆呆的,还是站在原地,并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
而这时,在易西依还在奇怪的时候,余老爷突然笑着说道:“哈哈哈,没用的,咳咳,这个约翰内斯从我们当初把他捉住的时候开始,就显得有些呆呆的,他把自己的心神封印了,没有上代国王的令牌,没人可以驱使他做事,哈哈哈...”
易西依眉头一皱,她发现自己控制余老爷的幻术不知道为什么解除了,可她看向余老爷的时候,对方已经奄奄一息的样子了。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情报?”易西依面对余老爷的嘲笑淡淡道。
“因为我想在临死前看见你功亏一篑,绝望的表情啊!哈哈哈。”余老爷大笑道,虽然表情已经十分的痛苦了,可仍旧在那儿大笑。
“啊,国王陛下,臣被敌人用幻术驱使,打开了地牢的结界,最该万死,现在臣便用一死来化作帝国结界的“养料”,帮助陛下永远统治这里...”还没说完,余老爷再次吐了一口鲜血,便趴在地上死掉了。
而在余老爷死去后,他的身体化作了光粒子被永夜帝国的结界吸收了。
易西依看着眼前这一幕叹了口气,她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木制的令牌,缓缓道:“真是命运么,这令牌在我手上,余老爷你就是死了也没有想到吧,小铁啊,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心杀死你的,虽然我是有意的。”
而约翰内斯在易西依拿出令牌的时候,空洞的眼神也恢复了光明,一股眼泪慢慢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