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柱炼狱杏寿郎握紧刀柄疑惑的看向主公产屋敷耀哉:
“这位老人是……”
产屋敷耀哉苦涩的叹气:
“算是你们的老师,他在今后的岁月里,会教你们新的战斗技巧。”
“那这位老师能有多强呢,可别是从哪来的江湖骗子,来诓骗主公您的。”
音柱宇髄天元,作为忍者从小学习忍术,直至今日,他的实力其实已经到达了瓶颈,他不认为这位老人还能有什么办法提高自己的实力。
毕竟人不是鬼,可以不停愈合身体的伤势,没有暗伤折磨的……
悲鸣屿行冥摇着头打断了音柱的话:
“这位老前辈的实力在你我之上的,我双目失明之下,无论是用耳朵听,还是鼻子嗅,都完全感受不到这位前辈的存在感。
而即便是现在已经进入战斗状态的他,也是如植物一般不喜不悲,丝毫没有半点杀气外露。”
炎柱炼狱杏寿郎闭上双眼,随后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还真是毫无存在感一样,根本就听不见这位老爷爷的呼吸之声!
我想我们一定可以从他的身上学习很多东西!”
宇髄天元撇嘴:
“你们也太夸张了吧?”
——
那是单方面碾压的战斗,看着很枯燥,滑头鬼就站在那里,任由风柱的刀砍向自己。
抵达头顶一寸之处,喘息着的不死川,咬着牙没有选择继续劈砍。
滑头鬼有些惊讶:
“我还以为你这谩骂主公不懂礼数的小鬼,会毫不犹豫的将我这个不起眼老人活活砍死呢。”
不死川擦拭着额头的伤口,咬着牙狰狞的脸上写满了不甘:
“我不是杀人狂!”
滑头鬼勉强的点着头,双手藏于袖口中:
“那你肯冷静下来听人说话了吗?”
不死川耍性子的想要继续破口大骂,谁料一起身,腿一软,不知何时起,一柄刀刃刺破胸膛的皮肤,那是一柄卷刃了破刀,仅仅只差一点,就要贯穿自己的胸膛。
头皮发麻,瞳孔猛地方法,不死川实弥距离死亡如此之近,
有着惊讶的看着不知从何时,怀中多出了一把长刀的滑头鬼,是之前就将刀藏进了袖口之中吗?
刀身焕发着漆黑黑色的雾气,满满散开,正窃窃私语的众柱后知后觉,幸亏不死川还没有失去理智,没有真的打算劈砍面前的老人。
不然死的就是这个暴脾气的不死川了:
“你什么时候……”
不死川惊讶的是这把刀从头到尾,都没有被人发现。
而双手藏于袖中,很嫌弃的将手中破刀丢在一旁的滑头鬼,转身留给不死川一个长长的后脑勺:
“想学吗?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不过你要先对自己的主公道歉。”
不死川实弥涨红了脸,咬着牙:
“我为什么——”
滑头鬼伸出剑指敲击在不死川的额头:
“把不必要的污秽词汇去掉,仔细想一想,你身穿的鬼杀队服,手里拿的日轮刀,你施展的风之呼吸剑招,你的衣食住行都是谁提供的呢?”
不死川咬着牙,沉默不语。
半晌,喘着粗气整理语言的不死川继续诡辩:
“我一个人的时候,也可以杀鬼!”
用什么?
滑头鬼拿出匡近的遗书: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手里拿着剪刀和鬼拼命厮杀,如果不是不死川实弥是稀血之人,恐怕他早就被鬼杀死了。
看来这就是你一个人时杀鬼的日常。
在没有情报来源,没有后勤保障,也没有办法在受伤时得到隐队成员来提供你休息疗伤的场所。”
不死川楞楞的伸出手,滑头鬼将手中匡近的遗书转交过去,有些悲鸣的惋惜道:
“你是有多傻,才会认为自己成为风柱,是对匡近的背叛?
就这么耍性子,自顾自的发火……
你觉得白白牺牲的匡近,可是被你咒骂的主公产屋敷耀哉自掏腰包下葬的。
你觉得他躲在屋中将鬼杀队成员当做棋子肆意亵玩,可这封遗书,可是匡近在成为鬼杀队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写下去的。
被你怜悯的每一位鬼杀队成员,所写的日记,都被你面前这个被你数落的百般不是的主公,小心翼翼的保存着呢。
他们死去家人,以命换命的在外面和鬼厮杀,身后唯一还记得其生日喜好的男人,就是他产屋敷耀哉了。
你别以为当首领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