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故事,有关于哽咽的少年,名叫富冈义勇,瑟瑟发抖的躲在同门师兄弟锖兔的背后。
“是鬼啊……好可怕,不行的话,我还是就此退出吧。”
少女真菰神情尴尬,拉扯着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斥责道: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临门一脚就可以踏入鬼杀队的大门,现如今却要吵闹着退出?”
锖兔深呼吸,握紧手中的刀柄,红着脸看着桔梗远去的背影,甩甩头,听到身后的争吵声,
锖兔转身看向富冈义勇,皱眉挥手,拍打在这小子的柔嫩脸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姐姐为保护你而被鬼吃掉时,你可是哭着和鳞泷左近次师父说过,一定会出人头地,一定要为姐姐报仇的!”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摩擦着特通的脸颊,有些底气不足的呢喃细语:
“我的手心在流汗,腿也在发抖,我和你们去只会连累你们的。
就到这里分道扬镳吧,我一个人……”
真菰无奈叹气,一手拉扯着富冈义勇的手腕,一手拉扯着生着闷气的锖兔手腕:
“都把嘴巴闭上吧。我们既然是一个师父教授的徒弟,就应该聚在一起努力通过藤袭山的考核!
整整七天的时间,仅凭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活的下来呢?”
三小只,真菰与自家两个没用的男人有说有笑,在不死川实弥颇为羡慕的目光中,小跑着走进林海的幽暗小径。
滑头鬼突兀伸手,摩擦着不死川的头顶,惹来对方的不悦:
“您突然摸我的头干嘛?”
滑头鬼咧嘴一笑,熄灭了手中烟管的火,目光中满是戏谑:
“身体一直紧绷着,板着一张脸不累吗?既然羡慕这样的兄妹情谊,为何不去找你那位唯一存活下来的弟弟呢?”
不死川沉默着,摇了摇头。
滑头鬼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小声说道:
“悲鸣屿前不久和我说得,你的弟弟不死川玄弥可是吵着闹着也要加入鬼杀队呢?”
不死川实弥几乎是用力咬着后拔牙与滑头鬼怒目而视:
“他不行的!唯有他不能加入鬼杀队!您说的这件事,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滑头鬼耸了耸肩,抿嘴深思片刻道:
“应该是从你杀死了自己的母亲,救下他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当他骂你是杀人犯,并说我最讨厌哥哥开始吧?”
产屋敷耀哉对于不死川实弥与弟弟不死川玄弥的恩怨,跟滑头鬼说得一清二楚。
母亲变成了鬼,杀害了弟弟妹妹和爸爸,拼命跑回来的哥哥不死川实弥,借助自己的稀血,杀了自己的母亲,却被不知真相的弟弟指责为杀人犯。
自幼便被母亲疼爱,每日为了保护母亲,被酗酒的父亲殴打的长子不死川实弥,他才是心中最痛苦的那个人。
不死川玄弥在想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就跟随着哥哥的脚步,也想加入鬼杀队和哥哥并肩战斗。
不过对于弟弟的愿望,不死川态度十分坚决,几乎是变了一个人,拉扯着滑头鬼的手臂,硬着头皮小声的说道:
“我只有他一个家人的,师父。
无论如何,这个弟弟,我都不想他去加入什么鬼杀队!”
滑头鬼抿嘴歪头,其实那位不死川玄弥的天赋非常的差,没有如同哥哥一般的稀血,甚至都觉醒不出任何属性的呼吸,只是目前凭借和不死川实弥一样的执拗性子,一直非常疯狂的折着磨自己,想要快速的成长,在未来为自己的哥哥出一份力。
滑头鬼将此事告诉给不死川,看着他慌乱的眼神,滑头鬼柔声细语的询问着:
“这个孩子……因为自己对哥哥说了很伤人心的话,一直一直都不能原谅自己,需要你这个哥哥去好好和他谈一谈才行。”
不死川狼狈的抓扯着头发,沉默着,颇为颓废的摇着头:
“那样的话,我说不出口。”
……
滑头鬼无奈,拍了拍不死川实弥的肩膀:
“那就由我来招揽他了,没有呼吸之法剑技,那孩子当鬼杀队,还不如加入奴良组。”
不死川实弥的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危险吗?”
……帮派火拼,大正时期还有火绳枪,普通人是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