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7点,放学回家的官魁一进家门就看到了正睡在沙发上,一副安详样子的无巡。
“这家伙,怎么睡在这里了?”
官魁放下了背后的蓝色书包,走到无巡的旁边,看着他那浑身上下裸.露在外的带着粗矿气息的肌肉,一般情况下看到这副场景的女性都会下意识地害羞一下,但是,此时此刻,官魁却并没有一丝害羞的意思。
如果是放在平常的话,官魁也许会稍稍害羞那么一下,毕竟自己在别人面前都是表现出一副开朗活泼的正常女孩的样子,保持自己的形象是很重要的,但是如果说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那就不用装了。
官魁慢慢地伸出手去,抚摸着无巡那健壮的胸肌,发出微弱的摩擦时的“沙沙”声。
“师……”官魁轻声微语,到了嘴边的那个平时总是这么叫他的称呼以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合适。
“哥哥………”
两人的年龄差距相差了有十岁左右,年龄之间的差距说不上让官魁有什么可以叫无巡“父亲”的理由,而且,官魁一直都是想这么叫一声无巡的,毕竟比起父亲,哥哥这个身份要更加的……“合适”。
此时的无巡似乎是在完全熟睡的状态,还没有要被官魁那愈发猛烈的动作给弄醒的样子。
“不会醒的吧……”
官魁看着他熟睡时依旧帅气的面庞,官魁的眼睛感觉已经无法从他的身上挪开了。
“哥哥……”
官魁的双手已经放在了无巡的身体上,开始四处抚摸起无巡的身体来。
“哥哥……哥哥……”
平时的时候,看着无巡总是板起来的那张脸,官魁表面上表现的像是已经习惯了,但是内心深处还是……不怎么服气。
凭什么那家伙对着自己的“家人”这么冷淡?自己好歹与他也在一起生活了快十年了,自己却没怎么看过他其他的表情,但是对别人,甚至是班上那些顽皮鬼!他至少都是有一副凶狠样的!
为什么!
为什么这家伙就不能对我笑一下呢?!哪怕是一个瞪眼也好!
说起第一次见到他,好像还是八岁那年,自己父母死于意外的前一年,父母就带过自己去见过无巡,那个时候的他不像现在这般冷漠,那个时候,他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是多么的帅气,多么的引人注目……
那个时候,当她看到无巡对着自己展现出的那个没有一点虚假的笑容开始,她感觉心里就有什么东西开始萌发了。
父母的意外死去,父母又都是从孤儿院中长大的,自己没有什么亲戚可以依靠,若不是那个时候无巡亲自站出来要说收养她的话,估计现在她就是从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了。
但是自那之后,无巡就再也没有对着自己笑过了。
每一天,官魁都只是看着他那张冷冰冰的扑克脸。
那张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的扑克脸。
也只有在一些事情上,官魁才见到他一些不怎么让她感兴趣的表情。
那张令她魂牵梦绕的帅气笑容,在那之后似乎就只有在梦里才见到过了。
“哥哥……”
官魁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靠着一件单薄的衬衫,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放在了无巡的身体上,头埋在了他的颈间,粉舌慢慢地开始舔舐起他的脖颈,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抚摸起了无巡的身体,还有自己的某个部位。
“哥哥……”
她做梦都想看见那张笑容,妄想着自己能够有朝一日,能够再次看见他对自己曾经露出的那张笑容。
可是时间很漫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等到那个时刻了,官魁也逐渐地没了耐心。
她每天晚上都在想象着自己亲手“打破”他那张扑克脸时,他所可能表现出来的表情。
是开心?难过?还是冷淡?不不不,那些都不行,官魁想要的不是那些,那些都无法让官魁体会到她所想要体会到的那种感觉!
惊恐?
啊——
对!就是惊恐!
官魁一边舔舐着无巡的脖子,一边想象着他露出一副惊恐表情看着自己的样子,身体也慢慢地起了反应。
“啊……不行……那样子……太过瘾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声音也慢慢地颤抖起来。
那要如何才能够让哥哥露出惊恐的表情呢?
要知道,无巡可没什么弱点,他似乎什么也不怕,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够表现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冷漠样吧。
也许,在感情上的问题,可以让他做出意想不到什么反应。
虽然自己有些不情愿,但是作为第三者的身份去介入他的感情的话?也许会?
“哥哥……”
已经忍不住的官魁从他的颈间把头抽了出来,坐在他的小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如果现在你是那副表情的话,那一切就完美了。”
言毕,官魁低头,一口气吻住了无巡的嘴唇。
她很熟练,她用自己的粉舌“暴力”地“打开”了他的“大门”,与他里面的那位激烈的纠缠在一起。
唾液从嘴角缝隙里溢了出来,令人羞耻的声音久久地回响在整个客厅,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令人难以言喻的气氛。
“嗯………嗯………”
她似乎有着用不尽的精力一般,肆意的做着令自己兴奋不已的事情。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做了。
早在她刚刚上高一的时候,那个时候无巡有一天喝醉被送回家,一时间鬼迷心窍的官魁与睡死的无巡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
只是,官魁还没有到那一步,因为当时还不是可以迈出那一步的时候,她想要在那个重要时刻里,把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他的时候,她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嗯……”
过了十多分钟,已经开始无力的官魁松开了已经有些麻木的嘴唇,把嘴边还挂着的那一丝银线“收”到嘴中,看着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的无巡,官魁有些泄气:果然,没什么反应的话就跟个充气娃娃一样。
官魁这么想着,随着就站了起来,拿起了一边已经被她给揉皱了的外套,她离开了客厅。
客厅的落地窗外,太阳已经快要没入地平线,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投到无巡的脸上,他的眼皮开始慢慢松动,从如堕落深渊般的睡梦中醒来。
“呃……哈啊……”
嘴边还带有一丝丝麻意,无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知为何,竟有些湿润。
“这……”
无巡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睡觉难不成还把舌头伸在外面的吗?
(求点赞!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