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这是母上送给你的防身武器,喜欢嘛?”安丽丝将银白项链挂在白豖脖颈上,轻抚着吊坠处,丝丝留念流转在眼眸之中。
毕竟是陪伴多年的武器啊。
“……”白豖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环抱着水晶球,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地面。
“其实这次过来是专程想陪陪女儿的,没想到…”
从来循规蹈矩的安丽丝向来不掺和这种令人头疼的事情,可最近周围贵族频发的杀人案让安丽丝彻底坐不住脚了,烦躁的出来寻找自家女儿想要叨唠几句,结果恰巧碰到女儿差点被活生生打死,这能不让安丽丝火大吗?
渊族,安丽丝是打心里彻底记仇了。
从裙袋掏出一小瓶红色液体,杯口微倾,安丽丝将之倒入了自己手中,随后轻柔的抹在了白豖伤口处,每掠过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安丽丝就越发的愤怒,心中小小的记仇本直接升级为暗杀名单。
“嘶…”
丝丝清凉的感觉在伤口处绽放开来,其次紧随其后的是药水舒缓过的疼痛感。
“虽然我们魇魔族自愈能力很强,但女儿你这种程度的伤还是需要药物辅助的。”
等到伤口都被完完全全的敷抹过一遍后,安丽丝才收起那瓶已经过半的药水。
“好了,既然敷好了药,那我也该回去了。”
安丽丝其实还想和自己女儿多呆一会的,但自己现在的样子也是凭借魔素捏出来的,身体其实还在魇魔的领地中,如果有老一辈的人发现魇母背着他们将自己意识承载在自己创造的载体上偷溜了出去的话,整个魇魔族估计都会闹腾了起来,毕竟以前自己也曾偷溜了出来,魇魔族有些人竟然好死不死的举行了一个活动,将寻找自己当做目标,奖励男爵爵位。
直到自己被找到之后,那个发现者还舔着脸来找自己封爵,当时安丽丝整个人都是蒙圈的,事后才知道发起这个活动的人是自己的妹妹,标明的奖励是爵位一名,妹妹她并没有实权封爵,以至于找上了自己,当然,爵位是国事,不可能含糊,于是乎,就用万能的金钱打发了过去,具体是多少钱,也不必透露了,反正都是从妹妹那里扣的。
正当安丽丝想离开时,群摆末端被一只小手拽住。
“别走。”
“啊拉,难道女儿想和母上一起回雾鸦之地吗?”
白豖摇了摇头,眼神自始自终都没有从印着特殊花纹的玻璃球离开过。
“我的朋友,也就是刚才被附身的女生在这里面,我求母……”白豖咬了腰牙,一抹绯红印上了脸颊。
“我求你帮帮忙。”
“叫母上大人。”
“……”
白豖语塞,五个指头数的过来的见面次数,相处总时间不到一天,这么奇怪的要求怎么可能做得到啊!虽然按魇魔族的道理来讲,眼前的少女确实是自己母上,但作为人的尊严,白豖始终迈不过那一道底线。
“人呢,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女儿哟,不要害羞嘛。”安丽丝突然来了兴致,迈出去的步伐收了回来,回过身来颇有兴致的调戏着自己的女儿。
“一回生二回熟,凡事都有个过渡,就像那啥…起初难受之后不就熟练的掌握的技巧了嘛”似是想到某些冲击性画面,白皙的脸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没错,就是烟草啦。”
“就是烟草,人类一开始不是被呛着难受么,最后还不是舒服的用着烟草制作的香烟吗。”安丽丝慌张的解释着。
原来是个涩萝莉啊,白豖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安丽丝。
安丽丝慌忙的摆起了手,试图去纠正自己在女儿心中的形象,正当安丽丝想向着白豖灌输一种对自己的船新看法时,星星光芒从身体之中飘散了出来。
这个载体持续时间怎么快就到了吗?
安丽丝有些欲哭无泪,船新看法还没灌输啊!
算了,不管怎样先帮忙再说,等灌输完,人还没见的被自己洗脑,反而自己这幅用魔素制造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
“奇怪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先聊正事。”
突然看到安丽丝难得正经了起来,白豖摆正了姿态,但安丽丝身体散溢出的光芒让白豖不经有些疑惑了起来。
“这些光芒是怎么回事?”
“这幅身体是造出来的缘故,别多想。”安丽丝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以后会跟你解释,先别管那么多,让我帮忙也可以,女儿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
“等你那个朋友出来之后,让我跟她谈一谈,但那个时候女儿你稍微回避一下可以吗?”
“就这么简单?没了?”
“没了。”
“那行,你开始吧。”
在安丽丝将艾兰儿从中解放的同时,白豖背过了身去,两人仅仅几句就结束了对话。
……
“别让她太过伤心啊,会有机会的…”安丽丝拍着艾兰儿的肩膀,身影逐渐淡化,将这幅自己制造的身体剩余不多的魔素全都渡给了艾兰儿。
“好啦,雏白姐姐。”艾兰儿呼喊着站在远处别过身子的白豖,挥舞着不大而又稚嫩的小手,示意着白豖自己与安丽丝的对话已经结束了。
“她人呢?”
“她回去了。”艾兰儿摇了摇头,表示着安丽丝已经离开。
“是吗?”
“那你怎么回到那副身体中去。”白豖指着置在一旁已久的身体。
安兰儿摇了摇头。
“是回不去了吗?”白豖有些紧张的抓住了艾兰儿。
“该死,平板萝莉办事能靠谱一点?”
“并不是哦,听艾兰儿慢慢讲完,这事并不怪另一位长的和雏白姐姐一样的姐姐,相反的我还要感谢她。”
要不是她,也许自己心结也没那么快打开。
“雏白姐姐,还记得之前睡觉前讲的那个故事吗?”艾兰儿提起与白豖一起睡觉时的往事,幸福荡在她的脸上。
“那个还算有着美好结局的故事?”
“对啊,那些故事都是真时发生的。”
“其实前面那一段那些都是艾兰儿的自述,后面那些都是艾兰儿编的。”
“艾兰儿啊,其实早在数年前就已经死了。”在说出这些话时,艾兰儿好像已经看开了,已经决定不会在哭的她,在说出这些话时,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不会写死的,放心!别刀我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