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不算今天的话,就剩下两天时间了。
机会难得,就去一下女高中生的学校好了。
首先要做的还是从床上起来。因为小腹那边的伤痛稍微还有点痛觉残留,所以没敢用什么大动作去完成这个步骤。
女高中生这青春活力的身体也让我那半死不活的心态稍微有了些转变,不过说到底也就是对学生时代的怀念和对现今女高中生的生活的好奇而已。
从落地窗照射进来的朝阳明媚而温暖,也一并将女高中生的闺房中徘徊着的昏睡意欲一扫而空。
经历了前半周的多灾多难以后,今天这睡到自然醒的说不定是个好兆头。
时间比闹钟设定的还要早了个几分钟。
尽管如此,但是内衣环节下来以后,时间实际上也只是正好而已。
身体感觉已经没有最初时候的那种敏感程度了,嘛,好不容易算是习惯了。
走出房门的时候正好又遇到了弟弟同学。
“哟,早。”
“喔。”
弟弟同学朝我扫了眼,步伐上顿了顿,脚步的频率和我的一致了起来。
“今天就回学校了?明明昨天才差点晕过去了。”
大概是看到我一身校服的着装,弟弟同学这么说道。
“嘛嘛,没事的没事的,昨天那是不可抗力。”
“被人痛殴也是不可抗力是吧?”
哎呀,攻击性瞬间满值了,弟弟同学。
虽然某种程度也还真是不可抗力,不过没等我回道,弟弟同学就接下去了。
“抱歉。”
“自作自受呢。”
“什么?”
“没有。”
饭厅上摆着还在散发着热气的早餐,女高中生的父母因为早前的事情耽误了不少的工作,早早就已经出门去了。
理解的理解的,毕竟我也是社畜嘛。
坐在餐桌前不紧不慢地解决着盘子上的食物,和弟弟同学一时无语。
快要吃完的时候,检查了下道具配置。
生理用品带了,甜食带了,药也带了,书本没有。
好的,准备齐全。
把注意力放回餐桌上的时候,发现弟弟同学已经把早餐料理完毕了,连盘子都洗干净放回了橱柜,却还是坐回到了椅子上,单手撑着转过一边的脸,一语不发。
“还不走吗?”我这么问了。
“不。还有时间。”
“哈……”
“哈什么,快点吃完啊、”
“哈?”
“所以说,快吃完!我先把你载到C高再回学校。要不愿意我现在就走,怎样。”
“请务必!”
× × ×
记得国中的时候,我也是骑车通行的。
虽然没有朋友,但女生也还是载过的,而且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后座不准载人的闲得无聊的规定。
那个时候,同一班里的人在同个镇子屯里的几率还是非常高的,不像弟弟同学那样的升学校,生源辐射到邻镇都还不止。
所以经常会有同班的女生对班里的男生们施展撒娇攻势来达成搭便车的情况出现。
那时候班上的几对儿几乎都是由这样的契机,顺势成了长期拼车(自行车)的关系,最后成事儿的。
当然,可以肯定的是,那家伙让我来当免费劳力的记忆里,就从来没给我过任何一次的杀必死。
“能载我下吗?”
然后我就屁蹭屁蹭地跑去推车了。
不过有过一次。
她在后座上睡着了的经历。
单手搂着我的腰,脸颊靠在了我的背上。睡没睡着其实我并不清楚,但那时候因为整个人都精神紧张了起来,五感无谓的变得敏锐,于是那时候听到的她的平缓呼吸也一并被脑海记录了下来。
沉浸在回忆中,女高中生的身体协调性相当不错,只要抓着弟弟同学的衣摆,就足够维持后座上的平衡需要。
身体不自觉就放松了下来,一放松下来就想来个回笼觉,于是也就顺势地把额头靠在了弟弟同学的背上,稍作小憩。
感觉到停下来时的那股惯性的时候,一下子就从半睡半醒中完全恢复了。
后座上毕竟不可能真的完全睡着,所以停止运动下延续的身体惯性就跟闹钟一样,身体自然就作出反应了。
从后座上重新脚踏实地的时候,弟弟同学的脊背一下子就驼背似地垮了下去。
挥掌拍在垮得最欢地方,耳朵似乎都能听到“蹬”的这样的效果音,又直起了腰来。
“干什么啊!?”
“国中生就该好好地直起腰来,别跟个劳累半天的社畜似的。走了。”
“喔,慢走。”
“回学校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我又不是你。走在上学路上都能被人殴进医院。”
“讨打是吧。”
“走了!”
还真是……太要好了可不好呐,弟弟同学。
那么,就让我看看久违的校园环境现在会是哪个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