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来的。”林梦继续质问道。
“没人派我来,我只是过来祈祷的群众。”狼狗还在狡辩,只是这种狡辩可能他自己都不相信。
“既然是祈祷,不如进教堂里面吧。”
“不用了,我想起我家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狼狗心中还鄙夷的瞥了林梦一眼,还想把我请进里面来一个请君入瓮吗?当我是傻瓜啊,我才不会进去呢。
可是林梦挡在他的前面,根本不会让他走。
“神父,你这是什么意思?拦住我不让我走是吗?”
“正是,都来了,不进去坐坐那不是显的我太没有诚意了吗。”
狗狼知道对方不会这么简单放自己走的,当下便是张开嘴怒吼一声。宛如一头野狼仰天长啸,声波的冲击让降落的雨水都发生了线路变化。
紧接他着便是突然被一个重物砸中了脑袋,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林梦拿一个石头就把他给搞定了。就这样的人还敢派来监视我?当真是太小看我了吧。
当下林梦就把莫嘉纳找来了,把这个人交给了她。
当野狼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小屋中,全身被捆悬空吊着。
“你醒了。”
身边传来了莫嘉纳那冰冷冷的声音。见到是这个女人,野狼心中凉了一半。
这女人可是相当狠辣的存在,做事又果决。
“贱人,你敢捆我?”
“我不但捆你,我还要打你呢。”
她拿起了搁置在桌旁的皮鞭,‘啪哒’的一声便是抽打了下去。
直接在狼狗的背上抽出了一条血痕。
有了第一鞭,就有第二鞭。一直抽到了第七鞭的时候,野狼才发痛苦的嚎叫。
“别··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
“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这就受不了了?”
“大小姐,你有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我一定说。”
狼狗此时完全没有了刚刚醒来时的那嚣张霸气的气焰,一副认命的样子。
“我只想知道赫斯那只耗子现在躲在哪?”
对于赫斯,莫嘉纳可是一定要诛杀的存在。这种背后下黑手的人岂能留着?要不是自己被幸运女神眷顾遇到主人,下场可就如那死猫死狗一般。
“这···”狼狗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样了。“大小姐,我是真的不知道赫斯的在哪。我要知道我一定告诉您。”
“那是谁派你到教堂监视的?你敢说不是赫斯吗!”
“确实是他,可是我并没有见到他,是通过魔法传音通知我的。所以还请大小姐高抬贵手。”
一时之间莫嘉纳也没办法分辨出他说话是真是假,只能暂时继续关押着。冲着身后的两名手下,道:“好好看着他。”
“是,大小姐放心。”
交待完后莫嘉纳便离去了,她还要去给主人办事重要的事呢。那就是去探听关于洁西卡的动向。
夜间,莫嘉纳两个手下坐在火堆旁烤火喝洒。
“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真是冷的烦人。”
“听说还要几天吧,咱们喝洒取取暖。”
深夜!这两名看押野狼的人竟然都喝醉了。看到这种情况的野狼觉的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张开嘴露出了尖锐的牙齿。
他能有野狼这个称号,除了对危险的嗅觉。那就是他这锋厉的牙齿了。先把捆在自己身上的绳子咬断。
这种麻绳,经不住他咬几口。
花了十几分钟他就完全脱困了。
哼,莫嘉纳贱人,没想到吧。你以为这样就能捆住我野狼了?太天真了。
野狼逃出了这小屋,在雨中狂奔。他要把这件事告知给赫斯大人。莫嘉纳与圣•罗夫教堂神父达成了交易,恶魔之书可能在教堂神父手里。
“野狼?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教堂监视吗?”
赫斯见到满身雨水的野狼急匆匆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我是有重要的事要回来告诉大人的。”
噗!
野狼的话刚说完冰冷的刀刃就从后面穿透了他的心脏。临死之前的他极力的想转过头看下后面到底是谁杀了自己。
“多谢带路。”
莫嘉纳的唇角带着讥讽的笑意说道。说罢将镰刀从对方身体抽出,野狼倒地身亡,鲜血铺满一地。
直到死他可能都不知道他被莫嘉纳利用了,这一切若不是安排好的。怎么可能给他这么好的机会,让他这么容易就逃出来呢?
一直对危险最为灵敏的野狼,最终死在了自己的大意。
房间里四名手下纷纷亮出自己的刀将赫斯护在了后面。
“莫嘉纳还真有你的,没想到你还能找过来。”
赫斯低沉的嗓音说道,只有刚刚莫嘉纳突然出现的一瞬间才稍微惊讶了一下。或许他还有其他的对策来对付莫嘉纳。
“我们之间的这笔帐总算可以清一清了。”
莫嘉纳丝毫不带有感情的声音,手持着镰刀一步步向前逼近。四名赫斯的手下都被她这气势给逼的有些后退。
不得不说莫嘉纳身为一个女人,但是却相当的有气势。
“莫嘉纳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变的这么强了,原来都是污秽之血的功效。虽然不知道你在哪里弄到的污秽之血,但是你以为你就能杀的了我吗?”
“哼,杀不杀的了,等会你就知道了。”
莫嘉纳也不再与他废话,挥舞着镰刀就冲了过来,与那四名手下交战在了一起。
“虽然你身为女人,但我也不会小瞧你。我们下次见面之时就是分出生死之刻。”
在赫斯的脚下亮起了一道白光,一个小型的阵法在他的脚下显现。
看到这阵法后,莫嘉纳的眼角一敛。“不好,是传送阵。”
莫嘉纳横手一刀杀掉了一个他的手下,再反手一刀又带走一个。当她杀光四个手下走到赫斯面前时,阵法已经完全启动。赫斯在她的眼皮底下消失了,随之阵法也消散了。
这一次还是没有杀掉赫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预先还留下了传送阵,不得不说赫斯早就为自己找到了安全撤退的路,实在是狡猾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