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也不算非常刚,陶艾默算是知道那些吃人体寿司的家伙的感觉了,只不过陶艾默刚刚“品尝”的人体寿司稍微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别人是主动吃,陶艾默是被动吃。
“食物和那玩意一起进去嘴中感觉...简直不谈了。”
不论怎么样,陶艾默不得不承认自己刚刚所“享受”的“佳肴”,的确是很有刺激性,但合不合适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你们两个记住,刚刚的事情以后再也不能做了,知道了吗?”
在一番运动并冷静下来之后,坐在沙发上的陶艾默略带煞气,注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位美女。
艾纯依旧是穿着诅咒裙,但从表情上来看,确实冷静了许多;至于花优,已经将女仆装穿上,面露愧疚之色。
“人体寿司背后所代表的,可是极端的大男子主义,是女性的压迫,知道吗?
“假如要是有人因为我刚刚没有拒绝诱惑而享受人体寿司这事情,想要揍我一顿,甚至于想要把我吊死,我也没有什么怨言,毕竟我可是刚刚的极端大男子主义中的受益者。”
说实话,假如人体寿司这事情,假如不是什么商品服务,只是伴侣的一种调情手段的话,陶艾默根本不想管那么多。
但这是建立在双方知道背后的含义以及互相同意协商好的基础之上。
实在不行换个角度...陶艾默什么都不说就把艾纯跟花优绑起来做人体寿司的话,这是绝对的侮辱行为。
一切拥有争议的行为实施在调情之上,都必须进行协商与同意,这是陶艾默的底线。
“明白了。”
“知道错了。”
“哎,算了。我这个受益人还是别装什么清高人士了,不然我自己都膈应。”
陶艾默迅速挥手,指示两女先坐下,而艾纯矛花优也是心领神会,分别坐到了陶艾默的两边。
同时,五尾猫悄悄地藏在了陶艾默的脚边。
“果然让你拦还是拦不住啊,不过这算是我的错。”
将私事处理完毕之后,陶艾默自然是开始计算起原本的计划。
“艾纯,花优,你们今天在房车内的时候有注意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
“我也是。”
“没有嘛...”
首先要确保自身安全。
“那你们应该也没有出去过吧?”
“没有。”
“没有。”
“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任何的异样,或者说自己认为的不正常。”
面对陶艾默的各种问题,艾纯和花优的回答基本上就是“没问题”和“安全”。
一切应该都是没有问题的。
“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能试...很好,艾纯,花优,你们两个先去洗澡,别想歪了,就是正常的洗澡,洗完换衣服。”
“那我?”
不过对于陶艾默的吩咐,花优却稍微地显露出些许的疑问。
“就算你是机器人也要洗...而且你们两个一起洗吧,但洗的时间长一点也没事,倒不如说更好。”
“嗯?那您呢?”
“你们可以暂时不用管我。”
其实,陶艾默是打算趁着她们洗澡的时间出去,然后在白天遇到的那家面馆看看,碰碰运气。
运气好遇到影玖自然就是好事,但要是没有遇到就当做无事发生,回到房车上,开车前往影玖名片上的那个位置。
“那究竟是要?”
两女对陶艾默的吩咐都是没有意见,但好奇也是真的很好奇,只不过花优没有明说。
“去一个地方...不算危险的地方,至少现在不危险。”
“那...”
“好了好了,你们赶紧去洗澡!”
不想继续透露信息的陶艾默,连忙推着艾纯和花优,让她们迅速进入浴室,甚至还顺便帮她们准备好了一切。
“好了,洗澡!慢慢洗啊!”
话音一落,陶艾默迅速关上了浴室门,并随后迅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内。
回到卧室的一瞬间,陶艾默便迅速地从储物耳钉中取出赫尔墨斯之琴以及雨伞,并也找出了之前的防监控眼镜以及保险手提箱。
“跟面具鬼帮谈判的主要筹码就是赫尔墨斯之琴。”
陶艾默小心地将赫尔墨斯之琴拿起,试探性地将其弹奏了一曲。
因为对吉他略知一二,这琴弹起来也并不算讽刺难,但就是这声音,让陶艾默觉得有些许的怪异。
“有种很闷的感觉...”
尝试之中,陶艾默迅速地静下心来,仔细地感受着赫尔墨斯之琴的韵味。
琴声响起之时,陶艾默总是能感到一根似有似无的细线,不断缠绕在自己的身旁,偶尔有少许的小变化,但基本处于非常稳定的状态之中。
【你能感知到那缥缈细线吗?】
【堕路系统】的声音又忽然出现于脑海之中,像往常那样,忽然来临。
“能,不过比起感知到那细线,我更觉得那白线就好像跟融为一体似的。”
陶艾默并非在说谎,那细线的微小变化,好似根本不用陶艾默主动去感知,时时刻刻将各种信息,如某种固定程序一般地传达给他。
【看来你确实是有使用魔法道具的天赋啊,这不过是才第一次,就与赫尔墨斯之琴建立如此稳定的链接。】
“顺便问一句,假如我在使用赫尔墨斯之琴进行弹奏的时候,赫尔墨斯血石被使用了,那这线就会指引我方向,对不对?”
【好家伙,跟答案这么近,挺厉害的啊。】
“太明显了,想猜不出来都难。完全答案是什么?”
【不是指引,而是告诉你一个方位。】
“方位?XYZ?”
【差不多,不过你和赫尔墨斯之琴之间的链接这么稳定,那你也不用担心。】
“那就好。”
本金,陶艾默现在可是有了!
不过,该如何让面具鬼帮的人,相信陶艾默的这个本金,不是什么伪造物甚至江湖行骗小道具呢...
“最好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现场演示了...但是没残原会的人使用赫尔墨斯血石或者赫尔墨斯血石碎片的话,我也演示不了啊...”
感觉又回到了起点,而且还是之前的陶艾默早就考虑过,一直都有担心的起点。
不过,有句话是这么说来: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而现在,陶艾默真的遇到这柳暗花明之时了。
理由非常简单,就在刚刚,就在那么一秒的时间里,那缥缈细线传来了异动,大量的神秘信息瞬间涌入了陶艾默的大脑之中,宛如攻城矛般猛烈地刺入陶艾默的思绪之中。
有数个奇妙符文构成的信息被陶艾默的大脑自动得出,而连让陶艾默感到疑惑的时间都没有,他便理解了这数个符文的含义。
一个奇异的方位,得出。
“这是,方位!那刚刚的是...残原会的人使用了赫尔墨斯血石了?”
本来还打算坐在床边慢慢研究的陶艾默瞬间弹起。
万万没有想到,时机竟是如此巧合地来到了陶艾默的身边。
“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这个机会,陶艾默怎么可能放过,迅速将东西收好,左手赫尔墨斯之琴,右手雨伞地离开了卧室。
确定艾纯和花优也确实真的在洗澡之后,小心翼翼地下了车。
并且根据出现于自己脑海之中的方位,悄悄地靠近了一家远处的小店...
与此同时,一家地下的小型酒馆内,面露惧色的一位地精,被三位蒙面大汉摁倒在地,抵着代表死亡的步枪枪口也是紧紧地抵住了他的脑袋。
“你...你们是谁啊?我应该没有借过你们的钱吧,上次我借钱都是三...三年前的事情了,更别说早就还清了。”
地精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自然是颇有不解,连忙解释,希望对方只是找错人了。
“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有一说一,这位地精本来是打算打扫打扫酒馆,然后看时间开业的,结果只不过是一转身的时间里,酒馆里就突然出现了好几个蒙面人,把自己摁倒在地。
突然到了极点。
“你没有欠我们钱,只不过我们也没有找错人。”
其中一位蒙面人暂时地将自己的口罩取下,缓缓蹲下,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张照片来。
“我们听说,你和这照片上的人,是亲戚,所以就过来想问一问,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谁啊?”
在蒙面人的指示之下,地精勉强地将那张照片收入自己的视野之内。
照片上,也是一位地精,男性,只不过眼睛小到几乎有点看不见。
地精里眼睛小的也不是没有,但小到差点就快要看不见的程度,这几乎是第一次。
“这...是有点眼熟,但是我有点记不清了...”
望着照片内这极具特点的地精,酒馆老板自然是好像感觉有点印象,但是又很难回忆起来。
“记不起来啊?没问题,我们可以帮你记起来!”
语毕,蒙面人将照片放在了老板的脸边,随后略带有些许杀气的一记踢击于眨眼之间击中了老板的裆部。
“啊啊啊啊!我会努力想的,我会努力想的!”
蛋疼,可不是什么一般的疼痛,仅仅一下,直接让地精老板的双眼之中开始闪出一丝泪光。
“想起来了吗?”
不过,蒙面人似乎并不打算安静等待。走到吧台旁,拿起一瓶酒,直接将其敲碎,并精准无误地将这破碎的酒瓶,对准了地精的眼睛。
“他的眼睛虽然小,但最起码还是有的,难不成你想直接没有眼睛吗!”
“我真的会想起来的,请给我一点时间,就一点点!”
“你敢要求我?啊!找死吗!”
蒙面人并没有直接将这破碎的酒瓶砸到地精的脸上,但之后,却是直接伸出脚,将地精老板的手掌,踩在了脚下。
“真的,再给我半分钟!我真的快想起来了!”
老板已经彻底没有办法忍住自己的泪水,声音也是嘶哑起来。
“三!”
但地精老板的请求,蒙面人明显没有采纳,甚至直接开始了倒数。
“真的就一会儿!我真的快想起来了!”
“二!”
看样子,无论如何,蒙面人是不会留情的了。并且随着倒数,地精老板的眼睛,距离那锋利的碎片,已经不过短短半指。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恐惧之下,地精老板似乎终于回想起了照片主角,连忙乞求蒙面人不要伤害自己。
“那你说啊?”
这次,对方算是有点“客气”了,放下了那破碎酒瓶,但取而代之的,是在地精老板的视野之外的地方,悄悄取出一把匕首来。
“他...应该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弟!”
“继续继续说啊!”
“他从小就很争气,考进了一个好大学,毕业之后好像还加入了什么很厉害的组织。”
“跟我们知道的还算符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组织就是一号实验机构吧?”
“对对对,就是一号实验机构。一号实验机构解散的时候,我也找过他,但没有真的找到,听说已经去国外了!”
“国外啊...果然不能期望二十年前的人还待在海柯市啊。你就没有再联系过他吗?”
“没有!真的没有!”
“是吗...”
蒙面人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没有再继续将地精老板摁倒在地。
但他们也有了新行动。
从自己的背包中,取出数个塑胶炸弹来。
但,塑胶炸弹被取出的一瞬间,一样意想不到的,飞入了所有蒙面人的视野之中。
那是一瓶不断冒出浓烟的易拉罐。
其中一位蒙面人警觉地看向了大门的方向,却发现那里,不知何处,出现了一道黑影。
但未等他们做出反应,又是一道惊人闪光袭来,瞬间闪花了他们的眼睛。
“正愁找不到你们呢,真是有够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