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到吧,在我的玄冰锁链触碰到青炩的一瞬间,我就跟她的意识连结了。”
……
(前情回顾)
“玄冰锁链,出!”我从背后闪烁了一对冰蓝色的蝶翼,接着四条蓝色的冰链径直朝青炩飞去。
接触的一瞬间,我趁机让我们形成了意识的对接。
(进入青炩潜意识)
(加载中……)
光芒闪烁,来到了一片宁乡祥和温馨的客厅。
“这就是套娃再套娃吗,我进入了别人的意识空间找到了她的意识然后又进去了一次。”
四下看了一下无人,我走到阳台想窗外望去,一片大城市丝毫没有喧嚣繁华的感觉,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能偶尔听见隐隐约约的鸟鸣。
我感觉身体飘忽忽的,就像在梦里一样。往里处走去,我走到了卧室的门口处。
往里面探头一看,有一位穿着休闲睡衣的少女,这不就是青炩么?
一位棕发少女,坐在床头上,静静的看着身前的大屏幕,开着电脑,吃着零食,抱着一大罐肥宅快乐水。玩着游戏,这就是我喜欢憧憬的肥宅生活。
我走过去,轻轻的坐在窗边,想伸手去拉青炩,却发现我的手意外的从青炩的手上透明的穿过去了。
“我,碰不到她么?”
“青炩,能看见我吗?能听见我说话不?”
没反应,床上的少女只是静静的拿着摆在床上小桌子的键盘鼠标静静的玩着游戏,吃着零食,并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这只是,她曾经的回忆么?”
貌似她玩的是款二战的战略游戏?没看出来这妮子喜欢这个嗷。这个,貌似我以前还玩过?战争之人?
好家伙,没想到这妮子还好这口,虽然我也是个萌新,不过看她玩的,好拉夸。
貌似装了一些新奇的mod模组呢,有一些我原版没见过的新奇玩意,玩的德军嗷。
好家伙,完全碾压的兵力打成这样,白板虎王坏了俩,一台满配的炮塔被掀了。全被完全击毁,修都没得修。
猎虎炮坏了带子断了,搁那趴窝了,前面还在被对面的超潘m26e4和屑馒头洗。
然后后面几辆四号D和H型,还有五号搁那发愣
还好ai不会手操步兵,搞步坦协同,坦克又洗不穿。不然就麻烦了。
我试着去拿了一下桌子上的键盘鼠标,霍,居然是可以动到的。
一旁的青炩拿着手机,我瞅了一眼,貌似在手忙脚乱的查攻略。
“这种情况要怎么办的嘛。”
我捂着眼,都没脸看了。
“让本姑娘来教你一些阴间玩法。鼠标键盘借我一下。”
“首先,操纵一个冲锋枪手,悄悄地摸过去,打枪滴不要。然后从猎虎反坦克歼击车上拿上那捆用来清理炸开路障的炸药包。”
“然后从边缘悄悄滴摸过去,对,就像这样。不要被对面步兵看见了。然后摸到对面的坦克旁边,扔。”
“诶嘿,溜了溜了,现在才想跑。晚了。bang~芜湖~~。车炸了吧,炮塔飞的老高咯。”
“然后让四号G和五号豹豹压上去,掩护一下子。接着让车组成员下来抢修战车。”
“修好了履带开着它退回来,到后方阵地再开始修炮管,这样就摆脱被动挨打的窘境了。接下来怎么平推不需要我教你了吧。”
这时候我并没有注意身旁的青炩已经悄悄地将一袋薯片塞到了我怀里。
“嗯。。。谢谢你。。哈哈。我老是只会框a很多微操都弄不好。”青炩有些开心的笑了笑。
“啊那啥,不客气啦,我也是个萌新,也不怎么会玩,这些打法也是我自己慢慢琢磨出来的。一开始我也是个只会框A的萌新。”
“薯片诶,还是番茄味的,我最喜欢的,烧烤味不太喜欢,太容易腻了。番茄味吃不腻就是好。谢谢你嗷。”
我被人一夸光顾着乐呵就高兴的撕开薯片袋子吃起来了,丝毫没有发现不对劲。
“嗯~?????,是不是哪里不对啊?”我惊慌的扭过头。
“你可以看到我?”
“昂,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一只这么可爱的白毛小萝莉坐在我床边我看不到不是很怪嘛。”
“那我为什么伸手碰不到你。。。”
“那现在呢。”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青炩轻轻的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开始抚摸了起来。
“诶~?诶嘿~~!!?”
“你不要乱摸别人的头啊喂。”
一开始青炩摸的很轻,没什么感觉,然后力道渐渐舒服了起来。
“呼噜呼噜~”
“舒服吗?”
“舒服舒服,这里这里,诶,对。”
“好可爱的小狐狸啊,你是从哪来的呀。”
后来青炩的动作慢慢地轻柔了一些,慢慢的温柔地搂着我。我也没有动,就只是感觉莫名的温馨,就想让她静静的抱一会。
一瞬间我迷迷糊糊好像看到青炩眼睛里闪着桃红色的爱心。但是因为被撸的太舒服了,全身都软趴趴的,视线也变得迷迷糊糊的。
没过一会,突然。
“嘻嘻,哟西哟西哟西哟西……”
“诶等等,你干嘛。”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本能警觉的想坐起来,可是发现被按着动不了。
“青炩,喂,诶诶诶,别搞了,脑袋要冒火了,诶诶,烫烫烫烫烫。”
我看着青炩的嘴里哈着气,脸上映照着微微的桃红。好涩哦~~。
诶不对,现在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
“哟西哟西哟西哟西哟西……”
“别秃噜了,woc,燃起来了。水,水啊。”
我脑袋上冒起了一团火苗,然后开始慢慢燃烧起来。
“放开我,水啊,放开我,放我去拿水。”
“好可爱,好卡哇伊,好想占为己有啊,你是我的,这么可爱的狐娘小萝莉要一直是我的,我要好好保护好你,谁也别想动你。”
“你疯啦,诶~~!!!”
“我脑袋燃起来了,说要保护我放我去拿水啊。”我整个人快哭出来了。
算了,哭死算了,我是什么cylx我自己爬,我连卫生间都爬不到,烧死算了。
一时紧张才忘记自己可以用法术了,脑阔没烧坏,嗯,我还是蛮聪明的,嗯一定是这样的。
(此时体内的二姐和大姐看着我异常无语。)
我连忙凝聚水元素搓了个水球盖在自己头上。把火泼灭了之后。
“八嘎。大八嘎。(中日双语)”我奶声奶气的叫。
……
过了许久,青炩渐渐松开了。这就是家乡的橘子熟了的感觉吗。橘势大好啊。(雾)
“呼呼呼~~疼疼疼。盖亚!”
一看青炩把我松开了,我连滚带爬,爬到床下。跑到梳妆台前面,看见脑袋上的白色头发黑了一块,虽然感觉还有点莫名好看。wdnmd。
青炩躺在床上抱着枕头朝着我乐。
“[回复]。”
绿光闪烁,头上的黑色头发渐渐变成发着光的星点散去,银白色的头发慢慢恢复回来。
“好了,说正经事,介绍一下我自己,苏樱白,九尾狐妖,九尾府的小姐。现在是一名雇佣术士。你呢?名字我晓得了,你的身份,还有为什么会到这里变成这样。”
“我?的身世么。记不太清了呢。呵呵~”青炩傻傻的对着我笑,然后趴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你瞒着不想跟谁说都好。我为了你都闯到这里来了,你还是要对我隐隐诺诺么。”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狗狗(狗妖)。。罢了。”
“我特么,你给我脑袋都撸着火了,不带这样的,给你这样撸了,你现在还跟我支支吾吾。”
“我。。。”
我感觉到青炩的眼中闪过了一种在努力憋笑的眼神。但很快又暗淡下去。似乎实在回味我刚刚那滑稽的样子。
“你好怪哦。不愿意说么?”我抿了抿嘴。
“噗~。啊,这个嘛……。”
青炩转了转眼珠子,似乎在回味我刚刚的狼狈样。捂了捂嘴,在那憋笑。
“如果你说了,出去之后,我让你撸个够。”
“真哒?你要是说这个我可就来劲了。”
青炩一把坐了起来,眼里闪着星光,叉着腰,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就知道欺负小孩子,憨批,叭嘎。”
我刚刚稍微读取了一些她脑袋里的记忆碎片,的确是零零碎碎的。不晓得是驭妖符的影响,用这种长久的美好环境慢慢消磨了她曾经的记忆,还是真的受刺激了记忆碎片断了损坏了之类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有意识的保持脑中空白,自己不愿回忆或者不想让我知道。我现在修为又不高,所以读出来看着雾茫茫的。
或者她真的是个呆子。
青炩从床上起身,拉着我往客厅走,我因为身体飘飘忽忽的,也犟不过她,只好被她拉着走。
到了客厅青炩让我好好坐下,从冰箱拿了一瓶橙汁递给我,自己拿了一瓶啤酒。
“别喝酒了,对身体不好,你还是个女孩子。和我一起喝橙汁吧。”
“罢了,也行,看在你的份上,那我不客气啦。”
青炩拿了两根吸管,坐到了沙发上,把一头塞进瓶口里喝了起来。然后另一头挪给我。
“喏~。”
“你还真是不客气呐。”
青炩眨了眨眼歪了下头。淡淡的叹了口气,开始回忆起了她的过往。我就静静的坐着听。
“我的家就在Y市临近的一个城镇。”
“前段时间,我去凌霄派接委托挣点钱,看到一个说Y市郊外医院附近的林子里疑似有魔物,不少附近的人失踪了,找到的时候死状惨不忍睹。”
”于是我就看着报酬还不错。跟我妹妹青柠就跟着一些凌霄派的修士和带着自己家里的侍卫来这里看看。”
“后来到了才发现,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魔教修士。自己炼制的傀儡扔在这不管了。”
“我们因为不是那些啥也不懂的宗门弟子,有些事情还是了解一些的。”
“那几个憨憨以为就是普通的魔物,急功近利冲上去就上手干,前面几个被撕成了碎片。剩下的几个要不折胳膊折腿的,跑不掉的都凉了。”
“我大概看了一下,感觉出这个失控傀儡的实力大概也有个蚕魁级别了,就叫侍卫没硬上。”
(傀儡强度由小到大依次分配:兵魂,将魂,武尸,蚕魁,恶殇,死灵,战鬼。)
“撤退的时候倒霉事一桩接一桩的,先是莫名其妙撞上了殇涯门的人马,然后那个失控的傀儡还追了上来搅了个局。”
“结果是我带着一小队残余的侍卫回去了,青柠被殇涯门那队人领头的绑了,我没能及时救回她,让那帮人跑了。他们说什么带回宗门有用处。”
“回家之后我想自己解决,没敢告诉爸妈,怕他们两牵扯进来会有危险。”
“觉得自己作为当姐姐的没保护好妹妹是我的锅。”
“然后脑子烧坏掉了,第二天一早就急糊涂上殇涯门算账去了。就我一个去。”
“结果还没到长老殿兴师问罪,先被下面的人逮了个正着。”
“本来还假装询问我是来干嘛的,我傻愣愣一五一十的说了。结果一听是这茬,直接给我扔小黑屋里了。”
“因为我跟爸妈说的是出去玩几天,青柠已经找好地方过去了等我了。所以父母也没察觉。”
“关了几天后看我也没啥用处,准备把我灭口来着。后面有个弟子说不如把这丫头送给那个什么公子当宠物。”
“然后我被灌了药迷迷糊糊的被拖到了一个大殿。”
“隐约还记得那殿堂还挺华丽的样子,接着不知道谁给我贴了一张什么符纸,念了一句听不懂的咒语。我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个地方。”
“一开始进来啥也不记得了,只是晚上做梦偶尔会想起一些曾经的什么,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的,每次都很短,我也没太在意。也就是这样过着无忧无虑的肥宅时光。”
“过段时间偶尔会头疼,后面好些了,然后晚上的梦,开始有些变化了,梦到一个陌生的男子,摸着我的头,我没法操纵自己的身体,我还看见梦里的自己叫他主人。”
“我的心里,担忧,迷茫,不知所措,交杂在一起,每天在这里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除了无尽的孤独就是孤独。”
我在一旁孤苦伶仃的发现根本接不上话,只好在沙发上鸭子坐着静静的听着青炩说。
“最近最后一次梦,我梦到了之前来过的那个废弃医院,门口的那片林子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视线漂浮在空中。我看见自己在跟那个失控的傀儡战斗,那个男子看样子负了蛮重的伤,嘴角流着血,但是他并没有管我,就把我这样扔在哪当个挡箭牌一样,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一会儿之后,我大概体力耗尽了。最后不敌被打趴在地上,刺穿了腹部,倒在血泊里。”
“天上下着朦胧的雨,冰凉的雨水渐渐打在脸上,身上,每一处皮肤上。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然后视角慢慢移到了倒在地上的自己身上,视线渐渐模糊了,只看见医院门口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把我背起来,然后拉进医院里。”
“帮我包扎伤口,敷药,给我疗伤。”
“那场梦醒来之后,一股不自觉的恨意就会涌上心头,时不时的,我就会开始想乱摔东西,找个什么发泄。”
“梦里好像看见自己扑向了那个女孩,朝她动了手,她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对她,我不明白。”
“第二晚的梦,我朦胧的看见,接着她貌似用锁铐把我锁在了墙角,她只是静静的,保持着一段距离,坐在一旁,旁边有些水和吃的,像是在照顾我。然后梦就又醒了。”
青炩的眼角开始渐渐挂满泪珠,忍不住的往下掉。
“想哭就趴在我的肩膀上哭一会吧,这么久了找不到一个人倾诉,一定很难受吧。”
青炩倚在我的香肩上呜咽了许久,才慢慢放开。
殇涯门的弟子么?难道这件事跟殇涯门有关系?
我开始沉思了,棱晴不是说殇涯门要找冰狼殿的麻烦么?这看来没准根本就没什么内鬼,内部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底下那群人存心吃饱了没事干想挑点事端趁机捞一笔?
“这些几乎是我脑中仅存的迷迷糊糊的记忆了,也已经快模糊了。我忘记了外面是什么样子了,忘记了我的家人的脸庞。”
“每天待在这里,这个空荡荡的世界,一个人。。一个,人。都快,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青炩用充满孤独的语气诉说着。
“那什么,我大概揣摩了一下,那个人贴在你头上的符应该是驭妖符。”
“驭妖符。”
“嗯,驭妖符会让你沉浸在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里,沉浸在美好幻想中。而现实里的你,会成为别人的仆人。”
“你沉浸在这美好的幻想之中,久而久之,它消磨你的记忆,抹去你曾经的一切,最后,成为一个有躯体没意识的半死不活的傀儡。”
“而至于你为什么会梦到你们几个重新回到医院,我估摸着是那帮人也知道了凌霄派在派委托,所以想去捞点钱。”
“最后发现自己打不过就把你扔着吸引注意力自己跑了。”
“这种梦做够了吧,现在我来带你出去。快点醒了吧,等出去了,我给你这里一样的生活,我包养你,而且家里还有很多好姐妹陪你一起玩,你就不会觉得孤单了。”
“真的吗?”
“真的。我们拉钩。”我伸出了我嫩白的小手,勾起小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们两齐声的说。
说完后,青炩微微的笑了。不知道是苦笑,还是开心。
“哦,对了,你等等,我去房间里拿件东西。”
“拿啥。”我好奇的屁颠屁颠跟了过去。
“这个。”青炩从衣柜里拿出来一把锈迹斑斑的剑。
青炩把它从剑鞘里抽出来,满身的铁锈。
“你这?这是你的佩身武器吗?没保养好吗,拉成这样了?”
“这是之前母亲留给我的,我不知道怎么激活。父亲跟我说,这把剑叫阴阳伞,是守护与复仇交织的结晶。”
“如果想要激活这把剑的最终潜能,要忍心失去一件自己最珍惜的事物。”
“那股力量,将摧毁一切。”
我听着有些不明不白的,还有些离谱。
去用心守护好的,人也好,物也罢,谁会想让它失去呢?
狠心失去一件最重要的事物。说人话就是献祭队友打输出呗?
“那为了激发潜能去抛弃最宝贵的,那你之前不是白守护了,合着把自己的珍视之物当消耗品呗?”我不明不白的嘟囔了一句。
“这也就是最离谱的一点昂,所以我一直不知道这把剑应该如何激活,怎么使用。”
“忍心失去一件自己最珍视的东西?拿曾经珍视的来换现在想要守护的?”我猜疑的说。
“好家伙,起夜级李姐了嗷。”
“或者,要不就是,你是不是有那个,就,喜欢涩涩的东西。”我捂着脸,眼睛透过指缝看着青炩。
“啊???”
我捂了捂红着的脸,看来这家伙是完全不懂了。
“算了算了,那我们出去吧,走了。”
“能不能再等会。对了,出去之前。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你以前的故事。”青炩眯了眯眼朝我看了看。
“我啊。。。我。。”
“嗯?怎么了,不愿意说么,那我也不强求的。”
“不是,我只是懒得用说表达,你自己看就好了。”
“看?”青炩一脸懵逼的望着我。
我从指尖慢慢凝聚出一团雾气,然后慢慢变成一小朵云,往前轻轻一抛,变成了一个小荧幕。
“走马灯你自己观赏吧。”
(青炩观看中……)
“你小时候的生活这么美满啊?”
我只把家庭日常生活和平时修炼的记忆呈现给她。
“美满个der,这只是我用于给外人观赏的特别剪辑版,我以前的黑历史你以为我会。。。”
我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这妮子在旁边两眼放光。接着趴在我的肩上,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贴着我的耳朵讲。
“让 我 康 康。”
“不要。”
“你不要,那我不出去了。”
“石头剪刀布,三局胜两给你康。”
“一言为定。”
(比试中……)
“石头剪子布。”
“石头剪子布。”
……
“芜湖,让我康康。”
我在一旁生无可恋都蹲在角落里,脑袋上冒着朵乌云在下雨。
(天空是蔚蓝色,窗外有千纸鹤~~)
“无妨,蛋说无妨。”
我小时候最开始是学远程法术为主的。
可是那会我的远程法术和技能放的花里胡哨看着很厉害的样子吧。别人随便抬手凝聚个灵力场盾就能挡下来。
跟放烟花没啥两样,打在别人身上跟玩摔炮一样,不疼不痒。
那会附近的村落凑巧举行了个比武大会,我这个懵懂的初生屑狐狸去凑了个热闹。结果。。。
……
“你真的是九尾?原来你以前被这种菜鸟按在地上这么锤。嗝23333。”青炩看的合不拢嘴。
“盖亚,你自己上去打你指不定锤不锤的过呢。”我嘟了嘟嘴。
“不了不了,打不来你这操作。预判寂寞,连续空大。”
“不是很懂你那时候去参加是怎么打的。噗~”
我把脑袋埋进抱枕里面,不想说话。
“也许就是我曾经都没怎么跟别人认真的打过对练。在家跟姐妹对练为了讨我开心都故意让着我。基本就跟平常闹着玩一样。导致真正干仗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萎的一批。”
“不过那会参加的大部分都是一些宗门或者地方举办的友谊赛,都是以和为贵,友谊第一。”
“我也在比试和较量中认识了不少朋友。他们赛后也不过是笑笑对我说,你以后要好好加油了啊,希望下次能认真的打一场。”我轻快的说。
“虽然有时候再次重逢在赛场上时还是比不过他们,所以我才会开始四处旅行去修行。”
“你这么一捣腾我好像倒想起来我曾经觉得最重要的是什么了。”
说到这里时我明显感觉到青炩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高光,但很快又暗淡下去。
“什么。”我把埋着的头稍稍侧了侧。
“我曾经啊,最向往的就是跟你这样一样。能这样无约无束,多好,是吧。”
“有这么多好伙伴,还是亲姐妹。”
“额,她们关系跟我比较复杂,以后有空我再跟你解释。”
“那你们现在的关系怎么样。”
“比家人亲,心连着心(物理)”
天天住在心窝子里,说着掏心窝子的话。(啥都瞒不住)
“这不就对了嘛。”
“你有师傅吗?”
“没有,我基本一路自学过来的,平常顶多算受过姐姐们的指导,自己学得快,很多东西掌握的时间并不多,那会我只是差些诀窍和技巧,而他们刚好就是带给我那些的人。”我语气轻快的说。
“话说你问这个做啥。”我疑惑着。
“嗯,挺好。”青炩叹了口气。
“我师傅呐,是个“谦虚”的人,自己的弟子有多努力自己心里没点b数,哪怕别人跟自己差那么一分一毫在师叔师母面前能说的像差个万八千里一样。”青炩说到这紧紧攥紧了拳头。
“曾经啊,我认为她是个好师傅。为了得到她的一句认可。我天真的以为是自己不够强大,得不到师傅的认可,直到拼到最后,发现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我如何都比不过人家,曾经弱小的时候是,后来努力过了也是,卡在瓶颈不帮我。”
“。。那些看不见别人努力的人,还要来糟蹋别人辛苦的成果。蔑视别人曾经磨练的历程。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恶吗。”青炩气的脸都涨红了,委屈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就连我被人欺负,被人打趴在地上,被别的宗门的shab羞辱,错的永远在我,伤的永远是我。”
“就连接委托,出任务,被魔物刺的遍体鳞伤,捅穿肚子,才在地上奄奄一息。他也是无动于衷。”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雨夜,她自己跑了,把一个人扔下的冰冷。”
“我发誓,以后如果她有朝一日跟我那时候一样,我不会救她,我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青炩越说越激动。
“这样,么?”
青炩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睛早已变成猩红,头顶上的两对雪白狐耳和身后的毛茸茸大尾巴慢慢渐变成了血红。
我刚刚大概把她脑里的回忆景象朦胧的浏览了一遍,经历是明白了,确实不是人干的破事,但那破茬有很难办,她不太记得她师傅的样子了,所有我看着的记忆中是个小黑,全身黑乎乎的只有一双眼睛大概看得清楚。
“是我帮你把她宰了?还是给你力量你自己亲自来?”
“不必了,我出去后自会把她玩的生不如死。”
“我不需要别人的认同和指指点点了,我自己有多强我自己知道。”
“接下来当务之急是找到我妹妹青柠。”
“梦,是时候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