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秦氏面红耳赤的有心想避开这个话题,一时又找不到什么话好说,一下子着急了,干脆问道:“妹妹,你现在心里想张大人吗?”
曹歌没想到嫂子突然转移话题,而且还是这么个凶猛的话题,她再次看了看曹真,却发现曹真此时已经没有装腔作势了,脸上带着一丝坏坏的笑容看着曹歌:“是啊,张大人一表人才,又年轻有为,不知道有多少京城的名门千金都眼巴巴的望着他呢!”
曹真和曹歌是同父异母,虽然比不得三哥亲,也很是亲近的,大哥在别人面前总是装腔作势,在自家兄妹面前还是经常绷不住,没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
曹歌感觉脸上火烧一般,真想起身就跑,又没那个力气,只好撇开大哥的目光看着长嫂:“那是他的事情,谁爱喜欢谁喜欢去。”
“那你就不吃醋么?”曹真继续在那边揶揄。
曹秦氏实在有些看不下去,拉着曹歌的手对夫君道:“好了,再说妹妹都要跟你翻脸了!”
曹真这才放过曹歌,他站起身来,拿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边吃边走:“好吧,我该出去忙活了,这时候估计都有人上门了,想必张将军今天也会来,要不要哥哥我帮你们安排一个幽静又不被打扰的场所?”
“你快走,快走,赶紧消失在我面前!”曹歌只能用不耐烦,把曹真尽快赶走。
曹真走了,曹歌终于松了口气,拉着秦氏的手:“嫂子,要不你就跟我说说,行房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自己都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的人,居然问自家嫂嫂,被男人叉叉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真恶心!
可是她现在真的好想知道,也多少做到心里有数嘛。
叉人他干过,被叉是真的还没有准备好呢。
曹秦氏现在是真有些后悔,怎么就让夫君一个人走了,她有心也想逃跑,可又不好意思。
看着楚楚可怜的妹妹,最后还是拉着她的手解释了起来:“妹妹你不要怕,这事真的没有那么吓人的,只要第一次忍一忍过去,后面自然就好了,你要真怕,就想着自己被针扎了手指头的感觉,痛也就痛那一下,过阵子就不痛了。”
曹歌无奈歪了歪脑袋。
针?
没那么小吧?
长嫂那里依然是一无所获,中午的时候府上就热闹得一塌糊涂,时不时听见院子外面兴高采烈的谈论声。
曹歌对这些官场上来来往往的事情不感兴趣,即便今天大家送礼的名目是因为她,但最终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讨好她这个公主,而是讨好身为丞相的爷爷,那都是冲着家里的男人们来的。
为了躲开这些烦人的应酬,她午饭干脆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吃的。
下午的时候丽珠来了,跟着她来的还有四位嫂子,曹歌上面三个哥哥,只有二哥已经娶了两房妻子。
而二哥的正室已经有七个月身孕,可惜二哥在抚山任职没办法回来,前几天才送信回来说南边这段时间有些动荡,抚山的水师正严正以待,就算芸儿成婚,估计都得临近了才能抽空赶回来。
屋子里一群女子正在兴高采烈的聊着天,后院的管事婆婆就带着一群丫鬟进了院子。
她们手中捧着各式各样的东西,管事婆婆半跪在地上恭谨的道:“公主殿下,这些东西都是外面刚送来的贺礼,大少爷说这些东西都是送给公主殿下的,所以让奴婢送来给殿下过目,看看是否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