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带着三个小孩?一个十三四岁,两个两三岁的,快说说怎么回事。”北斗左手里拿着酒杯,右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把她手拿了下去,喝了一口酒。“你注意点,刻晴坐在对面的。”我看向那边正在照顾孩子的刻晴。
“所以,这三个里面,那个是你们的?是那个小男孩?是那个小女孩?还是那个大女孩?”
“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大的吧。”
“那么那两个都是你们的?”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你现在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我还是喜欢和以前的你打交道,现在的你就和凝光一样,喜欢打谜语。”
“唉,可能是现在想的多了吧。”
“别磨叽了,快告诉我,究竟哪个是你们的!”
我指了指晴空。“那个男孩。”
北斗仔细端详起了晴空,然后又点了点头。“不错嘛,蛮像他爸爸的,不知道长大之后会不会和他爸爸一样迷人呢?”
我横了一眼北斗。“你可别想打我儿子的主意。”
北斗尴尬地笑了笑,急忙解释。“我对小正太可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像你这样的小鲜肉。”
“那最好。”
“不要这么冷淡嘛~当初你可是璃月的大红人,连璃月权力的顶点凝光都对你有意思。欸,你怎么就偏偏选了一个新晋的玉衡?”
“这么说,你也对我有意思咯?”
“哈哈,那是当然,毕竟能让凝光动心的人,我怎么会放过呢?”
“可能是因为爱吧。“
“爱?你是说凝光和我们给不了你想要的爱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单单地看着刻晴。
“你知不知道?当你们说要结婚的时候,我和凝光在一起喝酒喝了一个晚上!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喝得这么醉……”
我还是没有说话,她们的心意我是不可能不了解的,只是,我不可能给她们幸福……
“你知不知道?我们参加你们的婚礼的时候,心都像在滴血……”北斗越来越激动,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许多人都向这边看来,连刻晴也不例外。
“北斗,你醉了……来人,把你们的老大送……”
“我没醉!老娘可清醒了!这点酒还不至于让我醉!你们都给老娘滚开点!”她打断了我的话。
“北斗……”
“你知不知道?在你们失踪的日子里,我每日每夜都像是在煎熬,我几乎一年只回一次璃月,像疯了似的在海上找寻着你们的踪迹……大家都以为你们已经死了……只有我们没有……”
“北斗……”
“算了!我累了!回房间了!”说罢,北斗起身给我留下了一个背影,朝着她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我叹了口气,脑子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拿起酒杯大喝了一口,瘫倒在台阶上,呆呆地看着星空……
“怎么回事?”刻晴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顿时觉得心头一酸,扎进刻晴的胸口,大哭起来。
她见我这样子,也没有说什么过多的话,温柔地抚摸起了我的头。很快,我便累得在她的胸口睡了过去。
………………
在确认他睡着后,我便招呼人把他送进房间。因为孩子们也睡了,于是自己一人走向了北斗的房间。
“咚咚咚…”
“谁啊?不知道老娘心情不好吗?”北斗抱怨着,打开了房门,看见了是我,一点也不惊讶。
“是你啊,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点了点头。“有些事想和你聊一下。”
北斗啧了一声,让开了路,招呼我进去。
我们二人坐在了一张桌子的两侧,桌子上摆着一盏摇摇欲坠的灯,一壶酒以及两个小杯子。看来她是早就料到我会来找她,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北斗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准备把壶递给我。“来点吗?”
我拒绝了她。“不了,我不太喜欢喝酒。”
北斗摇了摇头,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在那天你们结婚的时候,你似乎喝的蛮多。”
“那不是高兴嘛。”
随后我们两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我看着北斗,而她看着桌面上的灯看得入迷。
“你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终于,北斗说话打破了这磨人的沉默。
“晴空。”
她笑了笑,似乎是苦笑。“晴空么……是个好名字,既有母亲也有父亲,既包含着父母对他未来的期望,也有对他性格的猜测。”
“谢谢。”
“所以,你来是干什么来的呢?为了挖苦我?还是为了向我炫耀?”
“都不是,我来是向你说抱歉的。”
“哼,你?向我抱歉?”
“嗯。”
“我倒不觉得你有什么事对不起我。”
“空的事……”
“哦,你是替他来的?那你可以回去了。”
“什么意思?”
“因为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事。”
“可我听见了你们争吵……”
“喂!我说玉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
“关于你,关于我,关于他。”
我呆坐着没有说话,北斗站了起来,开始在房间里走着。
“你是真不知道凝光对他有意思还是假不知道?”
“我看出来了。”
“那你为什么?!”
“这话由你来说恐怕不太合适吧。只怕是你表面上替凝光出气,实际上是为你自己。”
北斗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其实,我并不反对他找小的,可是又有谁能当小呢?”
北斗听到了这话,突然激动起来。“我……”
我打断了她的话。“不,你不行。”
“为什么!?”她激动地向我吼道。
“你和凝光一样自尊心很强,这么做只怕会伤了你们的心。”
“你又知道什么?你凭什么依靠你的主观判断我们!”
“因为我是正宫。”我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像几把尖刀,刺入北斗的心。
“够了!你给我出去!你给我出去!”
北斗生气地将我赶了出去,我在门口摇了摇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