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听完了夏亚的话,瑞琪儿突然轻笑了一声。
“怎么了啊?”
而前者脸上的表情则是不满且疑惑。
“没什么,”瑞琪儿看了一眼夏亚,然后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等你冷静之后我们再讨论这件事吧,现在你应该去洗澡了。”
“什么啊你这人......”
夏亚还是一脸莫名其妙,但是看瑞琪儿的样子好像没有要理睬自己的意思,于是乖乖听对方的话走进浴室洗澡了。
真期待啊!自己终于也有一天可以像露爱尔小姐那样帮助其他人了!
整个身子泡在浴缸中,夏亚一脸甜蜜地用手掌匀起一些水撒在自己身上,两条大白腿轻轻地在扑腾,搅动着大片的温水,而其及腰的长发在水中缓慢地飘荡着,将整个浴缸染成了粉红色。
不久之后,夏亚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因为没有浴袍,她就直接穿了一件睡裙,而刚好转过头看到她的瑞琪儿两只眼睛直接就直了。
夏亚的周身依旧蒸腾着一些热气,为她白嫩的肌肤染上了一大片仿佛酒后发热的氤氲,本来就是白色的轻薄布料再加上一些水分的作用,径直就将夏亚那性感丰满的身躯完美地勾勒了出来。而且这个时候她没有穿任何内衣,但是裙子又是低胸类型的,两座巨大的山峰随着夏亚的步伐略显夸张地在摇晃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跳出来一样。
“怎么了?你今天好奇怪啊......”
完全没有自觉的夏亚用古怪的眼神回应着对方,而瑞琪儿缓过来之后,突然说:“我为什么不是个男人呢?”
“哈?什么意思?”
夏亚知道做男人确实比女人方便多了,但是怎么感觉现在提起这话题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没事,你现在赶紧换回便于行动的服装吧,熄灯之后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夏亚眼巴巴地看着瑞琪儿又转过身不理自己了,这家伙是谜语人吗?!
于是,差不多过了两三个小时之后,趴在床上打着瞌睡的夏亚突然被瑞琪儿拍醒了,她此刻正拿着一个点燃的烛台,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轻便的裙子。
“到底怎么回事啊?”
跟着瑞琪儿在房子里面神神秘秘地走了一小段时间,夏亚终于忍不住问她了。
“我们要去调查一个人,”瑞琪儿说,“是那个老头的侄子。”
“那个男的有什么问题吗?”
“目前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过我感觉他有问题。”
一边走着,瑞琪儿一边说:“不管巴泽尔是如何把他八年前的侄子接回来的,但是过了这么久,他真的还认识他那个侄子的长相吗?也就是说有冒充和掉包的可能性;而且这件事也就一个月前,距离案件的发生非常相近,这不禁让人将其联系起来。”
“最后还有一点就是,那个男人明天就要出去了,而明天正好是交换赎金和人质的时间,不觉得非常巧合吗?”
不过夏亚还是有些不理解瑞琪儿的做法:“但是明天一大早起来调查不好吗?非要挑个大半夜。”
“假如他真的是绑匪的话,那借完马车之后可能还要去其他地方接人质,所以甚至有可能比我们还早出发,明天或许就没时间了,有巴泽尔在旁边看着估计也难以行动,而且......”说到这里,瑞琪儿顿了顿,“而且不把这事情调查清楚的话,我晚上睡不着。”
“好吧......”
虽然提前询问了伊恩的房间位置,不过不熟悉这栋房子的两人还是像无头苍蝇一样撞来撞去浪费了很长的时间。突然的,瑞琪儿发现前边的转角处出现了亮光,急忙挡住夏亚。
但是还是太迟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夏亚径直向瑞琪儿撞了过去,引发了两人的一阵呼声,而亮光那边的人也听到了这个,急忙叫了起来:“是谁?!”
是巴泽尔的声音。
见势不妙的瑞琪儿急忙冲了过去,连带着把夏亚也拉了过来:“啊呀,原来是巴泽尔先生,您还没睡呢?”
“是啊。”巴泽尔疑惑地看着她们,又问,“大半夜你们在这个地方干什么呢?”
“啊呀啊呀,你也知道今天我的助手吃了非常多东西,她要上厕所呢,但是我们两个人却不知道厕所在哪里,所以别无他法只能带她出来找了。”
“但是上个厕所你们怎么还穿那么多?连帽子也戴上了?”
“那个......”这倒是差点把瑞琪儿难住了,“因为怕冷嘛,而且我们行李都是其他东西,并没有备好睡衣呢。”
“行吧。”
勉强接受了瑞琪儿的话,巴泽尔转过头,而在这个时候,夏亚她们也发现到了,此时的巴泽尔正借着烛光在看着墙上的一幅画,那是一个金发小女孩。
“她是我的女儿戴娜,”明白那两个客人好奇,巴泽尔向她们解释道,“而且是我唯一一个女儿,我的亡妻留给我的最后一个孩子。她喜欢在庄园内到处跑动着,蝴蝶跟随着她飞舞、花朵也因她的到来更加鲜艳,当时那种场面真的是温馨且可爱啊,天真烂漫的她过于善良了,甚至就连魔人她都会主动亲近。”
“哦......”
虽然不知道这女孩怎么样,不过从庄园现在的样子来看瑞琪儿认为其现状应该不容乐观。
而巴泽尔的话还没说完。
“但是在十年前戴娜却因为身染疾病而死去了,生病的她全身无力,而且身上还长着奇奇怪怪的疮疤。我记得女儿在那个时候还拉着我的手问我:‘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都听不清楚,就连手上的感觉也是感觉不到,我是不是要死了?’,而就在我刚想安慰她的时候,她的呼吸已经停止了,手也已经变得僵硬......”
说到这里的时候,巴泽尔已经跪在地上一边喊着女儿的名字一边在捂着自己的脸在忘我地不断痛哭着,那声音极为痛苦,即使没有听过其缘由的人也不免为之悲怆:“戴娜,我的戴娜!要是能让我再见她一面的话,就算是献上我所有的财富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言......”
“好了,我们也该离开了。”
就在夏亚看着对方这副凄惨的模样在发着呆的时候,瑞琪儿已经默默地转过了身顺带着把她拉走,迎着夏亚的眼光,她低声地对她说:
“不要动摇,那家伙就是一个恶人,你尽管讨厌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