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玫知道,现在的情况很危机。
神明大人多半是失去神力了。如果自己不努力一下的话,那么自己和神明大人,多半都会死在这里。
所以说啊……自己必须要努力才行。
在监牢的最深处,抬起头,看着周围那些目光空洞的女子,张玫皱着眉头。
她的刀被收走了。
所以说啊,没有刀自己怎么突破重围?
自己忘了自己当初为了什么苦练了那么久的剑术,自己剑术非凡,是高手。可那要建立在自己有剑的前提下啊。
就在这时,身边那个一脸纠结地在地上搓着屁股的女人满是怨气地道。
“就没有xx洁吗?”
她的话语,引起了周围一众女子的共鸣,顿时监牢里的女孩都哭了起来。模样好不凄惨。
张玫被憋疯了。她冲到了栏杆上向外伸着胳膊,大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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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头收回看向张玫声音的视线。我扭过了头来。
同样被关在监牢里。不同于那边都是二三十岁女孩。这边都是小孩子。
房间里堆满了稻草,还有一个小木马,几个小孩子一直追逐着要坐那个小木马,个头最大的那个不给玩。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也哭了起来。
我捂住了耳朵,皱着眉头。最后还是不忍不住了,到栏杆旁边朝远处的守卫朝了朝手。
“凡人,过来。”
他也皱了眉头,脸上满是不满。
“张成。”我说。
他顿时大惊,惊愕地看着我。
他走了过来,问我“什么事?”
“帮我把那个老祭司叫过来。”
他坐位不远处,正坐着一位头带白帽子的老祭司。
“你叫主教大人什么事?”
“不要管了。主的秘言,不是你这种人能轻易听闻的。”
张成很气结。就走过去,真将主教请了过来。
他这人看起来老神在在,上位者的姿态看着我。
我同样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伸出手,一道火焰从我的手掌当中升腾了起来。
火焰形成四翼天使的模样,老主教一下子就跪了下来。
“快!快将这位圣子从里面请出来!”
10分钟之后,我已经被换上了一身主教服饰。站在监牢之外。
我在主教崇敬的目光当中,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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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狐,是这个组织的名字。
地上一层的碉堡,加上三层的地下设施。便是建筑的整体。
沙狐组织,已经算是具有不小规模的组织了。
组织当中,还有相当部分的雇佣兵存在,所以等级大概处于狼群与狗群之间。
有自己的车辆,补己保障点,甚至是农耕田地。
但是也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
那边光着上身,脚腕带着脚铐的人,是平民。
平民是无法进入组织内部成为战力的存在,也是反战的人。虽说是平民,但反倒是其中人数最少的部分。
在这种年代反战,基本可以视为懦弱的象征了。所以才会被施以镣刑。
未长成为战士的孩子,被关进了监狱,但是也有充足的粮食供己。
即便是这样的组织,也有让后代承接自己衣钵的想法。
那边向平民说着什么的,黑袍白帽,是主教。我习惯称呼它们为祭司。
到了这个年代,已经有相当的人数,需要宗教的信奉,才能维持不崩溃下去。主教便是用来维持这种状态的存在。
在教徒们心中,主教才是组织当中,地位最高的存在。甚至隐隐有实权上驾御在组织老大之上的势头。
但是新生的一代接受能力更强,即便是丧尸,他们也可以毫无恻隐之心的杀死他们。
所以之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还两说。
女人是惨淡的。这个被当作资源的年代。大多数的她们被关压了起来防止出现“事故”。
只有少数拥有特殊作用的人或者比特,才会承担劳动。
另外,便是在这之外的“商人”了。
说是商人,但又怎么可能?
它们是上个时代,商人们的仆从,又或者说是使者。
商人们具有大量的资源,又拥有更为强大的武装,和人力资源。
于是一些交流能力强的人,便被封为使者四处寻求“生意”。
当然,这个生意,往往不平等,它因能解决其它组织的燃眉之急而能够成立。
不过嘛。这末世中,使者往往会成为消费品。
就比如那位和战士交流之后尿了裤子的家伙。
“BOOM!”哦,他刚刚被人一枪击毙了。
两个战士满脸地晦气,因为我刚巧经过,便看向了我。
“小孩?你在这做什么?咦?你怎么穿着主教的衣服?”
“咦?这个小孩……长得好可爱啊。”另外一个是女战士,目光当中带着一些痴迷地说。
我露出了阳光的笑容,两人顿时石化在了当场。
“叔叔阿姨,我是主教的私生子,他叫我随便去哪玩。”
“原来是主教大人的私生子。”两人一听,顿时肃然起敬。
“咦?主教大人有私生子吗?”一人道。说完两人都茫然了起来。
可是再回头看的时候,面前的小孩子,早就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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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这时候的我,早就已经溜回了地下一层。
刚才出去,只是想看看这个世界的末世风景。一不小心就走神了。
想起这次来的主要目标,我便又回了来。
目标是寻找那位“被魔源寄生”的宿主。
延着小道一直往里走。
时不时地能看到一些平民结伴而行。
这些平民没有什么战斗的欲望,他们喜欢和平。其它人对他们来说是罪恶的化身,唯独他们自己,受到相互之间的欢迎。
所以他们也逐渐衍生出了另外一种文化,那就是互相安慰的漆友文化。漆友漆友,如漆似胶,就是彼此之间如漆似胶,永不分离。
走着走着,两个人便开始不老实了。带着大胡子的脸颊眉目传情,时不时地抚在对方的屁股上。
看到我的目光,瘦小的那位把另外一位推开了一些,并用责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收回了目光,他们两个终于自在了一些。
经过两个转角,之后再往里走。
面前不远处的另外一个转角里,顿时一位头带盔帽的战士。
这是只有地牢守卫才会有的穿着。
他走到了小道的尽头,还没有进屋,便已经忍不住摘下了自己的头
盔还有锁子甲了。
而且进屋之前,还来了一声无力地叹息。“累死了,累死了。”
他不会知道,或者说,其实已经知道了,我就跟在他的身后,只是装作不知道。
所以说,当我走进到屋内,他没有发现我的样子,突然发现我的样子,还有发现我时惊讶无比的样子,这些都是装的,我也知道。
哪怕他装的简直天衣无缝。
“复”又是一种魔源能力。
拥有复的人,能够满美演艺出自己想要表演出的模样。
所以才会有如此的演技。
但可惜的是,我本身就是魔源所无法接触的等级,所以自然不会受到它的影响。
“你,你怎么进来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他惊讶到颤抖地样子对我说道。
“你可以不用伪装。”我摇了摇头道。
“你在说什么?”他提起了一边眉毛,茫然地问道。
“你应该发现自己的异常了吧,能轻易地扮演其它人的能力,可不像蛊那样虚无。应该马上便能体会到它的不凡。”
“我不相信,拥有这种能力的你,会甘心在这里作一名地牢守卫。你来这里,是有什么别的目的的吧?”
我问道,他的面容依然茫然。
从他衣着边上的标牌可以看出他的身份。他便是我一开始接触的那名护卫——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