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星你这推断是不是太大胆了。”
“是有点大胆,毕竟保持家徽不被锈蚀方法还是有不少的。不过,就算我的推断再大胆,也没你的手大胆!”
“你还敢说,也不知道是谁的什么玩意一直顶着我。”紫千雪羞得满脸通红说道。
“哪有什么东西啊。我去!我中午从食堂顺来的黄瓜,吃了一半就被那群小崽子逼着去那模拟平台。”说着,夜司星从口袋里把下午吃剩的那半截黄瓜掏了出来,“不错,一会用水洗洗还能吃。那群小可爱们太菜了,连我的边都没摸到。不过也好,不然这黄瓜要不保咯。”
“切......”紫千雪小声的咂了下嘴说道“下面说说你的事,为什么要对自己可爱的学生下那么重的手。”
“重吗?我觉得还行吧,对于我们那届来说,我下手可是够仁慈的了,毕竟放过了几个。”
“能一样吗?他们是新生,我们新生时期可从没受到过这么大的打击。”
“还没有?我可是记得我们刚进这学院和隔壁班打得那场模拟战,对面那群家伙下的黑手比我重得多。还有某个人又是从后面抱着我拿我当肉盾,又是正面一头撞我胸口上。”
“还不是因为夜哥哥你实力超群,人长得又好。人家柔柔弱弱的,不靠着你吗?”紫千雪亲昵的蹭着夜司星的胸膛,娇滴滴地说道。
“少来,我那时候才三阶的小鬼,带着你个五阶的满平台跑。要不是我跑路稳准狠,逮着个幻阵阵眼直接拆了,鬼知道你要挨上多少发。结果呢,你没事,我因为拆了个破阵,挨了孙秃头五六下老拳还被罚帮他们修复阵眼。”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明明找到阵眼很快就能走出去,非要把它拆了。而且我就拖了一次后腿,之后我哪次模拟战退缩过!”
“那是,也不想想你是谁嘛~”夜司星一只手继续搂着这娇躯,一只手轻轻地的抚摸着她的头,“你可是我们的天才千雪啊,她可是当年学院第一天才,作为新生才来就到了五阶,又掌握着诸多土系的秘技,我们新生哪有吃亏的道理嘛~”
“嗯,嗯!”享受着夜司星的抚摸,紫千雪身子向后缩了缩,半扬起下巴,像个受了表扬的孩子一样地笑着。夜司星对上她的眼神,看着这个如孩子般笑着的青梅竹马,恍惚间觉得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光不自主地往下瞥去,看到了深不可测的幽谷,十年的成长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怎么?想摸摸看吗?”察觉到了视线的紫千雪得意的挺了挺胸脯,偏过头凑到了夜司星耳边吹了口气,呢喃道“你只要愿意,随时都是你的~”
夜司星被逗弄地一个激灵,偏过头去,赶忙转移话题“那么多年过去了,你别是除了那里都没成长吧。”
紫千雪感到一阵扫兴,回过头意兴阑珊地靠在他胸膛上,“怎么,你想试试吗?”抬手摸了摸夜司星脖子上的项圈说道“带着这玩意,你能挨得住?”
“你在说笑吗?就算没这玩意我也挨不住。”夜司星笑着说道“我问的是我教你的那一招。”
“当然!我怎么可能荒废你教我的东西嘛。”紫千雪略带不满地说道。
“算算时间也就这几年了吧,那群家伙每百年都会大规模入侵南疆的日子。”夜司星收回了笑容,面色逐渐凝重了起来“而且最近祛魔局内部也是暗流涌动,这两个月,退役人员从片警到魔搜干员先后受到袭击。第一起案子我在场,也是那起案件我认识了李黎焕,最后因为疑犯莫名死在狱中背上了处分。而林府自林澄铭被判定殉职之后,先是林府二少这二世主坐上了未来家主的宝座,后来林澄赟又来了你这个分院。现在感觉整个林府在军方和领主之前摇摆不定,林府在位的那老头鬼精着呢,天知道他在想什么。军方铁杆勒芒家的特鲁跑来你这分院。还有那个来历不明的你的迷妹,在这个节骨眼出现的**天降交换生。你处在这么个风暴中心,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
“司星......”见夜司星越说越急躁,甚至呼吸声也粗了不少,紫千雪关切的拍了拍他的背说道“要不躺下睡吧,我怕你的病......”
“现在都还记着啊,小时候的病了,早好了。”夜司星松开了抱着紫千雪的手,打着哈欠站起身来,毫不客气的走到院长室隔间门口,双手在门口滑动了几下便解开了房门的禁制。
“你还记得呢,我这禁制的解法。”
“怎么可能忘了啊。”夜司星应了一句便直接躺在紫千雪的床上“一天下来都快累死了,想想以后麻烦事那么多,头发都白了。”
“本来就已经花白了啊。”不知什么时候一起躺在了床上的紫千雪说道。
“夜司星,睡前我问你一个问题,行不行?”紫千雪声音略微有些颤抖,这个答案是她的底线,也是她今天所有所作所为的底气,她很清楚他的答案,但她更想听到他的亲口确认。紫千雪扶着夜司星的脸颊正对着自己问道“你,现在和以后会不会一直喜欢我?”
夜司星看着面前这个紧张得有些发抖的女生,四目相对,两人目光没有一丝偏移。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多余的表情,夜司星开口说出了那个两人都再清楚不过的答案。
“以上就是我和你们敬爱的分院长大人,探讨了一晚的事情。”夜司星在林澄赟和林岑冉面前毫不在乎的把以上片段,稍作修饰,掐头去尾,去繁从简,精心剪辑,之后把删减版对话呈现了出来。
林澄赟和林岑冉,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夜司星。看了看他肩上还残留着的草莓群,又回忆了下他的话语,再看着他的眼神,满眼的真诚翻开了原来只有“无耻”二字。
“不对,老师你刚才说的什么?澄铭姐姐她,还活着吗!”
“啪!”只听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回响在院长室,“我这张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