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钱将手中的短剑给扔在地上,慕容雪轻笑一声后也将手给放下。
“师姐,你的实力根本不像是炼气期,实在是......”太诡异了!
黄钱对于刚才慕容雪的速度完全没看清,他感觉自己和慕容雪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那怕他神识死死锁定在慕容雪身上,都没法看清,这还是没用真元的前提下。
“这就认输了?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反抗几下呢?”慕容雪显然还没有打够,按她所想,至于要和黄钱过个百来招,没想到这才一招直接没了。
“呵呵!”黄钱尴尬一笑,他现在是真的打不过,速度力量还有技巧,甚至慕容雪都没用暗器,在这些情况下还被一招秒了,能说什么?
慕容雪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真是无聊,我一会儿要试下能不能突破第十五层。”
十五层!?
仙人!你要干什么?你真元都没有就能把我吊起来打,还要继续炼,黄钱忍不住问道:“师姐,你不会想这么一直炼下去吧!”
慕容雪回道:“怎么可能,以我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最多能炼到第十五层已经是极了。”
“这方法你是在那发现的?”
“上一世,观察门内弟子时偶然发现了,炼气的层数越高,后面的道蕴就会餐越发的浓厚,大罗金仙境时拼的就是道蕴。”慕容雪说完随手从空间漩涡内扔给黄钱一件衣服。
黄钱下意识的接了过来,是一件粉色的纱袍,上面还有一些点缀着一些花边。
“师姐,您这是是让我给你洗衣服?”黄钱看着衣服发,如果这就是惩罚的话,这师姐还挺不错的。
“洗?你搞错了,我是让你穿的。”慕容雪淡然道。
黄钱嘴角一抽,他收回刚才那句话,这个慕容雪是个冷面无情的大魔王。
“如果你下次能接我十招,不,给你打个折,五招!”慕容雪说着伸出五指,对黄钱说道:“下次我还是先让你十招,然后你再接我五招,只要你能接下我五招,那怕是硬抗的,你就可以不用穿了!”
黄钱闻言心中不由一阵冷笑,白色的女装就算了,现在连粉色的都拿来了,简直过分。
大不了扔到月星上,自己就去放逐之地历练就行了,反正这慕容雪又看不到,怎么知道他穿没穿。
慕容雪好像知道黄钱想些什么似的,便说道:“这上面有我设下的道术,只要你过超过一天没穿我就会知道,不信,你可以试试。”说完慕容雪头也不回的朝着莲花池走去。
黄钱听到慕容雪的话只能说,信你个鬼,都骗他几次了,还想来!
此时那渐渐走远的慕容雪突然回头,对黄钱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一会要用阵法强化灵气的吸收,痛苦程度是突破十四层时的十倍,你要抗住,如果抗不住,就拍晕自己。”
黄钱听完脸黑成一片,还来,而且还是十倍!
当慕容雪坐在莲花池边时,就听见黄钱的惨叫布满了整个天隐山,而慕容雪此时也有些抗不住了,脸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脸上难得露出痛苦的表情,慕容雪不像黄钱一样被打一拳就哭爹喊娘的,她对于疼痛已经习惯了。
三天过后,慕容雪再次睁眼,随后整个人摊到在地,虽然达到了炼气第十五层,但剧烈吸收天地灵气后所带来的痛苦也是加倍的,她曾经被人用刀一片一片的割下身上的肉,对于这些疼痛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也知道那个小鬼怎么样了,和他签订了鸳鸯如意石,她慕容雪有这个自信抗得住,黄钱可就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慕容雪迅速吞下一枚丹药,调息片刻后便若无其事的起身,老远就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黄钱,身旁有件粉色的纱袍。
“睡醒了没?”慕容雪开口道。
黄钱睁开半只眼睛,看了慕容雪一眼道:“这三天我就没睡过,姑奶奶,您下次别整这些阴间的玩意行不行,算我黄钱求你了!”
慕容雪淡然回道:“放心吧,这方法不会再用了,我也打算筑基去了。”
黄闻言不由仰天长啸:“被迫修炼到十年金丹也是一种无奈!”
又过了三天,黄钱美美的在月星上睡了一觉后,一觉醒来就见一只长着羽毛的狗坐在他面前。
黄钱瞪着大了双眼道:“你谁啊!”
“主人,是我啊,噬木公!”声音从黄钱的耳边响起,然后那只长着羽毛的狗好像也没开过口。
黄钱愣了半天才逐渐理清楚情况,噬木公将大鹏鸟的尸身整个吞并后,身上就长出了羽毛但噬木公的内部还是由藤蔓组成,
现在的噬木公可以说是半动物,半植物,狗形态就一米长半米高,身长长着鸟类的羽毛,由于这是修仙界看上去也没什么违和感。食人花的巨口也保留在狗腹中,变成食人花形态的时候,巨口有五个,高度和宽度都是五米。
最重要的是噬木公现在不用向黄钱结字说话了,能直接和他传音了。
对于噬木公的成长,黄钱还比较满意的,现在是去找那个凤天洲的时候了,上次没有噬木公在不够硬气,这次噬木公来了,谁怕谁啊!
黄钱前脚刚想踏出空间漩涡,突然想到什么,看向那伯粉色的纱袍,心中一阵纠结,到底要不要穿啊!
如果不穿,那个慕容雪又要整些阴间的玩意,慕容雪不怕童他可是领教过了,这三天他痛得在地上打滚,用神识看到慕容雪才流几滴汗。
黄钱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深衣,虽然也是女装,但起码不明显啊,这粉色穿上去傻子都知道这是女装。
犹豫再三,黄钱还是穿了那伯粉色的纱袍,这件比上一件更加凉快了。
噬木公突然给传声道:“老大,你什么时候有穿女装的怪癖了。”
黄钱解释道:“打赌输了而已,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老大,你要去那?”
黄钱回道:“去放逐之地。”
“干嘛?”
“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