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个星辰闪烁,在真空中的沉寂似乎还如同往常一样,只是在这渺茫的宇宙中,有这一个幻彩缤纷的沙烁。
此时,异界:“啊咧,这个位置居然会有个奇怪的传送阵,难不成是那十三个老家伙中的哪个留下来的?”一个银发的少女(姑且算是少女)望着面前的一个奇形怪状的门一样的东西,喃喃自语道
“算了算了,是谁的都无所谓,我看到了就是我的了,再不跑路就该被抓回去了。”银发少女恬不知耻地继续自己的独白。
少女用白皙如玉的小手薅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别说,还挺滑。少女望了下自己如瀑的银色长发,想着。
“诶呀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百寻那家伙要找上来了呐,被抓走就又要每天晚上被这样那样了,好怕好怕。”少女自顾自地一直说着,然后把手上的录像机扔到一边,一头钻进了传送门,顺便把传送阵关了。
宇宙:沉寂的太空中,一块空间瞬间被撕裂,从里面窜出来个银发少女,她在太空中猛的抬头,像是在吸气一样。
如果有卫星拍到这一幕,将震惊整个世界:一个人在太空的中空中打哈欠?这都能直觉推翻绝大部分物理学界的学说,打脸绝大多数知名物理学家。
虽然现在人类还在当猴子,现在还没有卫星,但还是需要吐槽一下关于能在天空中坐在一把剑上打哈欠的这种无视物理学的行为。
银色长发还是反物理地披散而下,一阵强烈的无力感袭上心来,少女像是跌倒一般猛地一个跌踉,娇嫩的躯体微微前倾,白皙的手臂猛地扶住玉额,泛着金色的瞳孔中充满了惊疑“那十三个老家伙不是早没了吗?没道理啊,明明灵魂都跟力量一样被时也封印在天道的轮回中了,为毛还会有位面压制?”
少女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满头银辉散落在一把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剑上。似乎在沉思“算了,既然有位面压制,那这里就一定还有一个地球。害,终于可以拥抱自由啦!祖奶奶什么的都给爷爬啦!”
就在少女念头刚结束的时候,她紧致小巧的臀部下的剑便动了。超过了光速的速度使她转瞬便来到了她的目的地——地球,这颗蔚蓝色的星球,在渺茫的宇宙中如同砂砾一般渺小的星球,却是让连宇宙在她眼中的银发少女一心赶往的目标。“啊啊啊,游戏城,阔乐,炸鸡,我梦寐以求的咸鱼生活终于要来了吗?”少女鼓起腮,非常可爱地幻想着干一票大的然后吃喝不愁几百年的生活,樱唇边上唾液几乎要留下来了。
银发少女赶忙擦了擦口水,一头扎进了地球中,大气层的空气摩擦所产生的热量对少女一丝一毫的影响都没有,最终,她停在了平流层。
“不行不行,有位面压制在力量只有三万分之一的说,万一这个地球武力值和能量利用率高的话就打不过了呀,怎么办啊啊啊.....”银发少女一脸抓狂地絮叨着,精致绝美的面庞却凸显出几分可爱来。“算了,什么也阻止不了我吃炸鸡哒!打不了去要饭或者去援助交际好啦!”
银发少女自顾自地用着几分稚嫩的声线说着令多数雄性生物无法抗拒的话,若是此时有雄性猴子有幸能到达平流层,那可能会大喊一声“别动,让我来!”
少女有些不乐意了,用小粉拳使劲地捶了那把剑几下,胸前不算汹涌的波涛却也起伏了几下。随即便驱动着体内被压制得所剩无几的力量倾身向下飞去。
然而,就像古人所说的“福祸相依”一样,虽然现在的还不能说他是古人,事实上银发少女才是真正的古人,唯一有所不同的是:古人一般都作古了,而她只要不作死就不会作古。
银发少女满脸黑线,头上都冒出个大大的“井”号。
“这是个什么鬼哦,我顶你个泡泡茶壶,我的咸鱼生活呢?就这么没了?”少女惨嚎着,原先可爱俏皮的姿态一扫而空。
在银发少女面前的,是一个高达7米,长达12米左右的霸王龙,周边是树木丛生,绿草如茵的热带丛林。
霸王龙警惕地打量着从天而降的银发少女,随即便轻蔑地望着这份上天送给它的午餐,张开了血盆大口,震耳欲聋的吼声响彻整片森林,炫耀着强者的姿态和对弱者的蔑视。
可惜,在它面前的可不是什么弱者。
极其古朴的那把剑“守望”应声出鞘,落在少女的手中,少女挥剑,霸王龙的吼声未落,便被一道寒芒拍飞出去。“好吵哇你,安静点啦,我现在心情烦躁得很呐!”少女用稚嫩的声线想说出恶狠狠的话语,却只增添几分可爱。
异界:已经关闭了的传送阵散发着淡黑色的光晕,但按理说,使用过并被强行关闭的传送阵不应该再显现出来才对。
一头乌丝如妖艳的黑玫瑰一般,盛开在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脑后,男子身边散发着隐隐的不可查的威压如同不可违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他身边的空间都隐隐有被斩开的感觉,男子剑眉微皱,看向猛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银发女子。
细看之下,那银发女子竟和之前手持“守望”的少女很是相似,唯一区别就是身材比少女丰满了不是一星半点。银发女子有些无奈地转向长发男子
“没办法重现了,除非叫时也解开那十三个人的封印。”
长发男子听完后脸上有些许无奈“算了,灵寻,就由着她去吧,你妈她只要不作死一般都没事。”灵寻脸上出现些许愠怒,声音中带着担忧道“可她有多能作爸爸你心里没点数吗?
“阿这,灵护她不是顺走了我半数藏剑和你的‘向阳而生’吗?她好像还顺了很多东西来着,应该不会出事吧......”长发男子弱弱地吱了几声,便不再吱声了。眼神望向远方,似乎在寻觅着什么,又似乎在凝望着什么,他似乎在担心着,却只是摇了摇头,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