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徐离开之后,花蕊夫人检查起面前的这个小孩子。看着这孩子那无神的眼睛她有点儿不是滋味。
毕竟自己也是个女人啊。小时候的经历……也不怎么好。
“可怜的孩子,身上伤口这么多。”看着眼前孩子伤痕累累的样子花蕊夫人很是心疼,心想着这应该是她的原生家庭或者是之前拐卖她的人对她不好的原因造成的,好好的孩子给弄成了这副模样,要知道……女人的肌肤是最重要的本钱之一。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样。花蕊夫人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部。“就叫你晴儿好了,我想不出什么好听的名字了。”
于是,这个孩子在这里的名字就这样被定下来了。由于年龄太小,所以不能上台面,这也是花蕊夫人的准则。
“老徐!老徐!洗澡水准备好了没有?”带着晴儿回到房间后花蕊夫人冲着一台机器喊道。由于这里是黑户的关系,再加上自从几十年前一场重大的国家安全事件之后地府政府对于灵力网络中各种灵力的流向都在监视管理。因此,这种地下交易,这种隐秘场所自然不可能有正常的供能系统了。
而在这里,能量是分配式处理的。由于灵力驱动机的功率有限,再加上它们的价格……一言难尽,所以说在这里,做一些私人上的事情都得预约一下子,不然功率很容易爆炸的。即使是这里的老板花蕊夫人也是如此。
“早就准备好了。”老徐的声音从那个方块儿里传了出来。“糊了!给钱!给钱!”
“这个老鬼,又去赌钱了,我最讨厌这种事情了。”花蕊夫人撇了撇嘴,然后又摸了摸晴儿的头,心情显然是好了不少。
“咱们洗澡去。”花蕊夫人慢慢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了下去,露出了自己那雪白的皮肤,还有……那上面一道道恐怖的伤痕……可以说她除了脸部没有受过伤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受过大大小小的伤害,这与晴儿现在的情况很相似,恐怕这也是她对她有好感的原因。
“这些伤……是我的父亲打的,他把我麦到了妓院,那时候我才10岁啊!”花蕊夫人抚摸着自己身上的伤疤。小声的对晴儿说道,这个小家伙,让她想起了当初的自己。唉……她也只能尽力的帮助她健康的成长了,至于之后……一切的一切就得靠她自己了。她也很可能走自己这行……不过像她这样不接客,恐怕这是不可能的。
花蕊夫人将晴儿身上的捆仙锁解开,她不明白,这样一个小家伙为什么要用这么贵重的东西来给她绑过来。明明……她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至于花蕊为什么现在才给她松绑……
这是因为她怕这个小家伙乱跑然后被别人抓了去。因为小孩子什么的,哭闹是很正常的,至少她当初就是这样。
“老徐那家伙做的有点儿太过分了。再怎么说晴儿也不用这样对待她……”花蕊夫人解开了晴儿身上的绳索,这个绳索说实在的,弄的是有点儿紧了,倒是费了她好一番功夫。
然后,就在她给晴儿松完绑的那一刻,晴儿直接消失了,然后再在花蕊夫人诧异的那一刻,他直接出现在花蕊夫人的后方,一巴掌就要向她的头部拍下去……可是忽然,他的身形又一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他的手,正向前伸去,好像要做什么事情的样子。
“原来你在这里啊!走吧!现在我们去洗澡。”花蕊夫人一件件的将晴儿身上的衣服脱掉,由于她的衣服有些破旧,所以脱下来有些费力。其实主要原因是她的身体太脏了,不好将衣服扯下来。
“啊切”一个小房间里,老徐正在和几个人打麻将,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幸好我给那个小子吃了点儿药,让他使不上力气。否则。啊切……”老徐暗自想到。
“老徐!你看你,那个喷嚏打的,你的牌都露出来了。”他对面的人冲他咧嘴笑道,好不容易这次老徐牌气不错,由于这个插曲,他们又得重新开始了……这,真是可惜,老徐好不容易时来运转,之前输了那么多次,结果……又得重新开始了。
“这个……这个……你!你!老徐!你是故意的吧……”花蕊夫人面色惊恐,她现在终于认识到老徐说的一切是真的,她此时吓的在地上不敢动哪怕是一下,因为……她害怕这些男人,因为童年的一些经历,哪怕是男童,而老徐……他比较特殊,他算是一个另类的傀儡,有自己的意识,但是他还是视花蕊夫人为主人,所以说对他倒是不怎么怕。而现在,花蕊夫人不接客的真相被揭开了……而现在的情况就是,晴儿自己没力气不能动,花蕊夫人被吓的没力气动,一个人在床上,一个人在地上,都无力的躺着……
此时,已经黄昏,浑河的另一边。
“啧啧啧,地府的城市就是花哨。”一些士兵望着对岸那灯火通明的城市不屑道。“今天晚上我们就能过去斩杀了这些邪魔!”他们的眼里都闪烁着光芒,这些年轻的士兵几乎遍布整个大军之内,这只军队,几乎所有人都没上过战场,左右将军的两人也是如此。估计除了元帅的那3000精兵以外没人上过战场。而那3000精兵,此刻,他们的心情却也是那样,因为……除了元帅以外,他们都没有进入过地府的地界,更别说见过地府的人了,哦不,鬼才是。
“你说我做的对吗?蒙兄?我袁弘今天所做的一切真的能够被原谅吗?”此时,元帅营帐,与外面的气氛不同,元帅袁弘的心情十分的低落。他就是那个让鸿钧走的大汉。
而他,是圣庭里面为数不多参与过那场战争的人。而当时的对手……正是组建不久的地府军队……而那场战争,也是他的噩梦。
“希望您能原谅我吧……大人……”他知道自己这是带着十万人去死,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如今在圣庭里,几乎只有他一个主张和平的人,那些经历过那场战争的,还活着的老家伙,除了自己都是战争狂人啊!
“元帅!将士们请您做出战前的演讲!您看。”右将军在营帐外面喊道。
“老夫,这就去。”右将军并没有听出来老元帅声音中的自责,而是直接回去整理自己的东西准备渡江了。现在,正是渡江的好时候,夜已经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