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你笑什么？”我讲完了通过审讯帕克里斯和通过星熊的讲诉而总结出来的故事，她却不解风情地大笑。
“到底是说问这个问题的你太蠢了，还是太可爱了呢？”
“我的问题很蠢吗？”我想起帕克里斯也是笑，原来是在嘲笑我吗？星熊当时也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样。
“这个故事里的所有人都是对的，但又都错了。”
“你真觉得这片土地还能分出对错、好坏吗？”她不笑了，语气也变得严肃。
“………………原来是这样的吗……”
“……”
“……”
“别那么忧郁嘛，你还那么年轻，怎么能像个小老头一样呢？”
“但是……这样的事情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对吧？”
“对于近卫局的人来说，我认为这应该是很常见的事。你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为这些事瞎操心。”
“为什么呢？为什么繁华如龙门也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悲剧不会因环境而消失，再者，你对龙门又有多了解呢？”
“就像……就像不了解你一样……”我不经意间说出口，她再次被口中的麦酒呛到。
“我说错话了吗？”
“……没……”
“你想去了解吗？”
面对她的突然发问，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想！”
“你想从哪开始呢？”
“从哪？”我看了看灯火辉煌的龙门街道，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她的刀上。
“从你的那把刀开始。”
“这把刀？”她可能是觉得不可思议，但把那把红刀推过来。
“它的名字叫赤霄，是一把专门用来斩龙的斩龙刀。不到该使用它的时候，我是不会拔出来的……”
“但我多想用这把刀削去的角，斩断我的尾巴……”
“那样不会很疼吗？”我也许听懂了她在说什么，也许没有。却很孩子气地说出这样的话。
“呵，所以说你还真是个孩子啊。”
“……真让人羡慕啊……你的每一片羽毛都闪烁着自由……”
“我长得有这么稚嫩吗？难道我在你眼中一直表现的都这么不成熟吗？”
“难道不是吗？”
“我成年了好吧！”她对我的小看让我很不爽 “老板，一杯麦酒！”
“喂！你在赌气？”
“没有！我只是向你证明我不是个小屁孩。”
“还说不是小屁孩。”
“……”她沉默了一会，直到老板把麦酒端来。“也行，就用这杯酒洗洗你脸上的稚气吧……”
我拿起酒杯的手还是有些颤抖，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喝，先前闻到酒的味道我就望而却步了。
“*乾杯*”她说了一句炎国方言，戏弄地笑着。
“干杯——”
玻璃杯碰撞的声音，我将麦酒一饮而尽。口腔和喉咙只感觉到清凉的液体滑过，苦涩和在我味蕾蔓延。
“喂！你真一口干完了！？”
“不是你说的干杯吗……嗝……”我用袖口擦去嘴角的泡沫，一团带着酒味的气体从我嘴里吐出，我微微皱眉。
“这就是酒的味道吗？也就那样……”
好热啊……
“话说，你能把赤霄给我看看吗？”也许是酒精给了我勇气。
“你得小心。它太锋利了，会划伤你的。”
“没事，我不怕……嗝……”
“会在你身上留下可怖的伤口……”
“伤口会恢复的。”
“也会留下无法复原的疤痕。”
她虽然这么说着，还是把赤霄递到我的手中。
那是一把很神秘的刀，不沉，我能一只手拿起来。抚摸着它的刀鞘，能感受到这把刀藏起来的锋利。
“果然，刀的真意在藏……”
赤霄的刀柄似乎有一种魔力，让我不自觉的想拔出来看看。
“喂！”她的手按住我的手，可是太晚了，我还是将赤霄拔了出来。
我眼前好像升起一团雾，始终无法看到赤霄的真身。
我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几分。
胸口好闷……
我低头一看，一柄裹挟红光的黑刃刺入我的胸口，而且却丝毫没觉得痛。
“你做了什么？”我发出的声音很小，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她低着头，握着刀柄的手向前推进几分。
我和她又靠近了一点……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或者说我已经什么也看不清了。但我看到黑色物质包裹了我的双手，胸口没有流出血液，而是被黑色覆盖。
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脖颈处，让我含糊半天才说成几个字：“你说话啊？”
乌黑的血从话毕时吐出，胸闷感一扫而空。
我的血洒在她的脸上，她像一尊雕塑，不动不语。
失重感袭来，我的意识陷入了沉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