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能够经常从傅懿的动态里看到她们的最近消息,几个人游转在各个城市以及风景区。
虽然照片都是以傅懿自拍为主,可里面多少还是有她刻意拍的陈曦雅的照片,还有那个开车司机的女儿和司机的照片。
不过还有一张照片我是很喜欢的,是陈曦雅和傅懿的cosplay,看起来像是什么活动,陈曦雅唯一一张正脸,笑的很开心。
难道这家伙真的变了?
希望如此吧。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和尹芊楠的关系冷淡下来了,自己莫名的开始想陈曦雅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想她,大概是屋子里突然冷清下来了的缘故吧。
只不过,我原以为陈曦雅真的改变了。
电话是星期一大课间的时候响起来的,是傅懿给我打的电话,一般的话有事情发发信息就够了,她也经常性的会和我汇报陈曦雅的近况什么的,只不过打电话还是头一次遇到。
我没跟着他们去出操,而是去厕所接电话了。
“什么事情啊?”
“陈晓?曦曦昨天晚上好像吃坏肚子了,肚子一直痛,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很差。”
“嗯?吃药?去看医生?”我不知道生病了之后不先去干这些事儿给我打电话干嘛,况且现在还是出操的时间。
“吃药了,曦曦现在好像动都动不了,也不想去看医生。”她说。
“?”
“那要怎么办呢?”我问。
“她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傅懿说。
“我要过去吗?”我想都不用想就差不多知道了什么意思了。
“可以吗?我看了动车票,过来的话也就两个多小时就能到了,我地址发给你,可以让黄叔叔去动车站接你。”她说。
“……”
“有考虑的时间吗?”我其实想要和尹芊楠说一句的。
“没有。”
设么时候傅懿变得也那么的强硬了啊。
我挂了电话,直接看起了动车票。
最快的一个小时之后的车子,这边直接去动车站也就二十来分钟。
等到大课间结束去请假是不太可能的了,所以我打算直接去找段长请假的。
大概是因为之前接触过几次,加上因为成绩的原因也上台演讲过不少次所以自认为和段长也是比较熟悉的。
也的确如此,我提出了请假的要求之后段长很快的就拿出请假条批准了。
我还是给尹芊楠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去找陈曦雅了,中午和晚上大概也都不会回家吃了。
大概是事发突然,自己去到动车站的时候都没啥感觉,而且自己还穿着校服呢。
傅懿期间也一直在催着我。
但是动车的速度就这么快啊,还要等啊,我也没办法,这个时候也挺想把她给屏蔽了的。
到站了之后傅懿就跟我说去哪儿等了。
过去了之后就看到了之前那辆保姆车。
“陈曦雅到底咋回事儿啊?”上车之后我直接开口问那个司机了。
“不知道,好像是胃疼,昨天她们去吃火锅了,好像是喝酒了。”司机说:“本来说是送医院的,但是她不肯去,就这么忍着,然后阿懿说等你过来就好了……”
“啊这。”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搞得我跟灵芝似的。
很快的,我们便来到了酒店楼下。
我被司机叔叔给带到了楼上之后就听到了里面傅懿跑过来开门的声音了。
“可算来了!”她直接将我给拽了进去。
“我草,真忍不住叫医生过来啊,叫我过来难道比医生有用吗?”我问。
“曦曦就要你过来啊。”
“我……”进到了房间里之后陈曦雅靠着一个枕头抱着一个枕头,之床头柜边上全是纸巾,似乎是用来擦汗的,还有一包刚拆开的姨妈巾以及一盒进口的止疼药。
“刚刚还来姨妈了,简直了,感觉都要疼晕过去了。”傅懿说着。
我凑近了一些看着陈曦雅,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粒让细碎的头发黏在上面,嘴唇已经发白了,手掌按在枕头上手指还在微微地打颤。
我伸手碰了一下她的手掌,陈曦雅立马就睁开眼睛了。
“陈晓?”她脑子里可能还在想我是不是真的过来了之类的吧,所以单从面部表情上看不出什么来,又或者是疼到已经做不出表情了。
傅懿给我递了个凳子过来之后就出去了。
我轻轻地捏着陈曦雅的手指:“不去医院看看吗?”
“不想去。”陈曦雅的声音很轻很无力。
“不想去,你又说疼,能怎么办嘛。你要是能忍我也无所谓,也不是我疼。”我抓住了陈曦雅的手,冰冰凉的还有些干燥:“现在又把我叫过来。”
“那你别过来不就好了,我也没让你过来。”陈曦雅抽回了手,缩到了被子里,想要转个身,但是看她龇牙咧嘴的样子估计疼的要死,还是把脸放在枕头上一动不动的。
确实嗷,是懿宝叫我过来的并不是陈曦雅。
“要我陪你去医院吗?”我也靠在了枕头上,和她对视着。
“不要,不去,别问了。”陈曦雅还是忍痛转了个身。
“好吧。”我起了身:“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咯?毕竟今天还要上课嘛,我也是请假过来的。”
“不行。”她说的很小声,似乎是刻意的。
“什么?”
“你都来了,走什么呀!”她说。
“不是啊,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能做的吧。”我摊摊手,说。
陈曦雅又转回来了,仰躺在床上然后看着我。
“手。”她看着我说。
我把手给伸了出去。
这家伙抬起手将我给抓住了,是想把我给拉过去的,我靠了过去然后用腿靠在了床上。
她把我的手放在了肚子上。
成了,我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呗。
不就是老样子。
我脱掉了外套然后侧身靠在了床的边边上,连被子都没进去就进去了一只胳膊。
还是那熟悉的肚子和腰肢。
“旅游开心吗?”我问。
“还可以。”陈曦雅脑袋瞥了一下,靠在了我的肩边上。
“有钱确实挺舒服的,啥地方都能去,还能住这个一晚就是别人工资一个月的酒店。”我的语气中自然带着不少的调侃味道。
“就我们两个人出来旅游那不就不一样了?”她问。
“那估计就是每天睡网吧,要不就是睡公园了,或者就是住在50块钱一晚上的旅馆里,臭得要死厕所里水都不能用。”我开玩笑地说。
“反正那时候身上也是臭的,都无所谓了。”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让人身体都痒痒的:“你都不给我发信息或者是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