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消失了,人也不见了,在场只剩落仙一个人,仍然被气的直哼哼。
司马巧儿看到这一幕想上前安慰一下落仙,“师——”
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只见落仙对她说道:“巧儿你拉紧我。”
“啊?”
没等司马巧儿反应过来,落仙就一把牵住了她,内力穿过地面再回到两人体内,只是一瞬,落仙就带着司马巧儿消失在了原地!
而其他几人则是被落仙这一手功夫惊艳到了,尤其是大将军,更是看的目瞪口呆。
“没想到这世间竟然会有如此高绝的轻功?”
也难怪大将军会如此惊讶,他本就常年镇守边疆,武功在那个地方只能起到提防刺客的功能,真要上了战场,别说是一个武林高手,就算是一个名门大派尽出,撑死了也就杀个一万敌军。
所以大将军对武功什么的并不上心,乍一见落仙如此俊美的轻功,不免有些惊讶。
“记得上次将军遇贼,好像还是之前的九龙杯吧?”这时黄风突然笑着问道。
“没错,当时那所谓的盗圣正是被微臣所擒。”
大将军有些不解,不明白这件事皇上为什么要重新提起?
只见黄风轻轻一笑,接着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将军不觉得这落公子的轻功路数,跟那个盗圣有异曲同工的地方?”
大将军仔细回想了一会,然后突然像是回忆起什么一样,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有些相似?!”
在得到大将军的肯定之后,黄风便没有继续再说些什么,若有所思的摇了摇扇子,之后才开口道:
“那我们也赶紧过去吧,别让那小傻子带着他徒弟去送死了~”
“主子,你是说他们有危险?”
“有危险倒不至于,我是说怕那傻子被人活活气死~”
“....”
要说别的功夫,落仙可能不太行,可这要论起轻功,落仙可真没输过谁!
司马巧儿这一路过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好快!
本来自己拜师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落仙长得好看人还善良,想先当个徒弟然后悄悄上位,可是这一遭下来,还真让她有了想跟落仙学功夫的想法~
转瞬间,落仙带着司马巧儿就来到了那紫衣男所说的地方,两侧依旧是换无人烟的树林,哪里有什么寺庙?
落仙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耍了,又急又气的四处张望一番,但没一会就听到,不远处好像有什么人的声音。
“巧儿....”落仙回过头喊了一声,问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司马巧儿屏气凝神,静静的听了一会,果然是听到了什么!
“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是了!”
落仙点了点头,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一定是那个坏人又在欺负别人了,我们赶紧过去救人!”
司马巧儿正要答应,可转念又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幕,有些不太自信的问落仙道:“师父,你....能打过人家吗?”
“....”这种话在心里想想就好,干嘛要说出来!
徒儿的不信任让落仙有些沮丧,不过好像事实也的确是如此,他好像还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打过那人。
有些尴尬的眨了眨眼,接着便甩锅道:“胡大哥他们也太慢了吧,怎么还没过来?”
司马巧儿:“....”算了,还是别跟师父学武功了,看起来怪可怜的。
不知道自己在徒儿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已经一落千丈,落仙站在原地紧张的望着身后,可眼看那边呼救声已越来越大,黄风胡雅他们又始终不见踪影,落仙情急之下,只能壮着胆子,一脸正气的对司马巧儿说道:
“巧儿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先去前面看一眼。”
“师父,可——”
司马巧儿有些担心落仙的安危,可圣母心的仙灵少侠落仙,已经头也不回的朝声音方向赶去。
见此司马巧儿只能无奈的摇头,偷偷跟在落仙身后,一并跟了过去....
穿过几根粗壮的大树,没想到前面还真有一座破旧的寺庙,只不过里面供奉的好像不是什么大佛,以至于门外不但没人看守,反而倒像是已经年久失修了一样。
落仙先是小心翼翼的在周围转了两圈,但却没有发现那紫衣男子的身影,整个寺庙唯一的声音,就只有那道呼喊“救命”的主人。
再三确认过没有第二个人后,落仙终于放心大胆的踏进了寺庙,迎面是一尊他不太认识的佛像,只是看上面蛛网密布的样子,应该是很久没人打扫了。
“谁,谁在呼救?”
小狐狸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寺庙,而那个一直在呼救的人,声音更是激动了起来!
“我,我,公子,少侠,官爷,终于有人来救我了....”
激动中还带着一丝哭腔,让落仙有些疑惑,顺着声音找了过去,然后就在大佛的背面,找到了一个被绑着的青年男子。
“你是谁?为什么会被人绑在这里?”
落仙没有着急上前给人松绑,毕竟之前姥姥和三师兄都教导过他,危险总是在不经意间,万事都要打起警惕之心。
见落仙不上来给自己松绑,被绑着的男子就更着急了,哭着喊着那叫一个声泪俱下,说道:
“公子啊,小的是钱家马场的一名伙计,受掌柜之托前来谈一笔生意,可谁承想在这半道上,突然被一个人给抓了过来,连....连货都没了。”
“钱家马场?”
“对啊对啊,公子您应该知道吧,就是苏州城最大的那家!”
落仙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对了,既然你说你是钱家的人,那你们最近是不是丢了六十匹马?”
“啊?!”
不知道为什么,在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只见这马场伙计脸上的表情好像有些怪异。
落仙一下就注意到了这一点,然后就又听对方小声说道:“冤....冤枉啊公子,哪,哪里是六十匹,只有五十匹啊....”
看来的确是钱家的人没错了,可既然是钱家的人,刚才为什么又会露出那种反应呢?冤枉?什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