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慕牧推开门，随手将塞满东西的塑料袋扔在一边。
房间里，似乎一个人都没有。
“First？”
不在吗？难道是出去散心去了······
慕牧缓缓地走到了房间的中央，电视的遥控器不知道为什么掉在了地面上，扭过头，电视无声地开着，上面似乎在播出一条特别插入的新闻。
【现在发回现场报道，对于全新人形兵器的开发和运用，不同的人发表了完全不同的看法，现在我就采访一下身边的这位······】
慕牧瞪大了双眼，盯着这条突如其来的消息。
“被，公布了吗？”
“慕牧，听得见吗？”
“师，师傅？”
为了以防万一，慕牧戴在右耳上的耳机传来了男子的声音。
“你看到了吗？”
“啊，我看到了，怎么回事，研究所提前放出消息了吗？”
“不，也不对，的确是研究所放出的消息，但的的确确是迫不得已。”
“师傅，First呢？”
“哦，抱歉啊，因为事态紧急，所以我让她先来了。”
捂住自己的胸口，慕牧不断地喘着气，还好，没事啊，真的是太好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你过来吧，来我这里。”
慕牧扭过头，一整狂风从窗口涌了过来，一个男人站在直升机的舱门口，一只手捂住耳朵，一只手示意慕牧快点跳上来。
“啊，师傅，我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事？”
慕牧和林辉穿过一个个显得无比焦虑的人群，仍然是那个显得无比压抑的空间，但是，这一次，却更加像是下水道的一部分，而不是一个秘密的研究所。
“你看，是不是和First遇到你，然后出现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是说，其实更加的严重。”
慕牧捂住了自己的嘴，瞪着屏幕上的一切。
液体流得到处都是，玻璃渣随意的散落在地面上，还可以看到几个研究人员在里面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干什么。
“第二个操纵者，找到了？”
林辉摇了摇头，这也是慕牧猜到的答案，要是正常的实验的话，不应该会出现这样子的骚动。
“Second自己离开了。”
用的词是‘离开’，听起来有一些轻描淡写。
“离开，顺着她自己的意志吗？”
林辉点了点头，突然之间，一只手放在了慕牧的肩膀上。
扭过头，慕牧看到一头红色的长发，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
“First？”
“就由我们负责把她找到，主人。”
极其冷静地发言，但也完全符合慕牧的想象。
为了保证人形兵器的独立性，在一开始就没有设置什么强制‘停止’或是‘死亡’的设定，当然，接下来要不要设置就要考虑一下了。
“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们了，慕牧。”
“师傅，找到她之后，要做什么吗？”
“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师傅，我有一个问题。”
“说吧。”
慕牧盯着屏幕，还是不知道那些走来走去的人到底在干什么，是在采集证据吗？
“为什么要对外公布呢？无声无息地其实更加的适合我和First去寻找。”
“记住，Second的能力和First比起来，有过之而不及，而且，她和现在的First不一样，她对于人类的生活一无所知。”
“可以理解为她带有攻击性吗？”
“不确定。”
慕牧叹了一口气，正想要转身，她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第一眼怎么办？”
林辉朝着上方看了一眼，然后，长叹了一口气。
“没有告诉你吧，慕牧，那个孩子是个残次品啊。”
“嗯？”
这种事情还真的是没有听说过，但是，如果确定是残次品的话，为什么还会继续培养下去。
“不是说能力上，或是身体上的，那些都很强，强的惊人，但是她已经没有第一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艾擒还记得吧，就是带着你进入那个的人。”
慕牧点了点头，林辉在这个时候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特别痛苦的事情。
“他把他只有2岁的儿子带到了这里来。”
“什么！？”
看起来，发生了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慕牧试探一般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去找，他了？”
没有一丝的犹豫，林辉点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