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
白大褂,或者说来得耶夫看着眼前容器中眼睛紧闭着眼睛的女孩,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实验结果显示,实验相当成功,药剂和实验品的融合相当好,只是有一点副作用,无伤大雅。
来得耶夫拍了拍掌,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立即来到他身边,恭敬地问道:“(乌萨斯语)要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吗?来得耶夫先生。”
来得耶夫指着那个女孩,说道:“(乌萨斯语)把她丢回牢房里,现在。”
“(乌萨斯语)是!”
容器中的流质又被放掉了,黑衣人冲过去把周末的脖子扣上锁链,然后背在背上。
“(乌萨斯语)喂,醒醒。”一个黑衣人对着在另一个黑衣人背上躺着的周末说道。
周末并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乌萨斯语)看来是失去意识了,没事,就这样背着她回去吧,反正也不重。”背着周末的黑衣人说道。
来得耶夫看了一下眼前前往牢房的人,转身离开了。
——特殊牢房——
“哐当!”一声金属门的撞击声在牢房中响起,伊拉塔连忙拖着锁链躲在墙角。
“……”黑衣人对没有对她的举动做出任何反应,他们径自走向那那个原本锁着周末的地方,然后把锁箍锁在了她的四肢和脖子上。
周末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完成这一举动后,他们走向伊拉塔所处的墙角,开始解开伊拉塔身上的锁链。
伊拉塔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下意识地想逃,但是在人多势众的黑衣人面前,她的挣扎显得相当无力。
“(乌萨斯语)别乱动,不然会伤到你。”黑衣人也不管正在挣扎着的伊拉塔能否听懂,只是对她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说道。
幸运的是,伊拉塔意识到反抗是没有用的,她停下了反抗,任凭黑衣人摆弄着自己。
“(乌萨斯语)好了,带她走吧。”一个黑衣人已经把刚刚扣着周末的锁链扣在了伊拉塔的脖子上,他对着站在门口指挥调度的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乌萨斯语)带着她去45号容器。”黑衣人下达了命令。
黑衣人收到命令后,便用锁链扯着伊拉塔走起来,伊拉塔没有办法,只能跟在后面,不然被拖着更加难受。
——45号容器——
“(乌萨斯语)自己进去,自觉点。”黑衣人取下了伊拉塔脖子上的锁链,然后指着空空的容器说道。
伊拉塔只好踏进她最不情愿来到的地方,在她身体完全进入容器后,流质又从容器底缓缓地释放出来,那熟悉的黑色长条和呼吸面罩也像章鱼的爪子一样吸在了她的身上。
伊拉塔深呼吸了一下,此时的流质已经漫过了她的胸脯。
——特殊牢房——
“(乌萨斯语)她还没醒吗?”一个黑衣人蹲下来看着周末。
“(乌萨斯语)应该是低血糖昏迷了,给她点葡萄糖喝?”另一个黑衣人建议道。
“(乌萨斯语)我有。”一个站在一旁看着的黑衣人从自己的衣服拿出了一个用乌萨斯语写着葡萄糖的包说道。
“(乌萨斯语)杯子和水有吗?”那个蹲下来的黑衣人接过葡萄糖,又转身问道。
“(乌萨斯语)我去打点回来吧。”一个黑衣人听到转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
“(乌萨斯语)热水来了。”刚刚的黑衣人拿着一个装着热气腾腾的水的纸杯和一个吸管,递给了蹲在周末旁边的黑衣人。“(乌萨斯语)没有搅拌棒,将就一下。”
“(乌萨斯语)行。”黑衣人小心地拿过纸杯,然后把葡萄糖倒进纸杯中,拿起了吸管,搅着水,直到葡萄糖消失在水中,然后吹了吹水。
“(乌萨斯语)来人帮个忙。”黑衣人对着在一旁等候的几个黑衣人招了招手。
一个黑衣人点了点头,走上前。
“(乌萨斯语)帮我打开她的嘴巴。”
那个黑衣人轻轻的掰开了周末的小嘴。
黑衣人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纸杯,然后又吹了吹,倒了一点进周末的嘴里,接着挑起她的下巴,让葡萄糖流走。
再重复以上动作几次之后,周末微微地睁开了眼睛,蓝色的眼睛。
“(乌萨斯语)谢谢……”周末用自己微弱的声音说道,声音虽然很动听,但听不出任何表达感谢的感情。
“(乌萨斯语)不必了,如果你没事我们就先撤了,葡萄糖放在一边,你应该拿的到。”
“嗯……”
“(乌萨斯语)收拾他们的时候,我会尽量小心的。”声音很微弱。
“(乌萨斯语)你刚刚说什么?”黑衣人并没有听到周末刚刚说的话。
“(乌萨斯语)没什么,再见。”周末稍微说大声了一点,确保黑衣人能听见。
黑衣人笑了笑,离开了。
“哐当!”铁门又关上了。
周末的蓝色眼睛又变化成之前的血红色。
是的,刚刚的对话,他们即将对伊拉塔做的事情,她都知道。
周末拿起那杯装着葡萄糖溶液的纸杯,小抿了一口。
——看来得提前了。必须在他们把伊拉塔伤到之前。
周末冷冰冰地看着同样冷冰冰的金属门,她的身后,几颗源石飞了起来,然后慢慢变化成尖刺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