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章

作者:马尔斯的車盘棋 更新时间:2020/12/30 9:53:17 字数:1015

想必读至此处,大多数读者都已经经历了仿佛二十万,也许两百万字程度的漫长与无趣吧,真是辛苦各位了。

《年纪》是一部“前言”性质的小型读本,不过两万字也许就前言的话也过于漫长了,它叙述的主线,也不过是“三代”的故事,有着平稳的,如湖面般平和的,以至于近乎“裂纹”的框架,甚至最后被七成(粗略估计)以上的议论淹没了其本身的人物与情节,实在算不上什么像话的玩意儿。

它的目的也不在于此,它也将会是名为“序列的断章”中不断尝试与摸索的那部分,而接下来的章节,也将是“断章”性质的,但它们的内核,将会在上述“前言”中得到统一,以抵御国内轻小说界真正如同灰尘般的“文字贬值”。

将创作的构思进一步展开似乎是一个大工程,不过一切还要从回忆说起。《年纪》的创作时间与地点都是破碎而固化的,大学的政治课,多半集中在深一些的上午,以及浅一些的下午,随着不同专业同学的入场,以及楼上楼下断续而鲜有完整的钢琴声展开,那声音中有流行的成分、古典的成分、浪漫的成分,以及我们年轻人特有的白日梦般的松散。

我会坐在靠窗的位置,除非那节课是视唱、练耳、中西音史之类的“随堂创作”,政治课的教师内总弥漫着一股老练而艰涩的尘土的苦味,似乎是在预言着传授的艰辛与挂科的必然——我确实一次没过,写得愈多,考得越差,让人误以为是全凭阅卷者的心情与口味,从那次以后,我铁了心每次正考定将第一个双手奉上白卷,然后扬长弃之。我在一些轻小说中也读出过类似的情愫——这堆“白卷”的作者,也错以为全凭读者的心情与品位,来审判自己虽“随意为之”却“饱含激情”的“巨制”,开什么玩笑?

不过思政课上接下来讲授的“马哲”,却给了时不时望向窗外的我以启发,窗外是一片施工中的废墟,至今如此,就在城市音乐厅的背面,夹在川音的新教楼之间,我在校考时还租住在这片“废墟”边缘的老旧公寓中,现在,它们也面临了相似的处境。窗外还有另一篇光景,在新教楼的另一面,一片职工大院的景致,却是一片回忆的涡流。我在更久以前在重庆同父亲去一碗水看牙医的途中经过福特厂的白色厂房,以及更久远的童年,在嘉陵江边滨江路的缓坡上泥泞的厂房内,在父亲和职工阿姨的“劝诱”下,误将机床上随着安静的嗡鸣溢出的冷却液,当成豆浆的事。(还好当时一本正经的我遏制住了因口渴想要去喝的冲动,因为那机器无情的动作实在地警醒了我)我看着窗外下面的光景,回忆流进来,它启示了我笔下静止的墨迹,随着马克思唯物辩证法的论调,我觉得,我的异世界,也需要这么一个哲理层面的,原理的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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