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里,人都是有病的 --------序(博士:毕竟只是一个临时开辟出来的第二世界嘛。)
0.0
“你,你们要干什么?”她跪坐在地上,无助地看向前面的几个混混。
“诶嘿嘿,哥哥们其实只是想和你玩一点大家都开心的游戏嘛!”
“不、不要过来。”
在一个不知名的巷子里,不可饶恕的罪恶正在上演着。
我终于忍不住了,出声道:“你们几个人渣,要对那个女孩子做什么?”
“呦!从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管你大爷我的闲事?”
“兄弟们,一起上,教他做人!”
一起上就一起上吧,反正一个一个来我还嫌麻烦呢!
最终的结果是,和人数比较一样毫无悬念的,有一方人被打翻在地,不过是他们几个被我一个人打翻在地。
“谢谢你救了我。”
我没有搭理她,毕竟我救她也只是一时兴起而已,绝、绝对不是我喜欢她。谁让我连喜欢她的资格都没有呢?
于是我转身便大步迈出。
“诶!你等等我啊!”
最后也就演变成了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嘴里还一直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再后面就是一群苍蝇了。
“言痕同学,再一次谢谢你救了我。”
“嗯。”
“小女子日后必有重报。”
“重报就不必了,你别再跟踪我就行了。”我冷冷地说了一句
“诶呀,被发现了。”
拜托,就你这三脚猫的跟踪,谁发现不了啊?
就连那几个混混的跟踪都比你厉害的好吗!
没错就是她在跟踪我,那几个小混混在跟踪她,然后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我也不再搭理她,快步向前。
她却像是牛皮糖一样,又跟了上来。
我走进了我在老街的家……房子,她也跟了进来,这让我头疼不已,只好一个手刀把她打昏。在楼道里,我把门打开后把她抱了进去。
曾经在学校里,我尝试过千万种方法试图降低她对我的好感,可是毫无作用。
千方百计都用尽了后,我只能选择最后的一种方式——虐待。
或许对于某些正人君子来说,他们做不到虐待。
但是对于我这样一位有着丰富经验的人来说,这只是小菜一碟。
希望这有用吧,我想。
从我的卧室的衣柜里拿出塑形绳、皮鞭,又从我的床头柜中拿出手铐、银针和铁签,转念一想,心里有些不忍,又把银针和铁签放了回去,拿出来跌打酒和疗伤药。
回到客厅,我熟练的把她……绑在有漏洞的墙上,最后再用手铐铐在了她的手腕上和墙上的钢管上
我趁着她还昏迷的时候,出去了。
毕竟苍蝇什么的,不处理的话,嗡嗡地叫着,还是挺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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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面对着几个趴在地上的,受到严重物理伤害的混混,用手上的刀朝着他们几个人划了一下。
我将手上的刀收回鞘中,然后没有管那些瘫在地上的混混。不是我不想斩草除根,而是他们在我的眼中已经与死人无异了。
最后出于一种怜悯的心理吧,我告诉了他们我的名字:“痕,我的名字。”
我看到对面的头目一样的混混瞬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应该是听说过这个名字吧?或者说至少明白这个名字的意义。
我从黑暗中脱身,迎向光明。而那些混混也将从黑暗中脱身,迎向死亡。但是他们的死亡与我并没有关系,毕竟,有谁看到了我杀了他们吗?
在回家……老街的房子的路上,我瞳孔猛地一缩,有一种心悸的感觉,该死,要发作了吗?
每向前一步,我的心就痛一分,同时在我眼前,出现的是,曾经被我杀死的人的虚妄,由少到多,由模糊到清晰。
终于我回到了老街处的房子,进入楼道,走到家……房子门口的我终于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崩溃了。
我终于没有一丝力气,跪坐在地上,倚靠着门,双目无神,脸上流两道清泪,嘴里不断地呢喃着“对不起”诸如此类的话。
终于也不知道多久,我勉强地站了起来,从衣兜里掏出了钥匙,轻轻地将之推入了门锁里。
“咔嚓”
门开了。我顾不得管仍在昏迷的她,癫狂地冲进了卧室,从床头柜暗格里拿出来了一个药瓶拧开瓶盖,我直接将药倒入嘴里,咽了下去。
随着苦涩在嘴里蔓延,心头的颤抖逐渐减轻,我眼前的虚妄逐渐消失。
我抹了抹头上的汗和脸上的泪。因为,我想起来了客厅里还有人需要我好好“照顾一下”的人呢。
毕竟,我也不是个善人。(哭泣、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