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贾,性别女爱好男,出身“世监门子”,父亲是看管城门的监门卒,通俗的说就是在现在社会根本没有一点地位可言。
一路上经历更是让人潸然泪下,乃至于傾宣的非先生后来称其为“梁之大盗,魏之逐臣”。
她被魏国逐出境时,幸得到傾宣皇帝姬祈的礼遇和赏识,奉命出使四国之时,资车百乘,金千斤,衣以其衣冠,舞以其剑。
得此厚礼相待的姚贾自是本着忠贞气节,经历过凌晨尴尬的劝说事件后,她再次鼓起勇气走进了天元殿的大门,然后……她就看见了眼前这刺眼刺眼的一幕。
手中的皮卷撒了一地。
就连她的脚步啊。
也僵住了。
无对焦地瞳孔注视着眼前的景象。
哦她的九尾狐姥姥啊~她看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见了什么!?见什么!?什么!?么!?
在花园旖旎的氛围蔓延中,长公主寻泮的嘴唇贴在清德太子的嘴角,这距离近得已经是零距离肌肤接触了啊!
而她尊敬的皇帝陛下,她眉头都不皱一下,已然以成习惯。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这,这,这,这,这,这!!!
陛下,你的翡翠大帽子都快糊到脸上了!
嘶吼,这都能忍!?
姚贾倒吸了口凉气,紧缩的瞳孔中,一副由来自东洋画家的名画瞬间定格,一帧一帧美好的画面出现在她想象力丰富的大脑中。
一瞬之间,她天马行空地浮想到了很多很多,甚至还在脑中自动滚播起少儿不宜程度堪比《诗经》(x风)的著作,遐想连篇的三人行淫、乱的贵族生活。
十年以后,三个人的孩子出生了,他/她长得三分之一像xx 停停停住脑!周公听了都得吐血三丈啊!
她还是不能接受三人行的生活啊!!!
“大人,您的东西掉了。”
天元殿,路过一个内侍太监好心地提醒她,他身后屁颠屁颠地跟着一帮子小宦官们,这群小宦官们端着一个个的盘子进了殿。
“哦……”
一旁,呆呆伫立在原地的姚贾木讷地点点头,无神的双目在漫无目的扫过盘中之物,赫然映入她视线的东西,令她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无法言喻啊啊啊啊!!!
鲍鱼、生蚝、象拔蚌、海鳗、海参、牛鞭……
怎么还有绿油油的韭菜啊?
这特喵的对个孩子来说也太补了吧!?
傾宣最强外客姚贾,顷刻间陷入了一种世界观崩塌、极度不知所措的迷茫状态。
风一吹,已经彻底石化的她,仿佛发出了一声一声崩裂的脆响。
她整个人全都特喵傻掉了啊。
姚贾无力地微笑着。
知道了这惊天动地秘密的她,怕不是要成为下一个傾宣国殇了?
身即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身虽死,但精神永不死,她忠贞的魂魄还是鬼中英雄。
“呵呵,不就是杀人灭口,做个国殇吗。”
她已经麻了……
麻了………
……
“王上,刚刚那个想要觐见你的外客好像……跑了?”禹时仰着头,微眯着眼怔忪地盯着花园门口那道闪得迅速身影,陷入了沉思冥想,“我总感觉她好像误解了什么。”
女人漫不经心地勾玩着他的发丝,柔顺的发丝无声地垂落,她冷冷地仰起曲线优美的下颚,虚着凤眸,陡然清澈起来。
“她,很奇怪。”
天微亮的时候,跑来觐见皇帝只是为了进谏说太子还是个孩子。
是啊……
清德太子还是个孩子。
所以和她专门说太子还是个孩子,这到底算是几个意思呢?
久久沉思,她淡淡抬眸看向那片天空,飒然的风悄无声息地吹着,她把金丝发绳解开,夜色的长发披下来,发间若有似无的幽香便随风弥漫开,一刹那被发丝遮挡住的眼眸,错综复杂到令人看不懂,夹着一丝奇异的神色。
命外客姚贾领罚果然是个正确且明智的决定。
“那个啊,王上。”
微妙的身高差让禹时他不得不扬起了头,水似波动的青丝沿着他的下巴流到了他的脖颈间,他轻轻挨近玄服女人,怔怔地看她许久后。
“您和父皇打算如何处置寻……长公主一派?”
女人的黑色袖袂衣带亦被风吹起,掠过肩头,缭乱飞舞,她薄薄的唇瓣轻启,用一种讽刺的口吻回道:“很简单直接杀掉。”
温热的呼吸打在禹时的鼻尖。
可这句话却令他的笑容瞬间凝结。
“就不能……”
少年的话还未说完,下一刻,女人纤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他的下巴,眼眸微眯,嘴角的笑意越发的耐人寻味。
“谁让她敢碰朕的东西呢?”
很少看到她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任性的、骄纵的、霸道的。
简宣像一头几乎要把少年吞吃殆尽的饥饿猛兽。
超危险的~
任时光在流逝,少年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胭脂般的红润,这才老老实实地错开她耐人寻味的目光。
他咳咳地,有意咳了一阵转移话题道:“王上,钮武公毕竟是军功加身,相当于一国元老。而且长公主多年来也常去民间镇灾,民间对她的风评也是极好的。这么赶尽杀绝不太好吧?”
“哦?”
虽是戏谑口气吐出一个单字,但女人眼中眼眸中笑意显现,好奇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放了他们,然后再等他们自己打上门?
还是……
一辈子把他们囚禁在宫中?
禹时很难做出抉择啊……
女人扬起唇角,耐心等待着少年自己找出有趣的答案,然后微皱着眉,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了些许的前襟。
在光线反射下,华服稍显凌乱且有些许不明显的褶皱,这很显然就是少年睡梦中的杰作。
每次午夜梦回,她倚靠在榻边,少年总是侧着身,睡觉的姿势蜷着,就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把她的衣摆全部抱在怀里,像抱个宝贝一样,随着平稳的呼吸静静地起伏。
这个孩子啊……
这些年一直都没变。
也许只有她变了,变得无人敢冒犯。
PS、在富婆那磨了三年的钢丝球,我的心早已如那钢丝球般冰冷,我,莫得感情。
在我轰炸了对方的微博、QQ群、app后,又以特殊渠道拿到了开发者的QQ号,终于问题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