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修,至今单身,开不成后宫的原因可能是没有女性恐惧症,或者是对于妹子的倒贴没有表现出高冷的态度,或许只是单纯的不够帅。
……最后一条还是先删掉吧。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话题呢,因为我最近碰到了一个十二岁就预定了一个可口妹子的人生赢家,而且我还要教他武术。
优柔寡断的少年,体弱多病的青梅竹马,武功高强长相帅气节操满载的老师……等一下,这个设定是不是似曾相识。
……
一般来说这个老师大约会在后三分之一的部分领便当不是么。
原来我不是主角啊!?
依起床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因睡姿不当而走光的涟,在帮她遮住胸前的大片白腻后捂着滚烫的脸从房间里走出来,随即她发现了跪在大厅里处于石化状态的修,她走上前用剑戳了两下:“这是何等的力量才能把绝善之意修击溃成这样?”
“你别笑,如果你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将至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
“什么!?我身为地狱守卫者,竟然不知道你就要死了!”
“……咳咳,只是入戏有点深,问题不大,我先出去了。”说完修就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依觉得有些跟不上这人的思维,不过她也没多想,着手准备早餐。
就在她洗干净杯子,往里倒满牛奶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肯定是修那货突然发现自己还没吃早饭,又跑回来了。
依这么想着,拉开了门。
然而空荡荡的楼道里什么都没有。
依一下子警觉起来,右手搭上腰间的剑柄,走出了房间。
楼下传来一声异响,随后一道人影在楼梯间里闪过。
“谁!?”依喝到,向着那人影追了过去。
他迅速且悄无声息地钻进了那三个人所在的套房里。
监视了他们整整两天,终于找到了这个可以接近丽卡女儿的机会,而心狠手辣身手矫健的他被上头委以重任,前来刺杀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
他猫着腰,推开了涟的房门,那个纯真的女孩子依旧处在睡梦中,带着浅浅的笑容将拇指含在嘴里,宛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如果换做其他人多半下不去手。
可惜他的野心早已支配了他的良知,于是他抬起匕首就准备往下刺去。
在梦中死去也许不会有多大痛苦,这是他唯一剩下的怜悯。
就在此时,一个冰凉的物体突兀地贴在了他的脸上,刺骨的寒意和尖锐的触感让他联想到了了死亡。
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嘘,不要吵醒她,我们去外面说。”
他咽了口唾沫,点点头,如同来时一般无声地退出了房间,身后的门“咔嚓”一声被顺手带上。
那男人收回了架在他脸上的匕首,长呼一口气:“好的!总算可以敞开了聊了!聊点什么呢,哦对我想起来了,其实应该有好多话要讲,不过我这个人喜欢长话短说,你就回去这样告诉你的主子。”男人戳着他的肩膀,“搞小动作可以,但是不要对我的人出手。”
他抹去额上的汗水,有些发颤地点点头,慢慢地往屋外走去。
就在即将跨出房门时,他电光火石般地转身刺向那个男人
然后同样在转瞬之间,他的手掌就被一道寒光削去了一半,五根手指连带着匕首掉落在地上,溅起一滩血花。
痛苦还来不及传达到脑内,他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墙上,嘴也被捂的严严实实,还未发出的惨叫被强行按回了喉咙里。
眼前是那个男人开朗的笑容,不过在他眼里那笑容宛如恶魔:“不然下次就不是废一只手这么简单了。”
……
依追到楼外之后才明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心中焦急万分地往家里奔去。
如果圣女大人出了什么事……
泪珠在她的眼角酝酿了起来。
短短几十秒钟,依觉得自己跨越了整个人类的发展历程那么长,冲进门后,她无视了在客厅里剪指甲的修,径直往涟的房间冲去,结果和刚起床的涟撞了个满怀。
失去平衡的两人一同往地上倒去,在半空中依以不可思议的柔韧度强行扭转了二人的身位,让自己充当了肉垫。
修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噢噢噢就差一点就亲到了!真是可惜。
说起来我就从没有过这种偶然接吻的遭遇,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圣女大人!你没事吧?”依顾不得思考那些,慌张地检查着涟的浑身各处,生怕哪里出了问题。
涟扭动着曲线优美的身子:“嘻嘻……小依摸的我好痒。”
“没事就好……对不起圣女大人,对不起!”确认涟的安全后,依抱紧了她,喜极而泣的眼泪终于冲破了防线。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涟可不能放任哭泣着的依不管,她轻抚着依散开的马尾:“没事的,没事了哦……”
在两个人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依半愧疚半害羞地把自己反锁在了卫生间里。
涟劝了好久未果,只得先把早餐解决了。她喝着牛奶,对还在和自己的指甲较劲的修问道:“修,身上有血迹,受伤了吗?”
“不算是吧,剪指甲的时候不小心剪到肉了而已。”
“呜……听着就好痛。”涟同情地看着修,把牛奶递到他嘴边,“安慰一下。”
修尝试拒绝,但涟态度坚决地把杯子往修的嘴里塞,他只得无奈地啜了一小口,于是涟眉开眼笑地继续吃面包。
不过很快她又停了下来:“无论我怎么说,小依都不肯出来呢……”说完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修,脸上写满“帮帮我”三个字。
修扶着额头站起来:“真是受不了你们女孩子之间奇怪的关系,绕来绕去最后还不是要我出马。”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边拍着门边朝里面喊道:“快开门啊混蛋!”
依很快给出了回答:“不可能,我今天要在忏悔之室里好好反省自我。”
“我肚子疼的要命,你再不出来我只能拉在门口了!”
“……你……你不会去别的地方吗……?”
“不行我忍不住了噢噢噢噢噢噢噢要死了要死了!”
然后依脸色铁青地打开了门。
很快,依小小的心结在涟的蹭脸加喂食下土崩瓦解。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离你的圣女大人超过三米远。”修擦着从眉心处流出的血,对依说道。
“不需要魔鬼的提醒,我自然会保护好圣女大人。”
“不知道是谁今天早上哭着喊着要自裁谢罪。”
嗤!
涟有些心疼地往修那道更深了的伤痕上贴着创可贴:“虽然小依和修的关系很好也不能这么乱来哦。”
“嘛,算了,我这次是真的要走了,涟就麻烦你保护了。”修站起身,朝依微微鞠躬。
依被这么认真的修弄的措手不及:“诶……好……”
“早去早回。”涟如同新婚的妻子一般为修整好衣领,叮嘱道。
“圣女大人请远离色欲狂魔修!”
“喂为什么又是我中枪!?”
……
“小海,今天我带你去实战。”在空地上,修对抱着匕首的小海如此说道。
“诶?”小海觉得很不安,毕竟他才刚开始学就要实战什么的……太过勉强了吧。
“怕毛线,我老爹当初可是没管我那么多,直接把我丢进了关着恶狗的笼子里。”淡定的语气就像说的是隔壁谁家的孩子被爸妈教训了一样。
“真的吗……?”
“骗你的。”
“我就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啦。”
“其实笼子里面是老虎。”
“简直是谋杀了的说?!”小海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面如土色。
看见小海的反应,修按着他的头大笑起来:“你这熊孩子太好骗了,哈哈哈总之我们先去你的小女朋友那。”
小海觉得总有一天修会死于他这张嘴。
走在路上,小海扯着修的袖口问道:“修哥,你为什么会这么厉害?”他清晰的记得昨天修一边单手玩掌机一边把他打的七零八落的样子。
“问得好!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厉害嘛……”修摸着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其实我也不知道啦,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偶然在某天看到毕业合影时的那种‘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的感觉吧,总之回过头就发现我已经这么强了,嗯,没错就是这样。”修赞同般地点着头。
听到如此奇葩的回答,小海不由嘴角抽搐,强忍住拔出匕首捅死修的冲动。
至少也得等到自己打得过他了再说。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来到了小莫的家门前。
“小莫。”小海呼唤着女孩的名字,推门走了进去。
巨大的恐怖毫无预兆地笼罩在他的头上,像是一只枯爪扼住了他的心脏,使他喘不过气来。
屋内没有小莫那令人心疼的娇小身影,凌乱的书籍掉的到处都是,床上的被褥也显示着它的主人曾经在这里剧烈挣扎过。
“该死……小莫!”小海当时就咬破了嘴唇,喊着女孩的名字就要往屋外冲出去。
修猛然间伸手揪住小海的衣服,把他拉了回来:“所以说你还是个小鬼,先看看地上有什么东西吧。”
修淡然而自信的话语让小海心神稍稍安定,他仔细搜寻了一番地面,发现了几张零碎的书页。
“这是……?”
修把所有碎纸都查看了一遍:“撕口粗糙且呈直线状,应该是人为撕下来的,而且都是《追风筝的人》第五十五页和五十六页的内容。”修做出结论,“多半是你的小女朋友在慌乱间给你留下的线索。”
“……所以循着这些碎纸就可以找到小莫了吧?”
修耸着肩膀:“应该是。”
于是小海开始了和时间的赛跑。
小莫……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