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瑟莉送回她的住所后,我长舒了一口气。
“司机先生,我们现在要去哪啊?”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十二点多,就算是我也感到累了。
“嘛,毕竟时间也这么晚了,按照左少爷要求,我给你订了一家高级酒店,你先到那住几天吧。”
“诶?我还以为左家那么有钱的话至少会给我安排一个大别墅啊。”
“做梦去吧。”
被白眼了。
不过既然是高级酒店,想必服务肯定也不差,回去睡个好觉,明天继续行动吧。
瑟莉的事只是个意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左安宇要帮她帮到这个地步,但仔细想想,说不定她对这次带回潇涵月能起到什么作用,否则左安宇也不会特地安排专车过来。
但是......刚刚她那副表情是怎么回事?
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的。
我看着伦敦的夜景,陷入了沉思。
“喂,喂!”
前面的大叔突然吼了一声。
“吓我一跳......到了?”
“是啊,叫你好几声都不应,还以为着魔了。”
司机师傅像抱怨着什么一样碎碎念着。
“抱歉.....这里就是酒店了?”
我抬起头,只见一栋差不多有五十层高的擎天大楼直指云霄,照亮了心空,气派十足。
“我去......”
“厉害吧,这可是左家的私家酒店,安宇酒店。全英国的分部里最大的一家哦。”
竟然还以左安宇那小子命名,真够张扬的。
但听到是左家的建筑总让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应该不会被那小子安排吧?
“喏,房卡。”
大叔转过身来,递给我一张黑色的卡,上面写着2804,应该是第二十八层第三间房吧?
我接下卡,道了声谢。
“今天麻烦你了,那么告辞。”
“没事,你还得麻烦我好几天呢 ,这几天都是我负责接送你到各种地方。”
哇哦,那不就是我的专车司机了。
不过我倒也没有因此太过高兴什么的,要是被这个瑟莉粉天天揪着我耳朵不放的人叫我离瑟莉远点那可就不太好了。
“那就多麻烦几天吧,拜拜。”
关上车门,迈步往酒店大堂走去。
左安宇已经帮我订好房,所以不需要去登记入住了。
“呀呼!大床!”
比我家还大的房间里,我躺到松软的床上,来来去去翻滚了个遍,被子被我抱成一团,最后一头埋在枕头里。
“蔷薇的味道......?”
这床没有普通酒店那种味大的洗衣粉的味道,反而是淡的恰到好处的蔷薇的味道。
该说不愧是左家的酒店吗。
而且浴室也大的离谱,浴缸像浴池那么大。
我脱掉衣服,放好热水,我缓缓泡进水里。
“感觉要融化了......”
劳累了一天,又是飞机上的厕所意外,又是机场逃亡的,我已经没有余力做任何一个多余动作了。
“轰。”
突然,背后吹来一阵风,我被吓的离开了靠背,发现那里有个出水口。
片片玫瑰花瓣从里倾泻而出。
“......这应该是普通单人房吧?”
拿起用防水袋装着泡在水里的手机,我打开看了看有没有新消息。
本来以为那两个一整天都没什么音讯的人不会在这个点发来什么,没想到未读消息竟然多了一条。
是杨兰老师发来的。
——明天去阿斯特薇娅宅邸
这么快就要做这么大的动作了。
不过想来也正常,最好的方法果然就是直接去交涉。
——如果只是正常去交涉的话,为什么要三个人一起来伦敦?
我发了条简讯过去,问道。
单纯的交涉的话只需一人就够了,就算不是这样,也没有必要带我这么一个草民学生过来和世界首富交涉。
——你只是有不时之需时的最好备胎。
收到了没什么礼貌的话,但备胎是什么意思?
——啥意思?
——交涉失败时,你能起到作用,左安宇同学是这么说的。
我还是不明所以,听说文明交涉不管用时就要动用武力,可我也不是什么怪力女仆或者武士女仆啊。
脑海里浮现了伊织和纱织,那两个肌肉女......把我害得好惨。
——这要看你造化了,我和左安宇同学只是个交涉人员,交涉失败的话,大部分事情都会交给你,届时我和他只能为你做辅助。
——到底什么鬼啊!我只是个学生啊,按理说不应该是你们两个大佬来吗?
——哦吼吼,秦奈桥同学竟然对我有这么高的评价,不过你别担心,左安宇同学一切都会安排好。
——既然这样就不要勉强我啊!
这样抱怨完之后,没有再得到回复。
“不管了,享受享受~”
从浴缸出来以后,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油然而生,将这几日的疲劳一冲而散。
来到床头,一个小冰箱立在旁边。
我打开一看,发现是里面有啤酒和雪碧。
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这怎么还要钱啊,真抠。”
虽然不这样的话左家的酒店就干不下去了,整栋擎天大楼那么多房间的饮品全都免费的话肯定血亏。
不过我不急着拿来喝,因为刚刚洗澡的时候我在浴室的一张说明手册上看到了,安宇酒店的30楼有免费酒吧,晚上九点开到第二天早上5点。
虽说我不能喝酒,但吧台应该有别的饮料。
绝对不是我不肯花1英镑买房间里的雪碧,因为我想留给下一个房客喝,嗯,就是这样。
得到自我满足的我,按了30楼的电梯。
“还真是高啊,仔细一看居然有50层楼......”
楼顶还有无边泳池。
这左家竟然在英国都有这么大的市场。
“叮咚,welcome to the thirtieth floor.”
第一次来酒吧,四周围都很昏暗,只有一些暗蓝色的灯光照着,但是这里看起来很正经,没有什么猥.琐的大叔和陪酒小姐调戏,看来左家管理的挺不错,不是电视剧里说的那种鱼龙混杂之地。
走到主吧台。
“Please give me a bottle of Sprite.”
这种程度的英语我还是会说的。
瞅了我一眼后,那个调酒师停下了手中擦酒杯的活,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雪碧,递到我面前,顺势用手撑在桌上,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未成年人还来酒吧啊?”
“咦?先生你会说中文?”
“是啊,毕竟是炎夏人开的酒店嘛。”
说这话的调酒师大叔长着俨然一副英国人的脸,看来学中文是工作要求?
这时我才忘了自己没有说谢谢。
“Thank you.”
“You are welcome.”
此时的主吧台就只有我和一个趴着的女子,因为脸部朝下所以看不到脸,纤细的身材充斥着与她不搭的酒味。
“这个点竟然没什么人呢。”
我喃喃自语道。
整个酒吧的人数也就两手之数。
“是啊,可能都在睡觉吧。”
大叔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着我的话。
玩味地对我说了句:
“要来杯酒吗?”
随后他开始调起了酒,应该是给哪位客人的。
“额,不必了,你刚刚不也说了我没成年嘛。”
“有零度的哦。”
可是手中已经有了一瓶雪碧,再喝怕今晚夜尿多。
于是我婉拒了他。
大叔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很想给我调杯酒。
“哎,要是所有的年轻人都像你这样懂事就好了,刚刚那客人也是未成年,还硬要我给她一瓶红酒......”
“大叔!再来一杯!”
这时,旁边的那个醉醺醺的女子突然举起白芷的手——说的居然是中文。
“你怎么还要啊!都说了未成年不能喝酒!”
“啊啊那你刚才倒是别给我啊!”
“还不是你抢的!”
静谧的酒吧顿时像大排档一样吵闹。
这就是大叔说的那个未成年喝酒的客人啊。
见调酒大叔困扰,我也劝告了一句:
“妹妹啊,听我一句劝,红酒本来读书就不低,你还没到......”
“吵死了!”
本来埋在手臂里的脸突然转向我,现在是侧脑搭在她的的手臂上。
这回我看清她的脸了。
“陆......陆雪滢?!你怎么会在英国!”
“嘘!”
周遭的客人实在受不了这里的声响了,均是转过身来警告我。
“I'm so sorry!”
我连忙低头道歉。
而这都是小事,眼前的这才是大事——本该在炎夏的陆雪滢突然跑到伦敦来了。
刚才在灯光下,标志性的白色头发也变成蓝色,我才没认出来,再加上她大吼大叫时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更是连听都没听出来这是陆雪滢。
陆雪滢停下了骂声,转而一声不吭地看着我。
她白皙的脸蛋染上了一层浓浓的红晕,显然是醉出来的;眼睛也微眯起来,也许是因为喝醉了所以看不清我。
“嗯......”
她就这样一直盯着我。
“认、认出来了?”
我怀着希望问了一句。
“呕!”
下一秒,一些疑似是胃酸和食物残渣的混合物布满了和陆雪滢对视着的我的脸。
————
之后发生的事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就在我用调酒大叔给的抹布将大蒜味的呕吐物擦掉以后,我把释放完毕的陆雪滢背回了我的房间。
别说我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妥,因为我没有和红酒大蒜味的女人发生关系的兴趣。
就算少了那两个前提,对方可是陆雪滢。
路上,背后有一阵柔软的触感,毫无防备的陆雪滢完全没有在意她和我前胸贴后背的状态,醉醺醺地被我丢到了床上。
“来,这是调酒大叔给的醒酒汤,把她喝了我再拷问你。”
拿出一个装着什么液体的瓶子,我把它放到陆雪滢的嘴边。
但是她没有喝下。
而是推开了我的手。
然后双手撑在床上,以爬行的姿态向我靠近,连她本人也毫无自觉的后半身翘起,胸前则是被撑在床上的手挤压得变形。
“奈桥......”
冒出了我这辈子应该都不会从她嘴里听到的亲昵称呼。
“陆、陆雪滢?你怎么了?你的脸比刚才还红啊!”
“啪”
凌晨两点,我被同级女生推倒了。
(临近二模,像这样突然消失的情况也不少见了,一般这种情况我不发公告解释就当我太忙没时间更新吧,之所以不发解释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很像狡辩,所以我习惯补了再说)
(6.28中考,5.7二模,很忙,除了这个理由能解释断更再无其他,最糟糕的就是这种明知如此还无法改变的现状)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