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彻查巴赫里的住处,维斯罗姆不能有个喝酒的败类!”培拉坐在西梅可面前控诉着巴赫里。
“他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吗?”西梅可淡定的沏上两杯醒神茶。
“如果不是因为他喝酒而耽误了事的话我或许可以把那两个入侵者全给抓起来。”培拉有些失落:“如果我可以更强一点的话...”
“不要自责了,这件事本就不是你们可以处理的”西梅可安慰了一句培拉将茶水推到她面前:“喝茶。”
“可是如果不是他......”“喝茶,不要想那件事了”
培拉双手捂着茶具,感受着水的温度,此刻她完全没有心情喝茶。
这件事情是维斯罗姆自五国神战爆发来的第一次被外来势力入侵的案件,这件事情关乎维斯罗姆的尊严问题 ,不能草草了事,必须严格处理。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要让自己困在过去。”
“是,主教大人。”培拉坐在那里,将茶水一饮而尽。
西梅可看到她能够释怀也感到欣慰。
西梅可想到他叫她过来要干什么事,从抽屉拿出维纳拉的身份证明和两张列车票。
“计划提前了,为了她的安全...”巴赫里将东西递到她面前:“明天中午你就带她去王城。”西梅可顿了一下补上一句“和她说我们中午一起吃饭。”
培拉拿过东西道了一声“好的”便离开办公室。
“培拉”西梅可叫住她。
“什么事?”
“以后没人的情况下我希望能听你叫我一声哥哥。”
培拉皱眉将门关上转身直视西梅可。
“如果你当初不那么做的话,或许你是我值得尊敬的兄长。”说完便转身离开。
维纳拉房间的大床上,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懒得更换睡衣,维纳拉直接穿着白色的修道服趴在被子上面。
如果用两个词来形容维纳拉对于那无尽循环梦境的心里变化过程。
那么只有就是最开始的震撼到现在的麻木。
每次她都会像个局外人一般坐在最远处注视着一遍又一遍的灾难。
“如果他们将两个盾相互叠在一起可以有效抵挡飞来的箭”维纳拉轻叹:“他们为什么那么蠢,为了一个没有任何血脉的人而付出生命。”
“这真的值得吗?”维纳拉不解的看着抱在一团的士兵。
“是啊,这样他们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他们明明还有自己的儿女需要抚养。”一声熟悉而又不现实的声音传入维纳拉的耳中。
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等等......这不是我自己的......!
维纳拉急忙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除去发色和瞳孔的颜色和自己不一样以外,长相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穿着件布衣就端坐在自己身后的石头上。
那人也看向了她。
但好像又不感到一点惊讶,顺道打了声招呼。
“你好”
维纳拉从床上惊醒,手紧捏着身下的被子。
“维纳拉,你做噩梦了吗?”培拉就在她的房间内批阅文件。
“嗯”维纳拉从未向任何人说过她做的梦,只因为西梅可对她说过一句话。
“梦是一个人自己的天堂,不要试着和别人分享。”
“需要水吗?”培拉递上自己的水杯。
“谢谢”维纳拉小抿一口还给了培拉,之后默不作声。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还睡的着吗?”
维纳拉摇摇头。
“最好还是睡一下吧”培拉摘下眼镜,走到她的身旁。
“原来应该后天才去王城,现在提早到了明天”
“为什么?”
培拉手比作刀轻敲在她的头上说道:“你就不要问那么多,知道太多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教父说过,一个人只有掌控所有...”
“不用听他那句话”培拉转移话题:“明天你打算带哪些东西?”
“没想过”
“嗯,也是”培拉感慨一句。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培拉立马解释。
维纳拉摆摆手表示没事,但眼里还是显的有些失落。
“培拉姐,你说为什么教父到头来只教我神祈里的天火,其他的为什么不肯教给我”维纳拉有些沮丧:“我有时候也想替教父分担一下他的责任。”
“还没到时候呢。”培拉将手放在她的头上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还早着呢。”培拉微笑着起身:“早点睡吧,明天就要去伊雷盖尔,到那里就是晚上了。”
“培拉姐你不困吗?”
“还有一小部分文件需要我去批阅,而且我的房间离这里有点远”
“明天再看吧,远的话......不介意就睡我这里吧。”维纳拉看着她。
“不行,可能会有不好的影响”培拉很干脆的拒绝了。
“没事的,就睡一会儿也好,就当陪我可以吗?”维纳拉从后面抱住她。
“这......真拿你没办法”培拉无奈的笑着。
两人躺在床上,维纳拉在她旁边一直注视着她。
“先说好了,等你睡着后我就离开”培拉上来就和她约法三章。
“为什么?”
“这件事如果传出会有损维斯罗姆的形象的”
“真麻烦!”维纳拉赌气的转到另一边,迫使自己不去看她。
但过了一会儿维纳拉又转了过来紧抱住她。
“培拉姐,你睡了吗?”维纳拉小声的询问着。
“没呢?快点睡吧。”
“培拉姐,教父说神掌控着命运,而命运掌控着人的一生,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坏事,你会不会讨厌我?”维纳拉将头埋起来,不和培拉对视。
“当然不会,不管是我,还是酒鬼,还是你的教父,我们都不会因为你做了什么事而讨厌你。”培拉将她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
维纳拉一动不动,空气中有着些许培拉身上那独特的香气。
困意再次涌上心头,维纳拉再次入睡,这一次再也没有那段一成不变的梦。
培拉小心的抽出自己的手,小幅度的运动着深怕不小心吵醒维纳拉。
但维纳拉手里死死的撰着培拉的衣服,即便入睡依旧没有松开,培拉则将她的食指小力掰开,将衣料扯了出来。
“晚安,小维纳拉”培拉穿上外套,拿上文件合上门,离开了维纳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