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终于来了吗?”西梅可看向天空,但也不免觉得有些许黯淡。
“你真得不去和她道个别吗?”巴赫里透过玻璃看着教堂大门处四处张望得维纳拉。
“只有没有真正道别,就不会变成永别。”西梅可合上书本,站在巴赫里身旁看着维纳拉。
西梅可回想起十几年的过往:“老朋友,你说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没有八十,也有五十了。”“是吗?时间真快啊。”西梅可忍不住感慨:“当初那个在雪地里的小魔女长大了,我都有点好奇当她回想起当初的所有记忆时她会是什么表现。”
“以为事物都有它自己的命数。”西梅可不善的看了一眼巴赫里:“而且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多了那么个爱好。”
“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巴赫里的求生欲被激发出来。
“我这里有一封信,给我送到老女人那里去”西梅可拿出一封信交给西梅可。
“我感觉你在报复我!”巴赫里悲愤的叫到。
巴赫里清楚的知道西梅可口中的老女人则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吸血鬼:尔斯兰卡。
身为异族中吸血鬼的统治者,一天到晚不是找新鲜血液的同时,还在研究其他种族的血液味道怎么样,而且还出了一套杂志,名为:《吸血鬼的血食谱》
其中的血液TOP10备受吸血鬼内部的一众好评。
杂志在第十三期时达到顶峰,导致当时血液排行第一的蓝魂刺蜗牛差点被吃到绝种,如果不是五国人民成立对应的保护协会,不然真没了。而吸血鬼对于人类干涉他们进食的行为感到不爽。
这种差点让吸血鬼和人类干起来的人......
而西梅可却意外的和这种人合的来。
自从西梅可和尔斯兰卡认识后,两个人也没少干什么缺德事。
巴赫里最不希望接受西梅可的任务就是给尔斯兰卡送信,而且还必须潜伏过去。
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过去,却因为这个要求搞得好像两个人干什么没羞没臊的事情。
而如果送信途中一不小心被吸血鬼们发现,则就是一堆血术和镰刀往自己身上丢。
俗话说蚁多咬死象,巴赫里在第一次送信时吃过亏后再也没有乱搞过了。
那次乱搞的原因则是心血来潮拍了一下一个女吸血鬼的屁股,结果从四面八方串出一群吸血鬼的皇家护卫队追着他打。
即便现在完全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但巴赫里还是很不愿意去。
“我不去,打死都不去了,有本事你打死我啊!”巴赫里说着很欠的语气,身体却靠到门边。
“可惜了”西梅可又从桌下拿吃一瓶酒:“还想着等你回来把这个当做奖励给你,看来是无缘喽。”嘴里“啧啧啧”的表示可惜。
巴赫里瞪大了双眼盯着那瓶酒,他完全明白眼前的酒在所有酒中占什么地位。
王者!最顶端的那一批!
那瓶酒是由魔法之城艾特若纷里的大法师和世界顶端的制酒者共同做出来今年限量款酒。
全世界只做出两百来瓶酒,基本是无价的。
眼前出现那么一瓶,巴赫里完全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我马上去,半天内就到,那个酒就先......”巴赫里伸手想要拿酒。
“欸,先等会儿”西梅可手一缩,巴赫里感觉自己的心脏停顿了一秒。
“你先给我送过去,不能喝酒误事”
“我你还信不过?”巴赫里把手掌放在胸口上,信誓旦旦的说。
“信不过”西梅可给予了他完美的回复。
“你!”
巴赫里立马冲出房门,腾空远去。
西梅可目送巴赫里离开后打开酒瓶的顶盖,撕掉封纸,倒入旁边的小杯,最后用复原术使酒瓶的包装恢复如初。
在教堂某处草地,维纳拉已经开始准备“行李”。
“打火石、手册、火柴、闪光魔石......”维纳拉将这些东西从一个木盒中装入一个麻袋里,身后是用铁锹挖开的小坑。
本着带不走有埋起来的原则,维纳拉正准备将东西埋藏起来。
不为别的,只是为了防止修女打扫房间时,把这些好东西给搜出来教给西梅可,然后她就...
“不能想别的,得赶快把东西处理掉”维纳拍拍自己的脸颊,将麻袋扔进坑中。
丢入、填土、压实,动作熟悉到一眼就看的出不是第一次搞了。
“搞定!”看着自己的成果,维纳拉感觉自己在藏东西方面还是蛮有天赋的。
原来的木箱只留下一把未开锋的蓝宝石小剑和一个铜制怀表。
小刀是维纳拉小时候西梅可带自己参加的一场宴会上一个脸上有刀疤的老人送给自己的。
记得那个老人见自己不害怕他,就大笑一阵,然后就送给自己了。
不过维纳拉自己也挺喜欢这个小剑的。
剑鞘上用银丝勾勒出龙的图案,内部的剑身皎洁如雪,剑柄的末端还有一颗八边形如海一半颜色的宝石 。
铜制怀表是西梅可为了让她养成时间意识而专门给她订制的一个怀表。
“圣女大人,可算找到你了”一个培拉身旁的修女长走到维纳拉的跟前。
“培拉大人现在在找你,请你回到你的房间”
“你帮我转一下话吗?就说我再过一会儿就回去”
“圣女大人,你这样叫我很为难的”修女长露出为难的神色。
“而且培拉大人是强烈要求你立即会到你的房间去找她。”
“糟了!”维纳拉直接侧身翻阅一个矮墙离开草地,就留修女长待在原地。
“怎么还没回来?”培拉坐在椅子上,盯着墙上时钟,背后的五个修女长。
维纳拉出现在门口,所有人看向她。
“给她打扮一下”几个修女长冲上去按住维纳拉。
“等一下!”维纳拉想说什么。
“别管她,时间要来不及了,通知空间法师准备传送,定位列车站”“是”剩余一个修女长执行培拉的任务。
几分钟后,维纳拉才被修女长们给松开。
而她全身上下都换了一遍。短裙,白色衬衫,一件棕色外套再加上贝雷帽,这样的装扮对于待在维斯罗姆十几年的维纳拉来说,别说穿过了,连见都没见过一眼。
“东西带上走吧”培拉已经走出门,维纳拉接过修女长递来的一个小包便追了上去。
“培拉姐,你这么着急,是发生了什么吗?”维纳拉在后面追问。
“是的,因为你”“欸?”“为了等你,我们距离列车到站还剩下五分钟”培拉头不会,显然有些不悦。
“嘿嘿”维纳拉尴尬的笑了一下,那段时间里维纳拉还在埋土。
培拉牵住她的手。
“陪拉姐怎么......!”
培拉急转带她拐进一个房间。
维纳拉只感觉眼睛一花,便来到一处陌生的地方。
她坐在椅子上,边上也坐满了一些人,练平常少见的男性也有不少,窗外的景物都在向身后快速移动。
“别动,坐下”培拉按住了准备起来的维纳拉。
“我们现在是在列车上,几个小时后就下车,坐下,下车后我给你解释”“哦”身边的变化让维纳拉感到惊讶,但她眼神也透露出好奇。
所有都想要知道,想要了解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