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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一闪,焦思达出现在了张云身后,手中刀光再闪,小册子从他的靴子里飞出,落在了他的手上。
“老话说得好,没有枪没有炮,敌人帮我们造!”
焦思达嫌弃的晃荡着小册子,看着目瞪口呆的张运:“你说是吧?”
话音刚落,张运忽然一个激灵,什么恐慌、暴怒、羞愧、多疑等等的负面情绪全都如同潮水一般的退散。
再看向丢在地上的三个账本,别说大小样子了,就连封面的颜色都不一样。
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假的!
自己刚刚被人蛊惑了!
账本!真正的账本!被……
张运愤怒的在地上爬着,抓住焦思达的裤腿:“你无耻!你无耻!你竟然在公堂上公然使用玄术干扰我的精神!
我刚刚说的,都不做数!都不做数!”
“你说什么……”焦思达晃着手中的小册子:“还重要吗?嗯?这里面有你全部的罪证,甚至包括你买凶杀人的支出记录。
喜欢记账还真是你的好习惯啊张主管,这下子把你的罪,还有你这个派系的罪,钉的死死地!”
“焦思达!”
郡主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怎敢如此!你可知道,在公堂之上擅自动用玄术干扰他人是什么重罪吗?
你还在公堂之上擅自动武!你……”
焦思达也不废话,直接将岚血令亮了出来:“岚血卫犯了什么罪,都是岚血卫内部审判处理。
婉月郡主,你说的那些罪证,我全都认了。
请你把这件事禀告给岚血卫的上峰,相信他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你……你……”郡主气的脸红脖子粗,但却没有半点办法。她坐在椅子上,忽然冷笑起来:“可是你在公堂之上擅自动用玄术是不争的事实!
这场官司!你输了!”
“输了就输了呗。”焦思达像是看撒币一样看着她:“本来就没打算你能在公堂之上给这些人一个公道。
官司输了不要紧,不过有了这个小册子……”
焦思达转向了盛怒的齐家大小姐跟齐家大少爷:“齐家内部,可是要血洗一波了。不知道到时候,公堂上无罪的张运张主管,跟他的派系一支。
能不能抗的过去呢?”
焦思达的意思很明显——官司赢了,人却没了。
到这个时候,婉月郡主这才真正意识到,从头到尾焦思达都是在利用自己。陪他完了这一圈,输赢他从一开始就不在乎,她当了大半天的工具人。
还,出尽了洋相。
看着呆滞的人群变成了欢乐的海洋,焦思达在人群之中接受众人的赞美与欢呼……
一时之间,婉月郡主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啪!”
她猛地一拍惊堂木,重新寒着脸坐了下来:“现在,本官宣判。百玄商盟一方胜诉,咸河小镇反叛矿工有罪!”
欢呼声戛然而止,焦思达不满的转过身来,略带不满的看着她:“郡主大人,差不多得了。给自己一个体面地退场,已经很不错了。”
“来呀,把这些矿工打入大牢,等候发落!”
“啧,怎么就给脸不要脸呢?”
焦思达冷笑一声,高举起手拍了拍巴掌。婉月郡主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怎么,你要干什么?”
“借风。”
“借风?”
“对,郡主你看!”焦思达侧身让开,微微一笑:“起风了。”
人群纷纷让开一条通道,一个风尘仆仆的老将军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在场的兵丁看到这人之后的,纷纷推金山倒玉柱,跪倒在地。
“参见,镇玄王!”
白胡子的老将军似乎是刚到此地不就,脸色还因为长途跋涉赶路,显得有些灰头土脸。他怒视着坐在桌子后面的婉月郡主。
“怎么?不认得老夫了?”
声音有些嘶哑,但威慑力十足,听的人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子。
婉月郡主整个人都呆滞了,还是郑坂偷偷推了推她,才反映了过来。
她连忙从桌子后面跑了过来,脚下一软咣当一声跪在了地上,慌忙坐起身来。
“参见,参见镇玄王。十四皇爷爷,您怎么来了?”
“老夫最近突发奇想,忽然准备回京述职。”镇玄王款步而来,这几步走的威风八面:“听说你在这里胡闹,特意过来看看……”
“可是,从北疆到皇都,不路过这里。皇爷爷你……走过太远了吧?”
“怎么,本王如何行进,还得让你这个小辈指导不成。江山都是本王打下来的,这里我不能来吗?”
“孙女不是这个意思,孙女绝无这个意思!”
望着桌上的城主大印,老将军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胡闹!一城之印,怎么能够随便易手?”
“皇爷爷您听我解释,是刘城主他最近闭关修炼,我才暂时代为掌印的。”
“那你不在宣花城内好好的代行职责,跑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这个说来话长……”
“我看你是不务正业!”
镇玄王将大印收了起来:“走!跟我回去!”
“可是,这里的案子!”
“嗯?案子?”镇玄王虎目一瞪,吓得婉月浑身乱颤:“什么狗屁案子,需要你堂堂一个郡主来审理?
大岚无人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种地方的小案子,随便找个人审一审的了。”镇玄王演技很差的四处看了一圈,然后毫无征兆的指向了焦思达。
“这个后生,老夫看着甚是喜欢!剑眉星目,英俊潇洒,一看就是人中龙凤,侠中豪杰,未来大有……”
“咳咳咳……”焦思达赶紧咳嗽两声,心说您不会夸人就别勉强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后生,这里的烂摊子就交给你了。”
镇玄王想要拍打一下焦思达的肩膀,但又很怕什么似得收回了手,然后看向了郡主的护卫。
“那个,你们几个干看着干什么?还不带上郡主,跟老夫回宣花城去?立刻!马上!”
“是!遵命!”
卫兵们连忙爬起,就是架着,将婉月郡主抬下了台子。老将军跟在身后,还偷偷的跟焦思达做了个告辞的手势。
“等等!”
焦思达一步来到桌前,单手往上一挥,一股劲风将桌帏子给吹了起来。
“哎呀!好大的风啊!”
那桌帏子飘飘荡荡,正巧落在了婉月郡主的怀里。郡主咬牙切齿的看着焦思达,而他却很绅士的一笑。
“郡主,您忘了您那好看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