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啊。。
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三十五章改了改,而且我觉得改的狗屁不通。。
很烦
就,又想保留那种独特的文字感觉,又想通顺一点。以前是自己默读,这次实在搞不懂了,就同一句,读十次十次感觉都不一样。。
读出声有改善,但也很有限
真的很烦躁。
压根找不到对的语感,那种感觉
怎么读都不顺,也想不出顺的样子
真的顺的样子,又没有想表达的那种感觉
而且好像,同样的一句,从上一句开始读,从段首开始读,从这一分段开始读,甚至从这一章开始读。。
然后你会觉得,应该改的改法完全不一样。。
就,这次改了之后,再读一遍,又会觉得想把它改回去,或者改成别的。
烦得很。
搞得我现在写这篇,也怎么读怎么感觉不顺。
瓶颈期?emmm。。
三十五章。。虽然上传了,但修改什么时候审核通过还不知道
阿西吧!
————
也不是不知道,参考了一些别的网文,就。。
比如不用关联词,简单的同类,或者有限几类句式铺陈,用逗号连接,这样。。
也有一些比较讲究的,句式读上去很通顺,而且拿去改病句问题也不大,但是。。就。。
太,就像普通文章了,流畅是流畅,但是。。没有,感觉,我也说不清。
读一两章就会感觉乏味
嘛,可能真的是到瓶颈期了吧,也有。。二十多万字了。
头疼。
想偷懒
哎嘿嘿。。开玩笑的。。
————
帕蓝度和芙兰朵转过头。
安恩诧异地望向了自己的身后。
黄毛青年傻愣愣地看着面前三个正盯着自己的家伙,然后朝后面看了一眼,又很快看了回来,最后猛摇脑袋。
男人的眼神中多了一抹疑惑。
少年开始用视线搜寻四周。
“别找了。”不知为何,刚刚还显得无比冷漠的那道声音中现在却似乎带上了一点恼怒。“在这儿呢。”
“哪?”少年心直口快。
“…”有那么一瞬间,在场的几人都感觉到,在眼前这片头顶树冠已经被爆炸冲击波给全部掀翻了的空旷林子中,好像只余下了一片可怕的沉默。
“这儿。”这次真的可以确定,声音的主人正在生气。
“…哪儿?”少年小心翼翼地又一次问道。
“…这、儿!”
呼啦啦的一片振翅声响起,本已经被从终于变得开朗的天空中洒落下来的月光覆盖住的林地此时却突然间被一块巨大的阴影遮蔽,但,仅仅是两个呼吸后,几乎已经变成了一片平坦的地面上便又有了一层柔和的明亮。
“…”“…”“…”
严肃地看着身前脚下不远处那道正骄傲地站立在月光中的黑色身影,三个人都不禁沉默了下来。
“这啥玩意儿?”却有一名不知死活的青年还在发问。
“找死!”虽然已经忍了又忍,但是作为一名由衷认为所有卑微的人类都应敬畏地匍匐于自己脚下的伟大兽王,鲲羽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已经无需再忍了。
仿若能将天上明月都给遮盖起来一样的阴影再次于几人眼前展开,祸从口出的黄毛青年还没能从自己的呆愣中回过神来,另一名心直口快的少年便及时作出了反应。
虽然并没能看清楚攻击到底是怎么来的,但是本能地将手中银剑从下至上斩出一道亮锋,少年只用一剑便斩开了几人面前这记宛如黑色幕布一般的招式。
“虫子!”尖利高亢还带着点莫名喜感的声音响起,对帕蓝度等人的称呼倒是与先前那位刚刚被炸成肉沫的兽王并无不同。“尔敢!”
听着倒是挺文绉绉的。
但是…仍然保持着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黄毛青年缓缓低下头,看向了那个虽然身周正浮现着骇人的庞大阴影,本体却只有一只八哥大小的…八哥。
然后,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好像被谁踩了一脚。
差点就摔成了一个狗啃泥。
“不是…这是…”黄毛哆嗦着靠向自己身旁的同伴,问。
男人沉默。
虽然因为在培训的时候也了解过一些——就算全都打不过,但认识一下总是没错的——所以安恩知道,雾居森林中兽王的种类多得几乎就和其中的野兽种类一样多;但是,男人可从来没有听哪个教官说起过,在那些威风凛凛、凶神恶煞,或者至少神出鬼没的兽王里面,还有这样一只黑色的…
…八哥?
倒不是安恩以貌取“人”——虽然本身并不具有实力,但因为在训练中曾经接触过许多不同的强者,所以多多少少能分辨出一些力量差别——仅仅从眼前那道阴影的恐怖气息中便能感觉出,眼前的这只“小”生物也是已经实实在在地超越了脱俗境并且进入了聚灵境的真正兽王,但是,男人的心中仍然控制不住地想到:
为什么,它还是一只八哥呢?
这也不是说对八哥就有什么歧视;毕竟,在一次休息闲聊的时候,安恩还听某个喜欢戴一顶黑色军帽的教官说过,他以前曾经对付过一只由石头变异而来的猛兽。但是,安恩仍然想不通的一点是:
它为什么在已经修炼成兽王之后,却还仍然只是一只八哥呢?
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你们以为我愿意吗!”八哥状——不,完全就是一只八哥的兽王一边挥舞着一对由影子凝成的巨形翅膀与身前两人缠斗,一边用它那完全与一只八哥并无两样的声音大喊,“二次化形的时候遇上‘退潮’,你们难道以为我愿意吗!”
如果不是对手的攻击压力实在太大,帕蓝度真的很想问问自己身后的女法师,或者干脆就在身前的那名对手:“退潮”到底是什么。
脚上的旧伤还未得到处理,又在刚刚的最后一击中全身上下都受到了超出自身所能施展的力量极限的冲击,少年拖着一具仍然会不时发软的身体,勉强应对着对方那两扇黑色巨翼的一次次扑击。
不得不说,虽然是因为一些不可抗力才被迫拥有了这样一具常常遭受到同僚们无情嘲笑的身躯,但黑色的八哥仍无愧于它兽王的称号。一对遮天蔽月的虚幻翅膀每次张开,都有无形的凝重力场覆盖在少年和女孩的头顶;而当它开始缓缓下沉时,周遭不断挤压过来的空气更是几乎要将两人的胸肺捏碎。
如果不是有身后的女法师一直在不断地用各种各样的术法为他抵消掉大部分的压力,本就体力不支的少年此时怕是早就已经被压成了肉饼。
“得找个办法…”
绝对实力上本就不如对手,身体状况上更是逐渐不支,如果这是个仅仅依靠比大小便能定胜负的世界的话,那么少年可能根本无法支撑到现在。
但是,身为一名有着主角光环(师从主角所以附带一点光环,简称主角光环)的男人,不仅是在剑术上不同凡响,体内力量上也有一些特别,帕蓝度现在倒是还能勉强在身后同伴的支持下暂时应对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实力要高上好几个段位的敌人,但这样的好景也已经明显不长了。
所以,必须要想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呢?
少年努力回忆着自己曾经被传授过的技巧,却突然记起来自己好像并没有被传授过什么技巧——那个男人教给过他的,除了挥剑以外,便是挥剑、挥剑和再挥剑。
甚至连到底该怎么挥剑都没有说过。
逐渐压至头顶的一张深黑色巨幕下,少年微微闭起双眼,眼皮上缓缓浮现出了那个总是一脸贱相的男人。
“剑应该怎么挥?”男人正故作惊诧地看着他,“你去街上随便找一位三岁小朋友,然后往他手里塞根木棍,他都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挥。”
“不是…”少年试图解释清楚。
“说你笨你还不服。”男人很不耐烦一样地挥了挥右手,“看见没,我只演示这一次,记不住可别怪我。”
“嗯!”少年眼神灼灼。
十几秒种的等待。
然后。
“…演示呢?”少年问。
“刚才不是已经演示过了么!”男人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刚刚是不是说过,我只演示这一次,记不住可别怪我!”
“…”少年无语。
记忆中,男人挥手的动作缓缓重现。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也没有任何不特别之处,就只像是简简单单地…
想要驱赶开一个正在缠着他问东问西的家伙。
握剑的一只手看似随意地于半空中缓缓划过,本来模糊甚至有些陈旧的记忆此时却不知为何清晰地印进了他的脑海;顺着回忆中的那道手臂,少年用掌中明亮的剑锋画出了一条飘忽不定的轨迹。
就好像是想要驱赶走正在自己身边的什么讨厌东西。
细小的剑尖勾勒出了画布上的最后一道勾起,本已经以为被完全遗忘了的一幅画面突然涌入少年的脑海。
“这招啊,”比少年身边这片还要更加茂密的一片小树林间,男人那带着三分调侃、三分戏谑还有三分不正经的声音正于遥远的耳畔响起,“我把它叫作,‘滚’。”
“滚。”少年将剩下的那一分无上威严轻轻吐出。
话音落下,黑色的八哥仍站立在原地,一双大眼睛还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身前,同为黑色的瞳孔中却已经不再拥有任何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