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说明，接下来要描述的事情性质极其恶劣，不过真实性存疑，还请理性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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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下来了。
此刻，在德维尔城郊外的林间，躺着两位女人。
一位，是伊鲁西亚民兵组织的副首领安娜·米尔斯卡娅，是一位智人；
另一位，是波利沙军队总司令娜塔莉娅·波尼亚托夫斯卡娅，总之不是人。
只不过，在这次事件中，她们是什么地位并不重要，你只需知道一件事：她们是不共戴天的仇敌，而不是人的那位想对还是人的那位图谋不轨。
还有一位大叔，不过已经被不做人的那位杀了，暂且忽略不提。
（某金发吸血鬼无故被cue。）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畜生？你想让我明白什么？！我有什么不懂的？！”
“别紧张嘛，米尔斯卡娅女士。这里没有别人。”
“王……你们的王储呢？”
“弗拉季斯拉夫阁下？他早就走了，去找最后一颗宝石了。”
“宝石？斯塔尔哥罗德的那个？你们怎么知道？”
“那我可没必要告诉你。”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宝石拿到了又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因为我快死了。只要不是「武器」，都能置我于死地。你现在要用你那双上厕所没洗干净的手来掐死我，易如反掌。而且，尸体是无法说话的。”
阿妮娅打算套一下她的话。
“也好，你就帮我把这些秘密带到地狱去吧。那些宝石……是贵族会议那些人要求拿到手的。说白了，我就是个工具——这种事我还是懂的。”
（注：波利沙-利塔尼亚联邦实行“贵族民主制”，由施拉赤塔贵族组成的所谓“瑟姆”——也就是议会——真正掌权。国王是议会选举出来的，权力有限。只不过，倒也不必把这想得多美好——即使是在那个时代背景下。）
“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那么，原因呢？”
“因为教皇。”
“教皇……教皇是啥？”
“十字教西方分教会的最高领导者！跟你们这些异教徒的那个什么一个性质！”
“哦。他怎样？”
“他听说伊鲁西亚这边也有这股神秘的力量，想将这些能力一并归到西方分教会的地盘里，于是就叫波利沙出来帮忙。”
“那绝不可能。”
“但我们已经拿到四分之三了。”
“无所谓，陛下会再夺回去的。再说了，你个傻子既然见过宝石，不会自己先侵吞一点力量吗？”
“哈？”
“果然，你就是个**工具人。”
“你……现在是谁占优势，你给我想清楚了！”
“不用想，行将就木的‘异教徒’怎么会想事情？”
“你！你想这么早死，我偏不让你如愿！！！”
娜塔莉娅反而开始急眼了，甚至完全忘了她到底要让阿妮娅明白什么。反倒是现在出于劣势，阿妮娅开始冷静了下来。
（绝不是因为作者忘了上个章节要讲什么，还请注意这一点。）
……………………
情急之下，娜塔莉娅居然想到了一个最下贱的能让阿妮娅彻底崩溃的方法。
她卸下了自己身上的盔甲。令人意外的是，她没有外表上看起来穿得那么多，只有两件不是很厚的丝绸衣服——她再不济，好歹也是个贵族。
“啊……这……你不冷吗？”
“闭嘴，异教徒。”
然后娜塔莉娅突然抱住阿妮娅那颗金黄色的脑袋，拼命地吻了起来。她的嘴唇特别冰。
“唔……唔？！”
“呵……”
“你……我记得西方分教会也不喜欢这样吧？”
“东方分教会就同意吗？我要让你的精神彻底崩溃，这才能化解我的愤怒。”
“畜生。”
“我不是畜生，我是恶魔。”
“嗯……唔！！你……放开……”
又是一吻。
“好冰啊！你果然不是人！”
“我让你说话了吗！！”
娜塔莉娅用右手压住阿妮娅的双手，将左手伸入阿妮娅的衣服里。
“等……等等！你该不会……”
“波扎宁应该没跟你做过这种事呢吧。”
“滚！！你这个从马桶里喷出来的粪虫，别用你那污言秽语玷污我和科利亚之间神圣的关系！！”
“嚯！真是个纯洁的好人！那我看你能‘神圣’到什么时候。”
娜塔莉娅的手不断下移，阿妮娅则不断挣扎。
“可恶……这老太婆，是真的要跟我干那肮脏事啊！我得想个法子！”她内心只想着怎么逃脱。
“米尔斯卡娅，你现在该不会是想……赶紧逃离这里吧。可以啊，那你试试呗。”
接下来发生了十分可怖的事情。
阿妮娅感觉到一阵十分诡异的感觉。
“等等……别……你……畜生……”
娜塔莉娅则一直盯着她，那双眼睛仍然没有高光，冷漠无情。那一根根棕色的长发早已化作一条条毒蛇，那一根根睫毛早已变成一只只蜈蚣。
但阿妮娅却意外地不想从这危险之中逃脱。
“奇怪……我懂了……这才是她的恐怖之处！可是……为什么我的脑子现在一塌糊涂？？不行……再不走的话……”
阿妮娅开始知道“精神崩溃”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虽然娜塔莉娅没有放能力，她现在也动弹不得。
“不……撑不住了……”
她用尽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和理智，狠狠咬住了娜塔莉娅的鼻子。
“嗷！！嘿！！很痛的啊！！”
娜塔莉娅没想到阿妮娅会来这么一出，更没想到的是，这居然会有用：就在那一瞬间，娜塔莉娅的右手松开了，阿妮娅的两只手立马空了出来。
阿妮娅凭借多年的经验（实际上她也就25岁左右，这说的她好像很老似的。），立刻把左手往对方脸上呼了过去。
娜塔莉娅用右手一把抓住。
“不错……很快，但还是比不过我。”
“那倒不一定。”
话音未落，娜塔莉娅的脖子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阿妮娅的右手趁娜塔莉娅注意左手时，将掉在地上的匕首捡了起来，刺进了娜塔莉娅的颈部。
“又是这样……你烦不烦啊！！！！”
“怎样，现在你愿意立刻杀了我吗？”
娜塔莉娅怒不可遏。
“你这条*狗！！！！！！”
她从未遭受到如此羞辱，一气之下把左手又伸回阿妮娅的脖子，一把掐住，用右手把匕首拿了下来，往阿妮娅的眼睛上刺去。
血液飞溅——我说的是娜塔莉娅的。
“果然，你就是个愚蠢的工具人。”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娜塔莉娅不由自主地滚到一边。
阿妮娅急忙爬起来，准备逃跑。
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娜塔莉娅身下的地面出现了严重塌陷。她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就掉下去了，然后地面又恢复了原样。她就被这么活埋了——虽然大概也不会死。
“这……难道说……”
“所以我所见过的女人最后总会被变态整得衣冠不整吗？老天爷你可真是够了md……”
黑夜之中，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瓦西里！！等等……确定是你吗？”
“如假包换。”
她上前一把抱住阿塔曼诺夫。感觉十分冰凉。
“等等！我那时不是亲眼看见你被……”
“不知道。我意识模糊了一阵，然后就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人是鬼。”
“这么冰凉肯定不是人了啦！笨蛋大叔！”
“……嗯。”
“不过，你比那家伙要温暖多了。”
“……嗯。”
“我没别的意思啊！只是实话实说！没别的意思！”
“……嗯。”
“怎么了？你好像比‘生前’更加少言寡语了？”
“……嗯。”
阿塔曼诺夫默默地把身上的长袍给阿妮娅披上。她现在的情况比上次柳达那时候还更惨。阿妮娅才发现自己有些不得体，脸红得跟车上那堆苹果一样。
“……有点尴尬啊。”
“……走吧，趁对方还没从土里爬出来赶紧回去。”
“好。”
阿妮娅和阿塔曼诺夫捡起各自带的武器，借着月光，摸索着跑出了树林。
……………………
“居然发生了这种事……阿妮娅，真亏你能活着回来呢。”
“可不是嘛！！！我都说我不去，你偏要我去，结果呢？给我化那么丑的妆，采购来给我用来掩饰的苹果有一半都已经不好吃了！最重要的是，瓦西里他……他……”
阿妮娅急哭了。
“好啦好啦……阿妮娅，亲爱的，你遭罪了真是抱歉……这样，今天我营帐里这张大床给你了，你去休息吧。”
“今天？”
“啊……明天……啊不，以后你想用的话直接跟我吱一声，我立马卷铺盖走人！！行吧？”
“……滚吧，笨蛋。”
阿妮娅没换衣服，直接脱掉靴子，倒头便睡。她实在太累了。
“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过，瓦西里·叶尔马科维奇，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啊。都说了，我现在连自己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你现在肯定是鬼。”
说话的是阿廖沙。
“啊？那我应该不会还呆在这，应该在另外一个世界才对啊？”
“问题就在这里：你死后，你的灵魂不知为何仍然留在这个世界。就好像，被「固定」在这里一样。”
“「固定」……说起来，我在死前好像中了那家伙的法术能力，动也动不了，连「深色山岗」都使不出来。”
“有可能就是这样！这就是她的能力！”
“把灵魂都「固定」住……那这样的话，即使是陛下，恐怕也得小心了。对了，阿廖沙，陛下现在是在……”
“她和王公已经到下斯塔尔哥罗德了。”
“是吗……还挺快的啊。那我就稍微能分散一点注意力了。”
“分散注意力？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您指的是？”
“嗯。跟陛下说一声，我现在要去打斯莫棱斯科夫了。把最后一批敌人彻底赶出去。”
“是！那……那个波利沙王储您打算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就看陛下能不能搞定那个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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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固定」灵魂……某种意义上，是跟我同样类型的呢。”
“是。多加小心啊，姐姐。”
“放心吧，阿廖沙。呃……父亲和其他人还好吗？你有跟他们联系过吧？”
“有。他们都安心待在拉斯特罗马。万尼亚和彼佳还是老样子，费佳已经开始认字了。”
“呵！那可不得了！小费佳开始成为大人了！”
“哈哈……你那边还好吗？”
“放心，一切都好。”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老太婆现在在德维尔吃了一次袭击，如果有策划什么暴动的话，会提前执行也说不定。我决定……先回岑特看看，父亲那边暂且放着。”
“哦？让我猜猜……你是想故意露出来当诱饵？”
“对了一半。还有一半是：岑特那边有内鬼，得揪出来。”
“那倒是。按理说，无论是会议还是遗诏的事，都是很秘密的事情才对。绝对有人跑出去告密。”
“没错。你成长了呢，阿廖沙。把你放在那边锻炼一点没错。”
“嘿嘿……”
“好啦，那么……晚安。”
“嗯，晚安，外加一路顺风。”
分隔两地的姐弟俩互相商量好了事情，便去睡了。
随着时间的推进，黑夜越来越短，已经没多少时间好睡了。
Продолжение следуе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