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分抗体恢复了活性——试试看增加浓度?"嘉维尔拿着化验单走了过来。
"或者试试另外的体液?"ffo提出了另外的意见。
"你怎么看?"凯尔希将目光看向了正在和陶壶打情骂俏的苏黎世。
"嘛,其实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苏黎世升起一根手指遥指着实验室顶端的灯光,"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嗯?"*2
回过目光,苏黎世和陶壶都失去了踪迹。
"人呢?"
"采体液去了?"
"……"
片刻。
"一般。"苏黎世提起裙子(划掉)裤子,手里拿着一试管半透明的液体走了出去。
"阿巴阿巴阿巴……苏……黎世……你,你这个混蛋!!!"陶壶悲愤而略显无力的声音在苏黎世背后传来。
"别这么说,如果这类体液有效……你就可以好好放松,在床上……而不用每天放血了。"苏黎世前段话令陶壶身体猛的一颤,但最后一句话却让她一愣。
"他和你,都是笨蛋。"苏黎世叹了一声,推开门走了出去,"为了别人完全忘了自己的笨蛋,笨的离谱。"
"但你们真是个令我自豪的笨蛋。"
苏黎世走前那抹温柔的微笑直破少女心房。
"呐,好好休息吧,还有我呢。"
"……"陶壶抱紧了怀里的滑稽抱枕,低下头,良久。
"哼……"
也……也不是不行……吧?
当女性们在你面前抱怨或是垂头丧气时,绝不可以做出教导主任式的安慰——"这些痛苦迟早会过去的,比这更痛苦的事都能坚持这事算什么"等等,这种话之会让她们觉得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实力不济所致,她们需要的是真正的安慰,那种会和她们共进退的态度和角度。女性所需的从来不是单纯的结果,其中的正确态度也尤为重要。
所以这种时候,你必须站出来说自己可以,主动接过她们的重担。
至于你究竟行不行?可不可以?
谁知道呢。
(惊吓盒子警告。滑稽滑稽滑稽)
苏黎世将新鲜的另一份体液带回了实验室。
"效果出奇,几乎所有的抗体都活化了,这是哪部分的体液?"嘉维尔有些惊讶。
"这应该是……"ffo露出了坏笑。
"那采集和活化这部分任务就交给你了,苏黎世。"凯尔希打断了两人的猜测,朝一边的苏黎世命令道。
"遵命……老佛爷。"苏黎世的笑容有些深邃。
"现在,开始疫苗和血清的批量制作。没问题吧?"凯尔希挑了挑眉,"陶壶她的身体是否撑得住?"
"当然没有问题。哦对了,关于我加入巴别塔的请求,您批准了吗?"苏黎世抬起头笑的人畜无害。
"你申请的是职位是特种干员——四星?我想听听你的理由。"
"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见习医生,还不能厚着脸皮加入医疗部,还是去一骑当千,在万源石虫之中单杀庞贝才是吾等夙愿。"苏黎世歪了歪头,"至于代号"柳城"那有点年岁了,但好歹也是在下首次狂战的地点,权当纪念吧。"
"那地点不应该是逍遥津吗?"凯尔希面不改色地说出了什么令人惊愕的话来,"你是不是记错了什么?"
"您果然是无所不知的存在。不过我也说了,柳城是在下……首次狂战的地点。至于逍遥津么……高光时刻,断不能忘。"
"那么,干员柳城,去执行你的任务吧。"
"夜色!"
……
在苏黎世的出手干预下,保持活性的瘟疫抗体和疫苗几乎是很轻松就被研发出来了——随即被分发至了西西里亚各地。笼罩在人们心头的那片阴云正在缓缓消散,巴别塔给他们带来了新的生命与希望,一家一个的蓝白水壶更是利民之举——当然某些相关人员和领导也很容易地刷足了一波声望。打个浅显的比喻,陶壶在街上行驶至少不会有顽童给她放根横木了。
不过总有人要付出点什么——就比如说陶壶已经快被薅干了,持续几天的高强度生产,都快被变成他的形状了,出水速度和出水量都非常惊人……
但即使如此,苏黎世依然单纯只用单纯地执行巴别塔交给他的任务,即使场面有多么不可控制,甚至完全不会有任何不利影响——苏黎世依然跟个没事人一样正常工作,甚至连boki都没有一下。
这让陶壶快疯了,各种意义上的电信号已经快要充斥她的大脑,如果不是高位截瘫估计她早就反推了——当然苏黎世从来就不给她这个机会,每次陶壶都是完全出于被动的一方被迫成为水龙头,这已经对陶壶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转变,使其从心理到生理都彻彻底底的雌化。
说话语气,眼神,动作等等……甚至某些方面都已经和正常女性无二。
"话说这串字母是指什么?这什么意思?会怎么反应……"
"你这家伙……是想把我弄休克吗?还是说这是你的恶趣味?"勉强有点休息恢复体力的时间却被不耻下问苏黎世占用,晕乎乎的陶壶感觉自己的脑壳已经快宕机了。
"没啊,只是单纯地来请教问题。"苏黎世的笑容十分邪恶,手在陶壶大腿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味。
"你只是单纯的lsp而已。"陶壶哼了一声,索性靠着背椅把眼睛一闭,"别吵我,要摸就摸,反正我也没感觉。"
"来♂!"
"你到底是有多变态啊……"陶壶有些无奈地看着苏黎世把她的腿捧起来狂舔的样子,"难道这会让你兴奋嘛???"
"嘛,能刺击我味蕾的味道已经不多了——女孩子的肌肤算一种。"
"你这个变态已经没没救了……"陶壶伸手半掩着面有点无奈,虽然自己身体下半截是没知觉了,但是被人强行套上丝袜在那捧着舔这种事情怎么看都很让人恶心啊喂!!!
"以前吃过工业盐,喝过工业酒精——舌头在那之后就几乎报废了。"苏黎世哀叹了一声,"当时为了活命无可奈何,现在想尝尝味道都索然无味。"
陶壶沉默了,这种情况其实在卡兹戴尔王都周围的那带平民区里相当常见,隐埋在源石病之下的,各种只有工业区才会有的匪夷所思之事层出不穷。
"但就算如此,这也不是你……咦嘤嘤!!!"
还未等陶壶说点什么,苏黎世突然伸手夹住了陶壶的舌头,顺手将无力的她直接推翻,脸上带着狞笑。
黑色的圆柱状阴影遮住了陶壶的脸。
"休息时间差不多了哦,陶壶酱~"
"噫!明明说好还有一段时间!住手!"陶壶试图争取自己应有的休息时间,这当然是没有用的,苏黎世的精湛技艺很快就让她沉迷工作无法自拔。
热爱工作,为了工作废寝忘食!
"阿巴阿巴阿巴……可恶……快停下……阿巴阿巴阿巴……"
......
W失手将一个细作反手炸死了,这种低级错误让试图生擒细作的Scout感到奇怪:"你的表情很可怕诶,W,怎么了吗?"
"嘛,没什么。"
就在刚刚,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但周围又明明没有什么威胁,这让W有点奇怪。
是自己太紧张了?
不,绝对是哪里有问题,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