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W和陶壶,这两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死局——出于信息的不对称性,两人一开始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苏黎世在对方身上倾注了更深的情感,而她们绝不能容许的就是这件事。
然而,打完一架才发现……
什么嘛,这家伙在苏黎世眼里只是单纯的同伴/后辈而已吗?
还用不着和这种老女人/小女孩一般计较。
嘛,不过那混蛋还敢再去沾花捻草就饶不了他了*2
当女性发现另一名女性的竞争力貌似还不如自己而且有先天缺陷的时候,她们往往会与之达成攻守同盟去排除另外的竞争者。
她们以为自己在第五层。
实际上她们只是在苏黎世给她们营造的第五层,一番精心制作的骗局,令众多女性前赴后继的完美陷阱。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世界,苏黎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开后宫或是走纯爱路线,当然牛头人也不感兴趣,他想要的仅仅只是那些女性能起到的作用,而非女性本身。在他眼中,给女性留下一个可以触及得到的执念和不可磨灭的印象从而让她们超常发挥,这远比单纯得到女性身体重要的多。到不如说,他有什么绝对不能轻易得到女性身体的执念。
他的Y望和思维方式相互独立。
苏黎世只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一个为了那个触及得到的目标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牺牲别人更是手到擒来的混账。
"那个……"苏黎世望着眼前一片和气,笑得和谐的两女,后背冷汗直冒,"你们……"
"呐,今天就饶了你吧,但是呢~"站着的W笑着把玩着手里的发射装置。
"你要是敢再去和别的女性唧唧我我就阉了你。"坐在轮椅上一脸寒霜的陶壶摩挲着长剑冷冷道,"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诶,还是直接四分五裂来的痛快吧?就像他的帽子一样~"W提出了更加艺术性的建议。
"总之,这事还没完,柳城你给我等着。"陶壶深吸了一口气,驾驶着轮椅离开了。
"呐,你要是这就松了口气可就大错特错了哦~你可是还欠着一次四分五裂的烟火爆炸的哟?另外,晚上欢迎你的也只有炸弹了呢……"W狞笑着也走开了,"当然如果你想试试在排泄时能否窒息而死的话,你还有至少一次勾搭其他女孩子的机会哟。"
新成就获得——首次修罗场中存活下来,获得奖励一周的寿命。
这就和果体的fa国国王咬着竹子在丝绸上跳舞时唱歌一般容易。
修罗场暂时落幕了,苏黎世存活了下来,这自然在计划之内。
"别的不说,大哥666。"看完戏,从拐角处走出来的scout向苏黎世打了个趣,紧接着去找W布置相关的肃反任务了。
"总之,得加紧布置了——在她们跟我彻底摊牌之前。"
苏黎世站了起来,前往博士办公室去击剑了,至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有博士的办公室才是相对安全的地方。
不久之前特蕾西娅主动联系新登堡元帅这件事苏黎世自然是知道的,这是少数几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王女为何要主动联系意图行刺她的刺客并开始帮助刺客混入巴别塔?
苏黎世不会夺特蕾西娅的舍,但这并不代表他对那晚语焉不详的斩首行动不感兴趣。
殿下此举,总给人一种,要骗人喝御酒的预感呢。
特蕾西娅的仁德,究竟是何等地步呢?
明明对萨卡兹佣兵诚恳而热情,没有一丝架子,对萨卡兹平民永远是怜悯而关切的,对战士更是充满感激和理解,甚至能记全他们的名字,从不强迫或是威压旁人,平易近人。不仅如此,她自己的那份坚持的天真和新年也未曾动摇过,虽然悲伤中带着温和,但也因此愈发伟岸高大,自然,她从来没有受到任何外来影响,她是独一无二的特蕾西娅殿下。
那她又为什么要主动联系刺客?!
有趣,真的很有趣。
是她的仁德变质了,还是说根本就是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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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无异于送死。"
"我知道。"
"即使你这么做也救不了这群百姓。"
"我也知道。"
"那你为何还要行如此愚蠢之举?!"
"这位兄台我且问你,我刘玄德有何过人之处方能匡扶汉室?百战军略?阴谋诡计?宏图大势?还是偌大家室?"
"……"
"论才能我不及曹孟德,论家室我不及袁本初,论地利我不及孙仲谋,论守成我不如刘景升。我又能如何在这乱世之中光复汉室?思来想去,也唯有一点——"
"那就是仁德。"
"不管天下人如何骂我伪君子,我也只有仁德这一条路能走。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即使吾道孤存,也要走下去。大义所在,万死不辞!"
"那如果我告诉你即使再过十年,你还是如丧家之犬般逃遁,活的如此窝囊,哪怕是后人都会僭毁你是个只会哭的伪君子,你也要如此吗?你真的不会放弃吗?"
"是吗,原来我又窝囊了十年么?那到时候也应该习惯了吧……至于身后事么?说实在的我也管不到对吧?不过即使如此,我也始终坚信着一句话。"
"善道者不胜,善胜者不阵,善阵者不战,善战者不败,而善败者……"
"终胜!"
这就是伯约追随的丞相追随过的先主么?
屡败屡战,百折不挠。
"兄长!快离开他!他可是……"
"皇叔还请速速离去,江陵已然不能落脚,江夏方能小憩,江东孙氏不日定将寻来。"
"兄长你没事就好,**,你为何在此?!!!是曹贼派你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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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风扑面而来,苏黎世难得地好好思索了一下仁德的含义。
但是,我没有资格批评或是非议他们,因为我甚至还不如他们,无论他与她的真正想法是什么,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对象。
我更没有理由诽谤或是曲解任意一位逝者,即使是公正论述都有失偏颇——面对他们的姓名,理应肃穆,理应敬畏,而非饭后杂谈乃至志怪曲论。
死亡从不是可以肆意胡诌甚至耻笑的原因。
无意冒犯,愿存谦逊谦节之心。
特蕾西娅殿下,就让我看看您究竟打算做些什么吧,您的仁德,您的光芒,究竟到达了什么地步呢???
"博士我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