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嫌麻烦的话,请你帮我拿一部分书吧。”
最终,我屈服于自己想要看书的欲望。
得到我的首肯之后,茱莉亚十分开心。
她来到推车旁,从里面拿出一部分书。
也许是用力过猛,亦或者说是太激动的缘故,她摔倒在地。
“好痛。”茱莉亚捂着膝盖,表情显得略有些痛苦。
我赶紧跑到她身边,对她伸出手说:“没事吧,还站的起来吗?”
她用坚强的声音回应我道:“没事的,应该只是皮外伤。”
说完这句话,她抓住我的手,准备站起来。
但不知是她的力气太大,还是我的下盘太不稳了,居然被她拽倒在地。
比较尴尬的是,我的头恰好卡在她的胸前,再一次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波涛汹涌。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困啊,假如说这是枕头的话,我恐怕能立刻睡着吧。
“对不起,陆悠,你没事吧。”
茱莉亚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可实际行动却没有一点动静。
最后,我还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力,慢慢站了起来。
茱莉亚在疼痛过去后,也站起了身。
发生这种意外情况,真的怪不了任何人。
要怪也只能怪我缺乏锻炼,总不能怪茱莉亚力气过大吧。
经历过这个小插曲后,在回去的路上,我都没好意思看茱莉亚。
倒是她,对刚刚的事没有一点不适,很热切的跟我聊着天。
但我的回答大多都是简单的嗯一声,或者就是点头。
尽管我自己也知道这么做很没礼貌,但我现在真的没心情跟她聊天。
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下,我们回到了家。
打开门后,茱莉亚把书放在了门口,就准备离开。
总觉得让她这么离开,有些不太好,就好像是我利用完茱莉亚,然后把她随后丢弃一样。
为了不让她成为工具人,我叫住了她,让她留下来吃个午饭再走。
“不用这么麻烦的,陆悠,我帮你又不是为了图什么。”茱莉亚不停的推辞。
“即便不能留下来一起吃午饭,也至少喝杯茶再走吧。”
见我这么殷勤,茱莉亚也不好继续拒绝,她最终还是同意留下来喝一杯茶。
在我泡茶的时候,茱莉亚环视四周,似乎是打算把这些全都记在脑子里。
“客厅的地形已经记住了,接下来该去他的房间看看了。”
茱莉亚估摸着我泡茶的时间,她站起身朝卧室走去。
在她打开卧室的门,看到楚欣悦的时候,瞳孔不自觉收缩了一下。
楚欣悦的表现跟她差不多,双方都没料到会在这个地点遇见彼此。
“你怎么会在这里。”率先发问的是楚欣悦。
她现在的眼神,已经全然没有了早上的空洞,而是带着锐利的光芒。
但茱莉亚也不是第一次跟楚欣悦打交道了,她关上门,用轻佻的语气说道:“这个嘛,就任君想象咯。”
“我记得之前有提醒过你,不许对陆悠出手,看来你是不长记性啊。”
楚欣悦不用猜都知道她惯用的伎俩是什么,虽然具体发生了什么还得向当事者确认才行。
不过,这家伙能出现在这,就说明她已经开始行动了。
但无论发生什么,楚欣悦都会保护好我,她暗暗在内心下决定。
“拜托,从小到大,我哪一次听过你的忠告,倒不如说,你越是阻止我干什么事,我就越想去做。”
茱莉亚丝毫不理会楚欣悦的威胁,毕竟这种程度的狠话,她已经听腻了。
就在这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候,我端着茶从厨房里出来了。
发现茱莉亚不在客厅,我楞了一下,随后就听到卧室那传来了巨大的响声,似乎是重物撞击门所产生的动静。
我急忙放下手中的茶具,朝卧室那里跑去。
打开门后,我所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茱莉亚被楚欣悦掐着脖子压倒在地,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显而易见的红印。
本以为是楚欣悦出了什么事,但就现在这种情况而言,我只能判断楚欣悦是搞事的那个人。
“欣悦,你到底在做什么。”
从表面看,欣悦应该是对茱莉亚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可我却没有任何生气的感觉,反而松了口气。
在茱莉亚嘴角勾起的时候,楚欣悦也意识到了她犯的错误。
楚欣悦松开手,缓缓站起身道:“对不起,亲爱的,我在这里见到朋友实在是太激动了,就忍不住跟她打了个招呼。”
朋友?她居然和茱莉亚是熟人么。
得知了这个情报后,我忍不住怀疑起茱莉亚和我的相遇真的是偶然吗?
茱莉亚也站起身拍了拍灰尘说:“是啊,这只是我们之间打招呼的方式,不用在意。”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此事算是揭过了。
“哦,对了,茶已经泡好了,出去喝吧。”
总觉得房间里的气氛不太对,我赶紧找了个理由把她们两分开。
茱莉亚跟我走出房间后,还没过几分钟,楚欣悦就跟了出来。
她身上的睡衣也换成了一件米色的针织衫,仅仅到她的大腿根部。
笔直的大白腿在我眼前晃荡着,让我不禁怀疑起,她是不是没穿裤子。
这张桌子明明还有两个空位,但她却选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位置。
楚欣悦坐在我的腿上,头抵我的胸膛,用随意的语气开口道:“这杯茶喝完,就赶紧走吧。”
茱莉亚感受着她挑衅的视线,放下茶杯笑了笑说:“这里应该不是你的家,越俎代庖的事还是别做的好。”
楚欣悦轻轻吻了我下巴一下,然后搂住我的脖子,用娇媚的语气道:“亲爱的,你快告诉她,这个家的女主人是谁。”
这可能就是躺枪吧,我本无意加入这场战争,但最后还是被强行拖入了战场。
“真是个复杂的问题啊,可以不回答么。”我苦笑着问道。
按照道理来讲,我都被老爹卖给楚欣悦了,这个房子毫无疑问是跟着易主了。
但我不想被人当枪使,更何况用途还是去欺负另外一个人。
“不可以哟,对于某些心怀不轨的人,态度就要果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