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我故意绕了一点路,寻找艾曼纽布置的眼线。确定了他的监视并不严密后,我回到了宅邸。
伊阿索似乎不在,房子里十分安静。
回到房间反锁房门,我想忍住那份悸动,但心脏还是在怦怦直跳。
终于可以干那件事了,为了这一刻我已经压抑自己好久了。
光是想象,那份**就已经快让我失去理智了。
我把手伸到腰间,摸索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掏出那件东西。
它的尺寸还算合理,一只手勉强能握住。我温柔地抚摸着它偏黑色的表面,这光滑的手感让人心情愉悦。
我用温柔的语调喃喃自语:“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300金镑。”
我长吸一口气,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肾上腺素刺激地作用着我的大脑。
终于,我下定决心,用极快的速度翻开了它。
这就是许久未曾感受过的,抽卡的**吗?
我迫不及待地看向了翻开的那一页。
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鬼见鬼倒的樱·安洁莉娜·玛丽莲·冥魅·紫梦雪。我是帝国大学十大校花之首,人族四公主之一。我有很多身份。
我又迅速合上了书。
什么玩意?我被尬的差点给艾曼纽抠出一套豪宅。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再试一次。
拜托你了啊月之女神,虽然我平时不是很尊敬你。但是看在我认识你这么多信徒的份上给我也沾沾光啊。
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鬼见鬼倒的樱·安洁莉娜·玛丽莲·冥魅·紫梦雪。我是帝国大学十大校花之首,人族四公主之一。我有很多身份。
我肤如凝脂,有一张瓜子脸,柳眉,樱唇。我还有一双七彩的大眸子,颜色会随着我的心情变化。
我是玛丽莲家族的千金小姐,父母都很疼我。我有一个哥哥,是世界第一黑帮的帮主。
我三岁时开始学习魔法,引爆了我家位于市中心的一栋豪华别墅,展现出惊人的魔法天赋。六岁时已经是最知名的大师级魔法了。十岁时全国的名牌魔法学院已经被我上了个遍。虽然我现在才十六岁但是现在我的魔法已经是没人能超过我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把银月幻想曲丢回了空间宝玉。
三百镑,我的三百镑。
我默默拿出刚买的塔罗牌,决定占卜一下我是不是被这个世界嫌弃了。
这个世界的塔罗牌和我熟悉的塔罗牌一样,都是二十二张,顺序没有改变,就是牌面有比较大的差距。
倒出塔罗牌,我原本以为是一整副塔罗牌带有微量的魔力,现在看来不是这样,似乎只是有一张牌上带有魔力。
就是这张,上面绘着一张巨大轮盘的命运之轮。
我拿起命运之轮牌,牌面上的巨大轮盘缓缓转动起来。
我眨了眨眼睛。
一时间我竟然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
命运之轮牌变得透明,上面缓缓转动的轮盘分解为白色光芒,轮盘上的众多符文则变为点点流光。
流光环绕在我周身,按照一定的顺序钻进我的身体。
我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自身被光芒包裹。
最后,我的眼前扭曲了,变得一片虚无。
虚无中,又有无数道光。那是无数的繁星在闪烁。
这里是星空,我的精神似乎被剥离了出来,进入深邃的星空。
传说中,创造之神诗蒂拉凿筑群星,我们所在的星球也不过是无数星星中的一颗。
这种剥离不是强制的,只要我愿意,我随时都能回到我位于罗迪尼亚大陆的身体。
但我没有这么做,我感受到了一个召唤,我与这浩瀚星海的某一处建立了某种未知的联系。
我的好奇驱使我前去看看,所谓好奇心害死猫。我决定只要一有危险的征兆我就立即切断联系回归身体。
繁星之间出现了一座高塔,孑立于虚空,孤独地耸立着。
我进入高塔,进入了与我建立联系的一个方形事物中。
那是一张巨大的塔罗牌,上面绘着一个写满符文的轮盘,以奇异的规律转动。
命运之轮!
随着我进入命运之轮牌,这张牌翻转了过来。
我看见了一张张塔罗牌。愚者,魔术师,力量,倒吊人,死神,节制,恶魔,星星,月亮,审判。
也有尚未翻转过来,以牌背对着中央的牌。
二十二张牌围成一个圆,首尾相连,命运循环。
“来了新的成员?让我看看,是命运之轮?”
愚者牌里的那个人声音苍老,像一位慈祥的老者。他用的居然是北大陆语,居于北大陆的神族使用的语言
“还需要全部精神才能进入这里,这个连半神都不是的家伙是怎么被选上的。”
倒吊人牌用洪亮的声音说道,牌面上绘着一个被倒吊在十字架上的人。
倒吊人的意思是来到这里至少要到达半神?牌的背后似乎都是一些强大的存在。
按照吸血鬼的等级,我现在只是一名侍者,离半神级的始祖还遥遥无期。
目前为止血族也只有三位始祖,强如特瓦莱塔也只是第三始祖。
“看来命运已经彻底放弃了他的那条蛇,找到了新的眷顾。这也不是什么好奇怪的事,命运之轮一直都是一张神秘的牌。”愚者说道。
“欢迎你,新的成员。”月亮温柔地说道。
她的声音有一种不实的朦胧感,只能隐约听出是一位女性。这位“月亮”,应该就是月之女神了吧。
“初次见面喵,以后要互相扶持哦。”牌面上绘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狮子的力量牌说道。
她刚才是“喵”了一下吧?
“你好。”恶魔牌则是简单地问候了一声。
恶魔应该是七位魔神里的一位吧。她的声音是女性,难道是欲望之魔神?她的语调慵懒,怠惰之魔神的可能性也很高。怠惰之魔神的存在感较低,据说是一位女性。
我也用北大陆语和几位塔罗牌互相问候。倒吊人虽然高傲,也大大咧咧地和我问好。倒是魔术师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后就不再回应。
和几张塔罗牌说话确实很奇怪,但我也是一张塔罗牌这本身就很不对劲。
“请问这里是哪里。”我谦虚地问道。
愚者乐呵呵地说道:“崇星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