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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又是吃面喏。”
仿佛为了附和她的悲鸣一般,辣酱面热气腾腾。
七罪子原本就是川西人,喜好吃辣,与忠于甜食的我完全相反。可看着眼前那碗面,她的眉毛很抵触地揉成一团——
“呐、阿伏管家先生,咱们已经吃了一周的面了喔。”
“那还真是抱歉啦,我的七罪大小姐,”我无所事事地坐在简易拼凑桌前,“咱们家已经快没钱了。”
“诶诶诶…?”
再度发出了意义不明的悲鸣。
顺带一提,我们正在天台的露天空地上吃着面。
姑且用葡萄架搭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棚子,在天台上堆了泥土,制成一个小小的菜园——大蒜和茄子相映成趣。
灵力供应完全依靠一种类似于太阳能光板的露天装置。金黄色的灯泡下,一只蛾子在扑来扑去——
“可是为什么喏,往常咱们家不都吃得起火锅的嘛、…这个月的生活费是怎么回事?”
我一边摸出手机看新闻,一边无奈的回答道:
“……不是拿去赔医药费了吗。”
“疑?咦咦咦…”
——彼岸花像是想起了什么般颤抖起来:
“该不会是两周前的那个大叔吧?”
“……大叔?”
“就那个啊。”七罪子瞪大眼睛:
“——就是那个被咱踢了蛋~蛋的向咱搭讪的大叔嘛。”她假装天真烂漫的样子说道。
“那个是初中生吧…好像是哪家王府的公子哥。他们家人要了三千做赔偿。”
“那是他们活该吧?”
她往一旁的草丛里吐出花椒:
“毕竟仗着自己家有权有势,哪天被勒索也不奇怪……要怪就怪他们的儿子不是抖M吧,话说你们男人被踩不是很开心的么?”
“是么?也许吧…我不清楚。”
——别问我啊。这种问题。
从客观上来讲,我和她都是能月付百万的类型——无奈欠的债太多,每次还钱后,生活费便只剩下零头了。
而七罪子又是个很执着于吃火锅的家伙——人可以穷,但绝不能吃不起火锅。
“唔……这下、只能去接任务了吧?”
彼岸花像是恍然大悟般敲了敲筷子。
“老板那边还没有消息,让我们暂时待机。”
“蛤?咱敢拿今天穿的裹胸布来打赌、今天老板绝对会来电的喔。”
她得意忘形般拍了拍宽松的白色绣花衣——胸前两粒微妙的凸起,也像是在炫耀般,露出隐隐约约的粉色。
“你这家伙啊……又什么都没穿么。”
“等会儿不是要洗澡吗,话说你是问上面还是下面?”
“……你还真敢真空上阵啊。”
“那当然,咱可是上下同款的。”
“……”
这种毫无营养的对话——令我不由得开始头疼起来。
其实作为恋人这么多年一直同床共枕,那家伙的身体我早就看惯了。
但对于她那有些脱线的贞操观,站在旁观者角度的我还是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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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x1:
《据帝都中央新闻部发言人称:为纪念12年前逝去的世界歌姬“辉夜”,今年“辉夜祭”全国祭典将于七夕节在帝都开幕……》
《本次第十二届届辉夜祭为,象征着…………华夏第一歌剧院正在扩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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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网络第五世代全面推广:世界第一电波塔“紫禁天空树”即将竣工…该塔高约八百米,搭载独立的都市子系统…虚拟领域覆盖面积可达…》
➢新闻x3:
《近日,东夷江户城查出大量枪支走私案…》
➢新闻x4:
《暗夜侠客“黑骑士”再度现身!将帝都某犯罪集团一网打尽……》
“……”
我吃着甜酱面,闲来无事,浏览着下一则新闻——
➢新闻x5:
《深镇一男子被残忍杀害:疑似当地企业家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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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镇?
相当熟悉的城市啊。
记得前世,幼年时有一个搬去深镇的青梅竹马…是个一听见引擎声就格外兴奋的奇怪女孩…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总而言之,深镇这个地名给我留下过相当程度的印象。
不过很可惜的、这种印象也不过是一闪而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