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侵左手紧紧地握着玩偶,原本因为麻木而感受不到的痛苦突然涌来,右手掌心的伤痕如同撕裂一般,带着火焰慢慢地张开,让他只能将右手放在暗道的墙壁上,慢慢地拖动着自己向前,每一次的前进,都让他感到钻心的苦楚。
腰间的神之眼亮着光,在为自己指引道路,一个人的落败,只剩下孤独,他大喘着气,双眼昏花,强制使用双种属性的力量本就是一种不成熟的方法,但是他没有办法,一个人的对抗不得不付出些什么,可最后也没有成功完成任务。
这反而让他的内心觉得放松,握在左手中的玩偶露着笑容,开心地看着他,也让他看着愉快了许多,仿佛自己的疼痛也随之消失了许多,缓缓移动的步伐也加快了许多。
他突然看到前面的转角,火光的传来,让暗道明亮起来,白色的钢材反射出光,扎得他的眼睛张不开,但还是顶着这样的光走了上去,走到了那个转角。
“越侵,你回来了。”迪拉·莫兹大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让他感到一种安心感与愧疚感,自己没有完成任务,实在是难以看的,如果传出去,会让大人的脸面丢掉。
迪拉·莫兹一挥手,从他的背后走出来一队的医生,将越侵搬到了担架上,开始用消毒水清理他受伤严重的右手,又是一次的刺痛,他咬住牙,然后他们开始用纱布缠绕右手,再次流出的血染红了纱布,是一个从点开始的圆。
“我没能完成任务!”越侵这样说,自己难堪的样子让迪拉·莫兹大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我知道,你无法完成!”他看到了他握住的左手,握着一个红色的长耳朵玩偶,露出笑容,也越入了他的心,回想到了某事,慢慢地来到越侵的面前。
红色的火焰燃烧着,小小的苗在跳动,忽上忽下地让光也不断地变化,拉长而又缩短,左右之中地摇摆着,是风的变化,是远远的秘密通道出口传来的气流,在这个转角对撞冲击。
“我也知道你尽力了。”他对着越侵受伤严重的右手说,那是灼烧殆尽的灰烬,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蔓延到全身,也许就差一点就再也无法见到他。
“这不是你的问题,我本就希望你手下留情。”迪拉莫兹这样说,然后将手放到了越侵的左手,与他一起紧紧地握住那个玩偶。温暖的手将一切都驱散,越侵再也说不出什么,咬着牙不让自己的泪涌出来,
“我们的事情,本就不该搭上那么多的无辜的人。”他继续说:“怎么样,感觉她怎么样?”突然的语气转换,让越侵摸不到头脑,在一片空白之中犹犹豫豫。
“很可爱?”越侵这样说,语气中有着不确定。
“还是孩子啊,我也想起我们都是孩子的时候。”迪拉·莫兹这样说,慢慢地松开手,来到一旁,为医护人员腾出位置。
“好好休息吧,还会有任务让你来办!”他示意他们离开,只剩下他自己站在原地,看着远远离去的越侵。
紧接着从越侵来过的方向,又继续出现了一个人,如果不是他的主动现身,就无法意识到他的存在,他如同影子一样,藏在阴影之中,为他认同的人服务,为他做到他想要做到的事情。
“他们很强,配合也很厉害。”那人这样说,语气是机械的感觉,不带有感情地继续说:“酒庄的主任迪卢克需要注意,他的力量是火焰地绽放。”
“我知道了。”迪拉·莫兹有些不太满意。
“还有几只老鼠,在窃窃地私语,潜藏在我无法触及地地方,也许是借助了神之眼的力量。”那人这样说,仍旧躲在暗处,只有不一样的阴影暗示着那有着一个人。
“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吧!但首先我们要甄别下自己的人,我可是最不喜欢老鼠的。”迪拉·莫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表露了他对于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已经有了想法。
阴影静静地消失,让暗道之中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等一下,你知道那个玩偶叫什么吗?”迪拉·莫兹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问。
“兔兔伯爵。”那人回应,阴影只是露出一点点,便已经能够发出声音,让人想一想都感觉害怕。
“没事了。”他说,然后转身离开,留下火把,慢慢地燃烧,直到最后,还突然地爆发出光亮,骤然让暗道如同白昼,这是倔强与不甘的落逝。
我记得我也有过玩偶来着。他这样想,离开了暗道,让人秘密地堵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