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风文刀再次败给了常馨,他突然感觉自己提议玩这个成语接龙好傻啊!
毕竟他自己本身记忆力就不好,反应还慢,就连写小说都必须要用电脑写。
不然他写着写着甚至能把自己前面写过的剧情给忘了,就这样他居然还敢玩成语接龙,也真是飘了。
当然愿赌服输嘛!风文刀便再次提了一个大学时的糗事:
“这件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糗事,反正后来回想起来的时候挺让我羞耻的,就是当时我上大学那时候LOL特别火,大家都在玩,哦,对了,你知道LOL吗?”
“额~,没玩过,但听男生们讲过,基本上了解。”
“嗯,反正我们那群人聚在一起打了个5v5嘛!大家打的都很兴奋,而我是属于那种平常时很沉默,打游戏时很激动的人,我在上路打对方,因为我那时技术不错把那人杀了好几次。
结果每一次杀人后的我都会兴奋的说一句:哎呀!你不行啊!后来就把对方说急眼了,要不是有别人拉住你可能就要跟我动手了。
嘶~,这事我确实感觉有些对不起对方,不过没办法当时杀他杀的太爽了。”
“那你确实有些过分。”
“不,这其实不能说我过分,我的错其实就在不该同意和那些不太熟悉的人玩。
毕竟我跟我那几个朋友玩惯了,大家天天嘲讽来嘲讽去也不在意那些,因此这种习惯无法克制,但跟陌生人这么嘲讽的话,感觉就像是落人面子一样嘛!
因此我虽然确实感觉有些对不起对方,但我的做法在我自己看来并不过分,而且我也有被其他人杀,并被人嘲讽的时候,但我却没那么生气过。
唉~,其实这就说明了人与人是真的不同啊!”
常馨沉思了一下,既没有直接肯定风文刀的回答,也没有否定,而是认认真真的思考了一下,随后她俩的战斗再次开始。
第三局,风文刀败
第四局、风文刀败
直到第五局的时候,风文刀才终于赢了,他笑容满面的看着常馨认真的说道:
“总算是到你了,我的要求是说一个曾经最让感到你羞耻的事情。”
“啊~!”
常馨满脸的难色。
“愿赌服输哦!”
“我知道的,嗯~”
就这样常馨想了想,但没过一会她忽地满脸羞红连忙说道:
“不行,不行,最让我羞耻的那件事我是不能告诉你的,你也不能听的。”
风文刀看着常馨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常馨所想的事,无语的说:
“如果你刚才想说的是关于男性和女性身体方面的问题的话,那你真的是有点傻,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这种问题在异性面前都是不应该提的好么!”
“可是你说你的要求是最让我羞耻的事啊!”
“有很多的要求是有潜在限制的,别人说啥你就回啥,你傻不傻啊!”
风文刀暴躁的敲了敲常馨的脑袋,常馨捂着头傻笑了两声,风文刀愣了一下,不知何时他和常馨似乎真的变得特别熟悉了起来。
“好了,别傻笑了,说事。”
“哦,嗯~,啊,对了!这件事也很让我羞耻来着,那个时候我在上初三,因为前天晚上熬夜学习到一点多,结果我第二天非常困,然后六点起来上学后发现,昨天的卷子竟然没拿!
然后我回去去拿卷子,结果卷子拿了,笔盒又忘了!
然后我就又回去拿笔盒,结果笔盒拿了,钥匙落在门上了!
然后我就又回去拿了钥匙,并在这个途中进屋喝了杯水,结果走的时候书包忘拿了,最后我硬生生的把自己给拖迟到了。”
常馨讲完风文刀顿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而常馨也跟着风文刀干笑了两声说道:
“哈哈~,很傻吧!其实你刚刚说我傻我也承认,毕竟这种事我干过很多次了。”
风文刀察觉到常馨语气中的那细微的变化,于是他猛地敲了常馨的头一下,神情不满的说:
“不要总这么说自己不好,这事有什么傻不傻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有些人天生就有自己的缺点.
例如说我其实也是爱丢东西的,但这跟傻是两码事,只要你能正常思考,正常挣钱养活自己,你就不傻。”
“可是我现在养活不了自己啊!”
“呵~,我不是说了会带你挣钱嘛!怎么,怕我说的是空话,还是说你瞧不起我的眼光,我说你能挣钱,你就是能!”
“嗯!”
常馨看着语气认真且自信的风文刀,开心的点了点头并笑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聊到了下一站,然后风文刀带着常馨去买票,就在风文刀带着常馨到了买票口拿出身份证买票的时候。
卖票的工作人员忽地对常馨和风文刀说了一句:
“嗯,先生你好,这位小姐的身份证我们这边需要核实一下,请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
常馨直接回答道:“哦”
而风文刀则很直接问道:
“是因为常馨的父母在找她这件事吗?”
“请问您是?”
“哦,我是路上遇见她的,刚把她劝好,现在正打算送她回去,你看票也是返程的票。”
“额~,原来是这样,不过我们这边有要求,需要等警察过来核实一下,您能再稍微等等吗?”
“没问题,你让警察过来时直接把笔和本带上做笔录,不然我们还要跟他们回警局太麻烦了,还有,你们这里有大棉袄吗?借我一个呗,她出来时穿的太少有点冷。”
“好的,没问题!”
常馨看着风文刀和工作人员那熟练的对话,满脸的问号。
而风文刀则在跟工作人员要完棉袄后给常馨披上,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然后跟一脸困惑的常馨解释说:
“你离家出走的事已经被你父母知道了。”
被常馨抱在怀里的常馨顿时吓得一个哆嗦,其实她本以为她去朋友家这件事能瞒一天呢!
那样她就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回家了,但看来那是不可能的了。
风文刀则感觉更多的是欣慰,因为她的父母能这么快察觉到她没去朋友家,说明她的父母对她还是比较重视的。
虽然风文刀没问,但他大概能想到常馨是怎么骗父母的。
应该就是先在学校跟同学说自己要去她家,然后回家跟父母说自己要去谁家。
再然后就是让她朋友跟她父母打个电话确认,最后第二天的时候临时跟朋友说她不去了,然后家都不回的就直接坐上了火车。
而她的父母估计是不放心她,于是又给她的朋友打电话确认了一下,然后便知道她离家出走了,虽然这举动也说不上多么用心,但至少说明常馨的父母还是挺挂心她的。
没过多久警察就过来了,给风文刀、常馨简单做了个笔录后,便放风文刀、常馨回去了。
毕竟风文刀履历清白,常馨也坦白了所有过程,因此警察也没有多说什么,要知道他们这些警察也是也很忙的,而且严格来说常馨和风文刀不归他们这个地区的警察管。
就这样风文刀与常馨再次坐上了火车,期间风文刀本想把借过来的棉袄还回去,不过工作人员说不用,只有他们到站时把衣服交给车上的乘务员就可以了。
估计是他看到常馨真的挺冷的,而且常馨、风文刀俩人年龄又都不大的原因,所以挺照顾他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