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雨声、哭泣声俱灭,一个黄澄澄的太阳悬挂在视线内,凌果儿睁开眼睛,又回到了现实。
"洛则"她看着自己的手发呆,"洛则,是我的名字,是母亲赐给我的名字"
大风吹过,波光闪动。
"母亲,在大雨之夜生下我,她第一次次触碰我时,她说最大的愿望是希望我健康长大"
凌果儿的手攥紧了栅栏:"妈妈……"
的确,她不是个有资格痛痛快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的人,女朋友、小楠、还有母亲,都是一根根无形地线,在摇摆的世界中牵制自己。
是的,为了再次见到她们而努力。革命尚未成功,凌果儿还需继续努力。
所以,接下来,还是应该先找到那个小女孩。
凌果儿在自己胳膊上写下来自己的名字,有个名字,她就有了存在的证明,只要看到这个名字,她就会想起自己自己存在的意义。
"救命……"
"啊?"
"救救我……"
"谁!?"
凌果儿警惕地四周张望,毫无异常。她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闭上眼睛,她清楚地听见那个声音是从自己的脑海传来。
这波啊,这波是梅开二度!
"系统爹,您这是干什么?"
"有人有危险,自然需要有能力的人去拯救"冷冰冰的声音回答道。
"哦,真巧呀,每次我需要去找小楠时,总会有有各种意外发生"
系统没有再说话,凌果儿却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全身流动。突然,她的脑海里出现了蕾雅那张狰狞的脸。
"王德发?!"
蕾雅手上举着小熊书包,故意做出一副唬人的模样。在她跟前,围着一圈不怀好意的女子。
"千娜?!"凌果儿一锤栏杆,"娘的,这个人怎么就又去惹事呢"
千娜不耐烦地挥挥手,几个女孩就向蕾雅走过去。蕾雅寡不敌众,毕竟一双手薅不过几个人的头发。
蕾雅的脸有个巴掌印,凌果儿还是犹豫,直到她的脖子留下几道抓痕,她才按耐不住。
"妈的,告诉我那几个娘们在哪!"
巷子里,少女的身上刺挠得难受,但是她的字典里没有认输这几个字。这次,她提前往书包里装了几块转头,把好几个人砸出一米远。
"你们就这点能耐吗?!"蕾雅朝天一吼,把几个娘们吓得震了几秒。
"啧,真是个不长记性的贱人!"千娜走近了一步
"蕾雅,我再问你一次,上次打苏哥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苏哥?"蕾雅顿了一秒,突然大笑起来,"就是那个缠着我朋友不放的臭流氓啊!我告诉你,人是我打的,照着鼻梁打的,被我一拳打歪了!"
"你这个**!"千娜咬紧牙关,一拳朝她挥出去,蕾雅不甘示弱,企图以铁拳对铁拳。
只是,还没碰到千娜,自己的手突然先一阵巨疼,一小道鲜血溅在了墙角。
千娜高举着美工刀,展示着上面的红色。
"不要脸!"
千娜嗤笑一声,高举起来刀,准备下一击。
蕾雅闭上了眼睛。
"啊!!"
一声惨叫,千娜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片水花突然从天而降,把她淋了个结实。
其余的人看呆了,自一动不敢动。
一整风吹过耳畔,蕾雅慢慢睁开眼睛,一片黑色从她眼前掠过。
"你没事吧?"黑帽子,黑口罩,黑墨镜的黑衣人出现在她面前,转过身对她说。
"是你……"蕾雅呆呆看着。
"喂,你!"千娜狼狈不堪地擦着脸,举起美工刀,咬牙切齿:"你也去死吧!"
“姐姐,打她!”蕾雅激动地跳起来。
黑衣人扯下披风,甩向千娜那片披风直接顺风遮了个结实。
“快跑!”黑衣人拉着她的手转头就跑。
“哎!姐姐,为什么不开打?!”
"打你个der!"凌果儿气急败坏回头骂了一句。
直到她们没看到千娜的影子,她才停了下来。
“姐姐,你又救了我”蕾雅冒出了星星眼。
“你怎么又给我找事啊,那个娘们差点就看到我的脸了!”
“我就直到姐姐永远都会在关键时刻救我的”蕾雅傻呵呵地笑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倒她的不满。
“哎”凌果儿转过头看着她,“蕾雅你闭上眼睛,给你看个好康的”
“嗯!”
凌果儿脱下了黑色衣服盖住了蕾雅的头,蕾雅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脑袋挨了一拳。
“啊!”她慌乱地想要挣脱下来,可是那件衣服已经被凌果儿套了个死结。蕾雅像一个无头苍蝇,在街边带着头套和空气作斗争。
当蕾雅成功把那块破布扯下来时,凌果儿已经跑远了。
“姐姐!”气急败坏的蕾雅狠狠地把衣服甩在地上,使劲跺脚,顺便还吓跑了几个路过的高中女生。
不过,倒也不亏,毕竟凌果儿逃得过今晚,躲不过明天呀。
所以,第二天,凌果儿一打开门,就看到拿着大网和索套的蕾雅,正站在门口一脸饥渴地看着她。
“蕾雅,你会冷静的对吧”凌果儿一只脚已经踏出了门口。
蕾雅的眼神更加兴奋了,看着她,就是在看着一个落网的猎物。
“救命啊!”
“别跑!”
凌果儿踹开门就要跑,但是还没走几步,一个肉坦突然挡在了她的前面。
“duang~”她的脸陷进了一个肉球,或许是弹力太大的远古,那安全气囊又把她给弹回去了。
“果儿?”艾沐沐惊讶看着一脸惊恐的她。
“站住,姐姐!”蕾雅气势汹汹地追了上来,凌果儿吓得立马缩在了她身后。
“啊,蕾雅,你这是干什么呀?”
“少废话,!姐姐是我的,如果不想像上次那样被我揍扁,就乖乖给我让开!”
艾沐沐沉思了一会,张开了双臂,挡在了凌果儿面前。
“你......”
"抱歉,唯有果儿的事,我不能让步"艾沐沐坚定地说。
“哟,看来上次是打得轻啊。你以为你是谁,居然和姐姐叫的那么亲密”
艾沐沐突然笑了,她以一种正宫地目光怜悯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可怜的失败者:“这么说的话,你也太可怜了,金发败犬蕾雅”
“什、什么,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