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该脱的都脱了
两人从废弃的旧校舍中离开,下了山穿过了一片植物园后终于到了望星口中那个稍微有点离校舍有点距离的‘特殊’寝室。
“你就住在这里?就这玩意都快比得上刚刚那废弃的旧校舍吧?”千雪看了看远处那灯火通明略显豪华的校舍不由得对眼前这小破房吐槽了起来。
“没办法呀大小姐,人家可都是富家子弟,而我只不过是给孤儿院的孩子,学校能免我所有费用还提供这个地方给我住算不错了,要不是我成绩还行怕是住都没得住了。”望星似乎有点无奈,摇了摇头掏出一条锈迹斑斑的钥匙打开了那老旧的储物间房门。
进到里面望星打开了灯,白炽灯的灯光照亮了房间,与外面不一样虽然看上去十分老旧的储物间里面却被望星收拾的一尘不染,一个20平米不到的房间铺满了榻榻米,在房间的中间摆放着一张矮脚的小桌子,旁边放着一张略显老旧但却十分干净的床。
“哎哟,不错嘛,本以为里面也会破破旧旧的,没想到你还收拾的挺干净的呀?”千雪走到了床边坐了上去,目光一直在打量着房间的环境。
“毕竟要在这里住3年,肯定要好好收拾呀,这里虽然老旧,但起码比住在福利院要好。”望星走到了小厨房倒了杯水出来给千雪。
“喔,谢谢”千雪接过望星手中的水随手放在桌面上,然后在房间了面转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呃,我的雪儿大小姐,你在找什么?我这小破房就这么小你还想找什么东西呀?”望星看到四处翻弄着东西的千雪有点无奈,毕竟早上自己才刚打扫完,但碍于脖子上的项圈他只能忍下来。
找了一圈似乎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千雪停了下来,看向了望星“喔,没啥,也就好奇看看而已,对了去把门锁起来吧。”
“锁门?不用了吧这里都有够偏僻的。”虽然嘴上上这么说,但还是把所有的门窗关紧了。
看见了望星锁好了门窗,千雪将她那已经无法正常挂在腰间的腰包取了下来,掏出了一罐红色的液体,还有一堆写满了看不懂的鬼画符出来。
“我说雪儿大小姐这是要干什么?”看着那一堆符纸与奇怪的小摆件望星疑惑的问道。
千雪没有理望星,拿起符纸贴上了屋子里面的每一个入口上,还用那红色的液体写上了密密麻麻的咒文,看见屋子里都写满了咒文与贴满了符纸千雪似乎松了口气,一改刚刚那副轻浮的态度严肃地看着望星,“脱掉!”
“啥?”
“我叫你脱掉?”
“脱啥?”
“除了衣服还有什么你可以脱的?别废话了赶紧脱掉。”
“这我们才刚认识没多久呀,你就......会不会有点超前发展?”望星咽了咽口水双手抱在了胸前像极了遇见莽汉的花姑娘一样。
千雪似乎有点不耐烦,一手扯着锁链,望星脖子上的项圈也随之开始收紧,“别婆婆妈妈的,让你脱就脱!哪来这么多废话!”
“脱!脱!我脱还不行嘛!”收紧的项圈嘞的望星有点喘不过气来,赶紧摆了摆手示意,虽然千雪现在变成了萝莉说话奶声奶气地但那操作可是猛如虎,一点也不影响她对望星‘施暴’。
“我脱还不行嘛,死鬼这么猴急,就不能先从前戏开始嘛。”望星一边碎碎念一边脱掉了上衣跟短裤,留着一条海绵宝宝的小裤衩,鼓起腮子念叨“这下行了吧。”
“我说全部脱掉!你听不懂吗?赶紧把该脱的脱完给我滚床上躺去!”说完千雪又甩了甩那项链,似乎望星不照做等着他的只有生不如死的折磨。
望星视乎也受够了,鼓起胸膛对千雪说道。“就算你威胁我也没用,我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
“啧,真是麻烦”几经波折千雪的耐心似乎已经被消耗光了,一脚将望星踹趴在床上,随即一手将海绵宝宝给扒了下来,并死死地压在他的背上。
“别呀!”望星还没来得急喊出来,随即一股冰冷的感觉从背上传来,就像自己躺在了冰块上面一样,刺骨的冷意慢慢地从背上散开,一直蔓延到四肢。
“大小姐你这是干嘛呀!”望星顶着那冰冷的让人刺痛的感觉向千雪问道。
“给你保命,你的狂气虽然有吞噬秽气据为己用的能力,但那扩张狂气也会同化你自身的灵力,当你全身的灵力都被同化掉后就会再次变成刚刚怪物一般的状态。”千雪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手中的手中的毛笔用刚刚画符的材料在望星的背上龙飞凤舞的刻画着难以看懂的符文。
“那你早说不就得了,害我还以为你想要那个.......”望星红了脸说道,似乎对刚刚自己有邪恶的念头感到十分羞耻。
而千雪显然不想被望星那滔滔不绝的话给打扰到,小脚丫一脚踩着望星的头,让望星的脸陷在了床垫上无法说话。
画完了背上的咒文后,千雪又从包中拿出了一罐蓝色的液体,在刚刚画上符咒的地方上再次画了一遍,终于画完后千雪站了起来,“喂,转过身来,不然前面画不了。”
被千雪压着脑袋的望星终于长舒一口气,但听到了这大小姐的话,那小脸蛋再次涨得通红,“那....那....那.....那不好吧,毕竟那个......”愣了半天望星硬是害羞的没有说出那啥来。
但千雪却一脸不屑,“谁想看你那玩意,拿着贴上出别脏了我的眼。”千雪掏出了一张比一般符纸还大上一号的长符让望星拿来遮挡,便转过身去,“赶紧别浪费时间。”
“喔.....好吧。”望星翻过身来,把那长符贴在了神圣的部位上,在确保紧紧贴稳后才跟千雪说可以继续了。
“人家僵尸贴头上,我就贴那里.....哎.....”望星躺在床上似乎有些无奈,但人家千雪都没在意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千雪转过身来,再次提着笔聚精会神地描画着符咒,头顶上的汗珠如同黄豆般大小一滴一滴地滴在床单上。
随着千雪再次仔细地画着那以看懂的符咒,那刺骨的冷意再次传透了望星的全身,如果落入了冰窖一般的难受,但看到千雪为了自己艰难的描画着符咒,那香汗一滴滴地滴在了床单上,望星只好继续的忍耐着。
足足一个多小时,那符咒才描绘完毕。
“好了。”千雪长舒一口气,似乎刚刚绘符的过程消耗了她非常多的精力,拿起刚刚望星倒给她的水猛地灌了起来。
“好了吗?”随着千雪的绘符完成,那刺冷的感觉也消失了,此时望星拿着那小小的镜子看着画满全身的符咒,就像那全身上下都纹有纹身的山口组一样,不过不一样的是自己身上的都是难懂的符咒。
不过望星似乎挺满意身上的这些符咒,帅气地不行,满脸笑容地问千雪“这样就好了吗?是不是这样就能压制我体内的那股狂气了呀?”
千雪给自己又倒满了一杯水,瞄了瞄那一脸兴奋的望星说道“对我来说是完事了,你嘛才刚刚开始呢。”
“才刚刚开始?难道还有后续嘛?”话还没说完,一股灼热感从身里散发出来,这下可知道刚刚千雪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没过多久那灼热感变成了灼烧感,就像刚刚吞噬秽气被灼伤的感觉一般,全身上下的都像在被火炙烤一般。